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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显然也瞧不出这样训练的好处,目光望向徐晋,意思是要他作出解释。
徐晋淡然地道:“武定伯既然瞧不起这种训练方法,那不如大家比一比?”
郭勋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冷道:“徐大人想怎么比?”
徐晋微笑道:“武定伯可以在五百营的弟兄中随意选十人,然后跟你手下的十名亲随对战,单打独斗还是团战均可。敢不敢?”
朱厚熜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立即抚掌道:“此法甚妙,孰强孰弱,一比便知。”
郭勋这次带了二十名扈从,前身皆是京营中的精锐,领头那人名叫魏大猛,武艺高强,首先便按奈不住了,上前一步大声道:“老爷,属下等愿意出战。”
郭勋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因为他吃过徐晋的大亏,所以知道徐酸子的“阴损”,不过此时心腹手下请战,若是拒绝不仅会伤了心腹的自尊,同时也显得自己胆怯,更何况皇上就在跟前,又岂能退缩,所以硬着头皮道:“好,比就比,就群战吧,也省得浪费时间。至于人选还是徐大人自己定吧,免得到时输了说本人占你便宜。”
徐晋微微一笑,转身对着王林儿道:“王指挥,找十名弟兄出来。”
王林儿嘿嘿一笑,回身喝道:“赵大头,你们小队出列,下手注意分寸,别把人伤得太重了!”
“得令!”一名脑袋特别大的军汉吆喝一声,带着身后九名弟兄大步行了出来,队伍由纵队变成横队,进退井然有度。
魏大猛冷笑一声道:“大言不惭,中看不中用,弟兄们,跟我上,教训教训这些绣花枕头。”
魏大猛带着九名弟兄杀气腾腾地迎了出来,双方在场中摆开了阵势。由于是较量,所以双方都没使用兵器,免得造成死伤。
“开始!”随着小皇帝朱厚熜一声令下,魏大猛一个箭步便扑向赵大头,呼的一拳当胸擂去。
赵大头正是徐晋当初的十一名亲兵之一,不折不扣的百战老兵,冷笑一声抬手架住魏大猛一拳,后者正想着飞起一脚,结果旁边两脚已经踹了过来。
嘭……
魏大猛躲避不及,屁股一侧挨了一脚,当场狼狈翻倒,原来是中了旁边两名五百营弟兄的偷袭。
赵大头哈哈一笑,冲上前便对着魏大猛的脸部踩了一脚,另外两名五百营军士也围了上来拳打脚踢。
与此同时,其他五百营的弟兄也是两三人一组,专盯着对方一个打,直到把人打倒爬不起来为止。只是盏茶的功夫,郭勋手下十名扈从便全部倒地惨嚎,一个个鼻青面肿的,半天也爬不起来。
郭勋面色铁青,大声道:“皇上,这不公平,分明就是使诈,几个人打一个算什么本事?”
徐晋淡道:“说好了是团战,双方都是十人,哪里不公平了?要怪只能怪你的十名扈从不懂配合,一盘散沙,若此刻是真正的战场厮杀,你的人还有命在吗?”
郭勋顿时无言以对,冷哼一声不作声。
朱厚熜眼珠一转,脱口道:“徐卿,朕明白了,你这种操练方法就是为了提高军士们的默契?”
徐晋点头道:“皇上英明,不过不仅仅如此,这样还能增强军士的纪律性,做到令行禁止。”
定国公徐光祚显然是想为郭勋找台阶,淡道:“纪律再严明,不训练骑射战阵,战斗力也强不到哪里。”
徐晋淡笑道:“五百营的训练自然不止这些,这些只是最基础的训练罢了,定国公不妨继续看下去。”
定国公顿时被噎了一下,只能故作严肃地嗯了一声。
朱厚熜兴致勃勃地道:“徐卿还有什么训练手段,快展示给朕瞧瞧。”
徐晋便带着众人来到训练场地,朱厚熜立即就被单双杠、平衡木、高墙、绳网、匍匐等训练项目吸引住了,最后还换了衣服亲自尝试了一遍,可把随行的太监吓坏了。,!
;朱厚熜显然也瞧不出这样训练的好处,目光望向徐晋,意思是要他作出解释。
徐晋淡然地道:“武定伯既然瞧不起这种训练方法,那不如大家比一比?”
郭勋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冷道:“徐大人想怎么比?”
徐晋微笑道:“武定伯可以在五百营的弟兄中随意选十人,然后跟你手下的十名亲随对战,单打独斗还是团战均可。敢不敢?”
朱厚熜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立即抚掌道:“此法甚妙,孰强孰弱,一比便知。”
郭勋这次带了二十名扈从,前身皆是京营中的精锐,领头那人名叫魏大猛,武艺高强,首先便按奈不住了,上前一步大声道:“老爷,属下等愿意出战。”
郭勋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因为他吃过徐晋的大亏,所以知道徐酸子的“阴损”,不过此时心腹手下请战,若是拒绝不仅会伤了心腹的自尊,同时也显得自己胆怯,更何况皇上就在跟前,又岂能退缩,所以硬着头皮道:“好,比就比,就群战吧,也省得浪费时间。至于人选还是徐大人自己定吧,免得到时输了说本人占你便宜。”
徐晋微微一笑,转身对着王林儿道:“王指挥,找十名弟兄出来。”
王林儿嘿嘿一笑,回身喝道:“赵大头,你们小队出列,下手注意分寸,别把人伤得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