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提着一百两银子返回茶几旁坐下,将银子放在茶几上,大伢那货顿时看得眼都直了,咕噜地吞了吞口水,一百两对他来说可是一笔巨款。
徐晋平静地道:“大伢,由于路途遥远,十叔今年清明节是没办法回乡祭祖了,这里有一百两银子,你带回去给族长,让他老人家张罗,银子有剩就当族孙孝敬他老人家。”
大伢那货嗖的便拿过装着银子的包袱,拍着胸口道:“十叔放心,侄儿一定会把银子带回给祖爷爷的,嗯,侄儿明天就动身回江西上饶。”
大伢本来还想留在繁华的京师玩几个月的,但见到这一百两银子,立即便改变了主意,嘿,清明节祭祖能花得了多少银子,就算备一头猪羊,顶多也就十几两银子。
大伢这货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回村后只给族长五十两,剩下的五十两则落袋为安。话说大伢现在的工钱是一个月三两银子,五十两差不多是他一年半的薪水,这货不动心才怪呢。
徐晋点了点头,随口道:“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大伢笑嘿嘿地道:“侄儿省得哩,对了,十叔要给祖爷爷捎封信吗?”
徐晋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你替十叔问候他老人家一声便行。”
大伢闻言暗喜,连声道:“好的好的,侄儿一定把话带到。”
徐晋那能猜不到这奸滑小子在打什么主意,无非是想贪墨这一百两银子罢了,却也不点破。
话说徐晋之所以拿出一百两银子让大伢带回去,目的也是想把坑叔的货色尽快打发走,免得在京城游手好闲,最后惹出祸端来,要知道自己倡议“清田庄”,着实得罪了不少人,说不得就被别人抓了小辫子。
徐晋又和大伢随便聊几句,然后便打发了出去。
当徐晋迈进后院的暖阁时,小婉正宠溺地拉着弟弟谢三枪的手聊家常,谢二剑也在一旁陪着,亲人久别从逢,其乐融融。
“老爷,大伢是不是在咱们府上住下了?”美婢月儿撅着小嘴道。
徐晋在小婉旁边坐下,笑了笑道:“放心吧,明天他就回江西了。”
月儿闻言转嗔为喜道:“那还差不多,这家伙可惹人厌了,若是在京城惹事生非,保不齐会影响老爷的名声。”
谢三枪撇嘴道:“姐夫,本来我也不相嚼舌根的,不过大伢这家伙实在太不像话了,连韩掌柜都拿他没办法……”
徐晋听完谢三枪述说大伢在车马行的所作所为,剑眉不由挑了起来,看来自己得给族长和韩鑫去封信了。,!
溜溜地四处张望,心道:“啧啧,十叔这官越做越大,也越来越有钱了,这座大宅子少说也得上万两银子吧,嘿嘿,这次怎么着也得享受几个月再回江西,要不干脆不回去了。”
徐晋带着大伢到了书房,在茶几旁坐下,又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坐吧!”
大伢有点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在茶几对面坐下,说完机灵地给徐晋倒了杯茶,陪着笑道:“叔,您喝茶。”
徐晋接过茶杯放下,神色平静地问道:“族长他老人家还好吧?”
“侄儿年前回过一趟村里,他老人家好着呢,能吃能走,还能举着拐杖撵人呢!”大伢笑嘻嘻地道,一边不客气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那就好!”徐晋点了点头,转身行到书架旁,打开下面的一个箱子。
大伢那货好奇地伸长脖子偷瞄了一眼,顿时眼珠都差点掉出来,因为箱子里竟装满了白花花的银锭。当徐晋转回身来时,大伢已经低下头装作喝茶,不过那双眼睛却在骨碌碌地打转。
徐晋也不避讳,当着大伢的面,用布包了十锭银子,一锭十两,也就是一百两。这一箱银子正是前几天魏国公徐鹏举着人送来的三千两。
徐晋提着一百两银子返回茶几旁坐下,将银子放在茶几上,大伢那货顿时看得眼都直了,咕噜地吞了吞口水,一百两对他来说可是一笔巨款。
徐晋平静地道:“大伢,由于路途遥远,十叔今年清明节是没办法回乡祭祖了,这里有一百两银子,你带回去给族长,让他老人家张罗,银子有剩就当族孙孝敬他老人家。”
大伢那货嗖的便拿过装着银子的包袱,拍着胸口道:“十叔放心,侄儿一定会把银子带回给祖爷爷的,嗯,侄儿明天就动身回江西上饶。”
大伢本来还想留在繁华的京师玩几个月的,但见到这一百两银子,立即便改变了主意,嘿,清明节祭祖能花得了多少银子,就算备一头猪羊,顶多也就十几两银子。
大伢这货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回村后只给族长五十两,剩下的五十两则落袋为安。话说大伢现在的工钱是一个月三两银子,五十两差不多是他一年半的薪水,这货不动心才怪呢。
徐晋点了点头,随口道:“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大伢笑嘿嘿地道:“侄儿省得哩,对了,十叔要给祖爷爷捎封信吗?”
徐晋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你替十叔问候他老人家一声便行。”
大伢闻言暗喜,连声道:“好的好的,侄儿一定把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