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经强忍怒气默不作声,王堂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二当家石伯当连忙陪笑道:“回王将军,此女叫马蓉儿,是被咱们掳上山玩乐的女人,还算有几分姿色,正好咱们这次空手而来,也没给将军带见面礼,此女便献给王将军好了!”
“二哥,你……”牟蛮正想发作,却被唐经伸手制止住。
王堂轻蔑地瞟了唐经一眼,笑道:“那本将军便笑纳了!”说完便毫不客气地让人把马蓉儿带走。
马蓉儿老实地跟着王堂离开了,她十分明白自己的处境,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侍候哪个都是一样,倒不如跟着更强大的。
看着马蓉儿被王堂带走了,牟蛮忍不住往地上呸了一口,骂道:“岂有此理,姓王的也太过份了吧,老子受不了这鸟气!”
二当家石伯当低声道:“老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暂时忍一忍吧!”
唐经面色阴晴不定,拳头暗暗握紧了,张嘴又吐出一小口鲜血。,!
营了近十年的山寨就这样没了,上百弟兄如今只剩下三十人不到,恨啊!
“啊,谢二剑,可别落老子手上了!”三当家牟蛮咆哮一声,单手举起熟铜棍砸在旁边一棵杯口粗的松树上,那松树卡嚓一声拦腰折断。
二当家石伯当艰涩地吞了吞口水道:“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啊,风紧,先扯呼吧!”
“上马!”唐经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踩着马镫翻身上马,将马蓉儿搂在怀中策马而行。
驾……
一众马贼策马在山道上快奔起来,向着山外冲去,结果没跑多远,迎面就遇上一支明军搜山小队,他们是看到浓烟往这边赶来的,一场惨烈的厮杀立即展开……
当天色将要黑下时,唐经等人终于冲出了隔马山,不过本来三十多人的马队却只剩下寥寥七骑了,加上三位当家,仅四名弟兄生还,而且身上都不程度带伤。
“大哥,咱们现在上哪去?”牟蛮干咽了一下如同火烧般的喉咙问。
其他马贼的目光都齐齐望向唐经,天黑之后气温更冷了,马蓉儿正躲在唐经怀中瑟缩。
唐经目光扫过惨兮兮的几名弟兄,心中涌起一股穷途末路的悲凉,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啊!”被吐了一身的马蓉儿吓得尖叫。
“鬼叫个屁,老子没死!”唐经擦了把嘴角,咬牙沉声道:“去泰安城,这笔账咱不能就这样算了。”
牟蛮等马贼闻言均目露恨色,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于是点起火把信泰安州方向驰去。
……
一个人的格局往往决定此人的成就,王堂本来就没什么雄心壮志,假如不是意外东窗事发,他如今还在颜神镇继续当他的大仙,享受信众们的供奉,好酒好肉地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并且会一直这样过下去。
正因为这种小富即安的思想,王堂自打下了泰安城后便失却了进取心,这一个月来都没继续攻打其他州县,而是留在泰安城中享乐,白天率着“众将”吃喝抖威风,晚上则享用搜罗来的各色美女。
十月初五晚,这会王堂刚和手下一众骨干应酬完,正准备回房享用新搜罗来的美人,便闻手下来报隔马山好汉唐经来投靠。
王堂闻言大喜过望,话说自从徐砍头在泗水城外砍了五百多颗脑袋后,近段时间已经极少有各路强人来投靠了,而唐经这一伙响马贼很有些名气,关键手下还有上百匹战马,可遇而不可求啊!
当下王堂不敢怠慢,亲自骑马出城迎接,结果一看唐经等人的惨状,顿时心凉了半截,一问之下更是热情全无,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冷不热地把唐经等人领进了城。
尽管感受到怠慢,但唐经等人也只能忍耐着,现在他们走投无路,正要仰仗王堂的庇护。
“你们今晚就在这里暂时住下吧!”王堂给唐经等人随便安排了住处便打算离开,忽然瞧见小鸟依人般站在唐经身边的马蓉儿,顿时眼前一亮。
刚才火光昏暗没看清马蓉儿的容貌,此时一看,王堂顿时便心痒痒的。
话说马蓉儿的模样倒不是特别的漂亮,如果以徐晋的标准,充其量只能打个八十五分,但是此女媚骨天生,再加上那诱人的身段,是那种让男人看到便想占有的女人。
“唐兄,此女怎么称呼?”王堂目不转睛地盯着马蓉儿,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占有欲望。
唐经强忍怒气默不作声,王堂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二当家石伯当连忙陪笑道:“回王将军,此女叫马蓉儿,是被咱们掳上山玩乐的女人,还算有几分姿色,正好咱们这次空手而来,也没给将军带见面礼,此女便献给王将军好了!”
“二哥,你……”牟蛮正想发作,却被唐经伸手制止住。
王堂轻蔑地瞟了唐经一眼,笑道:“那本将军便笑纳了!”说完便毫不客气地让人把马蓉儿带走。
马蓉儿老实地跟着王堂离开了,她十分明白自己的处境,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侍候哪个都是一样,倒不如跟着更强大的。
看着马蓉儿被王堂带走了,牟蛮忍不住往地上呸了一口,骂道:“岂有此理,姓王的也太过份了吧,老子受不了这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