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太后皱眉道:“皇儿跟我说了,永福永淳今天是去靖安伯府啊。”
张鹤龄暗喜,故作惊讶地道:“这就奇了,那为何有人看到两位公主在五百营的附近玩耍呢,而且靖安伯徐晋还在一旁陪着。”
蒋太后心里咯噔一下,这两个丫头十有八九是跟着皇儿出城看蹴踘去了,别说皇家公主,就算是大户人家的闺秀,不经家长同意亦不可私自跑出外面抛头露面。
张太后沉着脸喝道:“来人呀,派人去看看两位公主在不在靖安伯府,马上去!”
一名大太监领命而去,约莫半小时便匆匆而返,报说两名公主并不在靖安伯府。
张氏兄弟立即趁机煽风点火,说徐晋盅惑皇上带公主出城,不怀好意之类。
由于外侄孙张瑞的事,张太后早就对徐晋不满,再加上这段日子对皇上也积攒了不少怨气,只是没有借口不好发作罢了,所以此时猛一拍桌子,怒气匆匆地喝道:“岂有此理,传哀家懿旨……宣杨阁老进宫!”
张氏兄弟窃喜地对视一眼,嘿嘿,徐晋呀徐晋,这回至少得让你脱层皮吧,咱们张家人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皇位的,偏偏却与她不亲近,去年外侄孙张瑞遭了那靖安伯徐晋算计,皇上不但不明辨是非,竟然还把张瑞杖打并关押,最后还是自己豁出老脸求情,皇上这才把人给放了。
相比张太后,寿宁侯夫人王氏对徐晋更加痛恨,毕竟张瑞可是她的亲孙子,此时不由阴阳怪气地道:“靖安伯徐晋真是好福气啊,娶了兴国太后的义女,还深得皇上宠信。”
钟氏立即附和道:“可不是嘛,不过,这个徐晋还挺能折腾的,先是倡议清田庄,接着又提出开海禁,这不,近来还搞了个什么蹴踘……猛虎杯。”
张太后淡淡地道:“本太后倒听说这个徐晋是个有本事的,允文允武。在山东赈灾抢险,惩恶除贪,镇压反贼,立下了大功劳,但凡有点本事的都爱折腾!”
钟氏面色微僵,不明白张太后为何会替徐晋讲话,讪笑着附和道:“呵呵,太后说的也是,靖安伯确是个有本事的。”
张太后却是话锋一转道:“不过嘛,越爱折腾的人也越容易误入歧途。徐晋乃天子近臣,一言一行均会影响到皇上。妹妹可要注意了,哀家听说皇上今天也出城去看那劳什子蹴踘比赛了吧?一国之君当以国事为重,万不可沉迷于玩乐。”
“嫂嫂说的是,我会提醒皇上的。”蒋太后嘴上答应着,心中却是十分不悦,熜儿自登基后兢兢业业,只是偶尔在休沐日出去玩耍一下,咋就成了沉迷玩乐了。
正在此时,一名宫人走了进来,尖声细气地禀报道:“太后,寿宁侯和建昌侯在外面求见!”
张太后奇道:“你们俩的男人咋一起跑来了?”
王氏和钟氏亦是十分奇怪,表示自己并不知何何。
“让他们进来吧!”张太后淡道。
很快,寿宁侯张鹤龄和建昌侯张延龄便被带了进来,两人见到兴国太后蒋氏也在场,顿时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施礼道:“参见太后,兴国太后!”
张太后淡淡地道:“你们两个莫不成是一起来找媳妇的?”
张鹤龄轻咳了一声道:“太后,那个……!”
张太后不悦地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话便直讲,吞吞吐吐的作甚?”
张延龄智商明显不如他大哥张鹤龄,立即便道:“两位公主今天出城去看蹴踘了,不知两位太后可曾知道?”
“什么!”张太后和蒋太后均脱口而出。
张鹤龄见到两位太后的反应,顿时心中有底了,两名公主很明显是跟着皇上偷偷溜出城的。
张太后目光转向蒋太后,沉声问:“妹妹,你不是说永福永淳去了靖安伯府吗?怎么跑出城了?这成何体统!”
蒋太后皱眉道:“皇儿跟我说了,永福永淳今天是去靖安伯府啊。”
张鹤龄暗喜,故作惊讶地道:“这就奇了,那为何有人看到两位公主在五百营的附近玩耍呢,而且靖安伯徐晋还在一旁陪着。”
蒋太后心里咯噔一下,这两个丫头十有八九是跟着皇儿出城看蹴踘去了,别说皇家公主,就算是大户人家的闺秀,不经家长同意亦不可私自跑出外面抛头露面。
张太后沉着脸喝道:“来人呀,派人去看看两位公主在不在靖安伯府,马上去!”
一名大太监领命而去,约莫半小时便匆匆而返,报说两名公主并不在靖安伯府。
张氏兄弟立即趁机煽风点火,说徐晋盅惑皇上带公主出城,不怀好意之类。
由于外侄孙张瑞的事,张太后早就对徐晋不满,再加上这段日子对皇上也积攒了不少怨气,只是没有借口不好发作罢了,所以此时猛一拍桌子,怒气匆匆地喝道:“岂有此理,传哀家懿旨……宣杨阁老进宫!”
张氏兄弟窃喜地对视一眼,嘿嘿,徐晋呀徐晋,这回至少得让你脱层皮吧,咱们张家人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皇位的,偏偏却与她不亲近,去年外侄孙张瑞遭了那靖安伯徐晋算计,皇上不但不明辨是非,竟然还把张瑞杖打并关押,最后还是自己豁出老脸求情,皇上这才把人给放了。
相比张太后,寿宁侯夫人王氏对徐晋更加痛恨,毕竟张瑞可是她的亲孙子,此时不由阴阳怪气地道:“靖安伯徐晋真是好福气啊,娶了兴国太后的义女,还深得皇上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