,,,!
>
再说谢二剑和牟蛮共乘一骑,一路狂奔出十数里地,这才一头扎入附近的山林中。
这时牟蛮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有点晕乎乎的。谢二剑把牟蛮扶下马找了一块山石坐下,道:“你失血过多,得赶紧把箭取出包扎伤口,要不然你死定了。”
牟蛮虚弱地点了点头道:“有劳兄弟了!”
牟蛮的右手臂被利箭贯穿,此时鲜血已经染红了半边身子。谢二剑面不改色地把箭头用匕首切断,然后将箭杆从牟蛮的手臂中拨了出来,后者倒是硬汉,全程哼都没哼一声,不过拔出箭杆的刹那却是痛得晕了过去。
谢二剑耸了耸肩,拿出金创药仔细地给牟蛮包扎了伤口,在没找到马贼的老巢之前,这位还不能死,否则刚才演的戏都白演了。
谢二剑给牟蛮包扎完伤口,又灌了几口水,然后扶他在草丛中躺下,自己则靠坐在山石上吃干粮。此时正值正午,不过天空阴沉沉的没有阳光,树林中的光线更加昏暗了。
约莫半个小时,牟蛮终于醒了,摸了摸已经包扎起来的右臂,目光警惕地向谢二剑望去。
谢二剑将一块烙饼扔给了牟蛮,懒洋洋地道:“兄弟,还能行吗?”
牟蛮脱口道:“你不是山东人?”
谢二剑坦然道:“江西的!”
听说谢二剑是江西人,牟蛮反而稍放心了些,因为围剿隔山马的官兵都是山东本地人,咬了一口烙饼,一边嚼一边问道:“兄弟怎么称呼?哪条道上混的,身手不错!”
“在下谢剑,现在王将军手下效力!”
牟蛮顿时警惕起来,沉声问:“哪个王将军!”
“泰安州,定国将军王堂!”
牟蛮恍然道:“原来是他!”
话说王堂自扯旗造反后,连续攻陷了莱芜和泰安两县,名声大振,手下贼兵已经多达两万之众,于是便飘飘然起来,竟自封为定国将军。赵全对此虽然颇为恼火,但他为人城府极深,现在王堂势大,正是要仰仗他的时候,所以便顺势以教首之名封王堂为定国将军。
“兄弟怎么称呼?”谢二剑又将一壶水扔过来,随口问道。
“俺叫牟蛮!”
谢二剑目光一闪,站起来拱手道:“原来是牟三当家,失敬失敬!”
牟蛮抬了抬左手算是回礼,疑惑地问:“谢兄弟为何会在隔马山中?”
谢二剑正容道:“在下奉了王将军之命,特意前来邀请唐大当家共襄大事,只是官兵封山堵路,一直没办法联系上你们,幸好现在遇到牟三当家,倒是要麻烦三当家代为引见。”
牟蛮顿时面露难色,倒不是他信不过谢二剑,毕竟后者当着他的面“枪杀”了几名明军,但事关全寨弟兄的生死,自然不能轻易把外人带到山寨。
谢二剑眼珠一转道:“牟三当家若觉得为难,我们可以在山外约个地方见面的。在下不怕直说吧,现在你们的处境十分危险,与其被官兵困死在山中,还不如加入王将军的麾下,大家一起打天下,王将军为人仗义豪爽,将来若成事绝不会亏待大家的,到时高官厚禄,金银财宝,还有绝色美人,均是唾手可得。”
牟蛮只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闻言不由大为意动,犹豫了片刻咬牙道:“好,俺带你去见大哥,不过俺大哥不太想竖旗造反,能不能说服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谢二剑笑了,拍了拍牟蛮的肩头道:“我一定会说服唐大当家的,以后大家就是并肩作战的弟兄了。”,!
>
再说谢二剑和牟蛮共乘一骑,一路狂奔出十数里地,这才一头扎入附近的山林中。
这时牟蛮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有点晕乎乎的。谢二剑把牟蛮扶下马找了一块山石坐下,道:“你失血过多,得赶紧把箭取出包扎伤口,要不然你死定了。”
牟蛮虚弱地点了点头道:“有劳兄弟了!”
牟蛮的右手臂被利箭贯穿,此时鲜血已经染红了半边身子。谢二剑面不改色地把箭头用匕首切断,然后将箭杆从牟蛮的手臂中拨了出来,后者倒是硬汉,全程哼都没哼一声,不过拔出箭杆的刹那却是痛得晕了过去。
谢二剑耸了耸肩,拿出金创药仔细地给牟蛮包扎了伤口,在没找到马贼的老巢之前,这位还不能死,否则刚才演的戏都白演了。
谢二剑给牟蛮包扎完伤口,又灌了几口水,然后扶他在草丛中躺下,自己则靠坐在山石上吃干粮。此时正值正午,不过天空阴沉沉的没有阳光,树林中的光线更加昏暗了。
约莫半个小时,牟蛮终于醒了,摸了摸已经包扎起来的右臂,目光警惕地向谢二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