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熟悉的,徐晋报出的这一串数据,明显远胜一般的火铳。
徐晋正容道:“火器是国之重器,徐晋又岂敢信口雌黄。”
陈九畴连忙歉然道:“本官一时失言,靖安伯勿怪,不知可否让九畴亲眼一观?”
“自是没问题的!”徐晋微微一笑,命人取来一杆燧发枪样品递给陈九畴。
陈九畴顿时眼前一亮,小心翼翼地接过“高大上”的燧发枪,摸着锃亮的枪管连声叫好,一会又摸着枪托和板机叫好。
赖太监眼中闪过一抹鄙夷,陈九畴自下车来都没正眼瞧过他,所以让他十分不爽,要不是给徐晋面子,别说让陈九畴摸枪,看一眼都不行。
“徐大人,这燧发枪怎么使用?”陈九畴寻了一会没找到火门,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徐晋从陈九畴手中把枪接过,随手抛给了谢二剑,吩会道:“二剑,演示一遍给陈大人看看。”
“好哩!”谢二剑嘿嘿一笑,迅速从弹匣取出弹药填装,然后举枪对着三十步外一棵灌木勾动板机。
砰……
一股销烟腾起,灌木上一根树枝应声掉落!
咝……
一阵吸气声随即响起,护送陈九畴那五百骑兵都傻了眼,谢二剑出枪的速度和准度都太骇人了,他们估计用弓箭也办不到。当然,这是指准确度,谢二剑填装弹药速度虽快,但还是及不上弯弓搭箭的,不过跟传统火铳相比确实快了一大截。
“厉害!”陈九畴神色激动地从谢二剑身中接过燧发枪,试着双手持枪瞄准,连声道:“好,好,太好了,燧发枪果然比火铳强太多。”
徐晋微笑道:“陈大人若是喜欢,这杆燧发枪便送给你吧。”
陈九畴大喜道:“如此便谢过徐大人了,不知五百营中还有多少燧发枪?”
徐晋耸了耸肩道:“只有十杆样品,最多只能给陈大人五杆。”
陈九畴不由大失所望,十杆太少了,即使全部给了自己也没多大作用,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等自己到了甘肃,可以尝试让边军仿制,于是拱手道:“谢过徐大人慷慨,九畴这次若能平安归来,他日必有厚报!”
徐晋微笑道:“陈大人客气了,预祝陈大人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陈九畴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不过那张愁苦脸,就连笑都带着一丝苦涩,徐晋不禁暗汗,真的很怀疑这种相格的人会交好运,估计财神爷见到都要绕道走吧,这次出巡甘肃,能打胜仗么?
陈九畴倒也干脆,命人取了五杆燧发枪和部份弹药后便返回车上,继续启程出发了。
赖太监不爽地道:“嘿哟,这陈大人还真是老实不客气啊,咱家辛苦半年搞出来的燧发枪,人家连谢都没一声就拿走了。”
徐晋笑道:“赖公公,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必要计较那么多,若这次陈大人在甘肃建功,说不定少不了兵仗局的功劳呢,兵仗局的功劳还不是你赖公公的功劳。”
“嘿哈,还是徐大人考虑得长远!”赖太监尖声笑道,不过心里却是不以为然,陈九畴只有五杆燧发枪,就算打败了吐鲁蕃人,五杆燧发枪又能起多大作用?功劳什么的就甭想落到兵仗局头上了。
徐晋也懒得跟这智商只有中等的赖公公解释,目送着陈九畴的队伍远去,不由想到了蔡岳和李英俊这对好“机油”。
蔡李两人四月初便启程西行了,如今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估计已经过了山西,进入陕西境内了吧,但愿一切安好。,!
熟悉的,徐晋报出的这一串数据,明显远胜一般的火铳。
徐晋正容道:“火器是国之重器,徐晋又岂敢信口雌黄。”
陈九畴连忙歉然道:“本官一时失言,靖安伯勿怪,不知可否让九畴亲眼一观?”
“自是没问题的!”徐晋微微一笑,命人取来一杆燧发枪样品递给陈九畴。
陈九畴顿时眼前一亮,小心翼翼地接过“高大上”的燧发枪,摸着锃亮的枪管连声叫好,一会又摸着枪托和板机叫好。
赖太监眼中闪过一抹鄙夷,陈九畴自下车来都没正眼瞧过他,所以让他十分不爽,要不是给徐晋面子,别说让陈九畴摸枪,看一眼都不行。
“徐大人,这燧发枪怎么使用?”陈九畴寻了一会没找到火门,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徐晋从陈九畴手中把枪接过,随手抛给了谢二剑,吩会道:“二剑,演示一遍给陈大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