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枪拍了拍腰间挎着的双管燧发短枪,笑嘻嘻地道:“小爷还真不信。”
“你大爷!”谢二枪不由爆了句粗,跟狡黠无耻的老四斗嘴,他还从来没占过便宜。
徐晋不由笑了笑,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任你武功再高,在火器面前又顶什么用。
这时三人已经行至府衙门前,收到消息的一众官绅立即出门相迎。
“咦,徐大人,为何不见夏大人呢?”扬州知府江平看了看徐晋身后,并未见到钦差副使夏言,忍不住出言相询。
徐晋神色自若地道:“夏大人长途跋涉,身体稍有不适,已经歇下了,所以没有赴宴,让本官代为向诸位同僚表达谢意。”
江平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道:“原来如此,那回头本官得探望一下才行,徐大人,里面请,酒席已经备好。”
徐晋在一众官绅的簇拥之下进了府衙,居于首席坐下,扬州知府江平,盐运使施浩然等人同坐一席,另外还置了六席,扬州本地有头有面的官绅大贾都到场了。
一番客套话过后,扬州知府江运神色暖昧地鼓掌三下,丝竹之声随即响起,瞬时香风扑面,一队姿色出众的舞女从屏风后鱼贯而出,穿着若隐若现的轻纱在场中翩翩起舞,扭拧着玉股春湾,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的感觉,总觉得眼前这群人不对劲,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哪不对劲了。
双方擦身而过时,谢二剑与对方那名为首青年的目光一触,双手十指瞬时微微勾起,谢三枪那小子更是全身蓦地绷紧,狡黠的双眼露出警惕之色。
对方那名青年扫了谢家兄弟一眼,明显加快了步伐,身后跟着的五人就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扯着,同时也加快了步速,双腿像装了弹簧似的,仿佛随时都能蹿起来。
双方错开了十几米,谢三枪用肩头轻碰了碰谢二剑,往后呶了呶嘴道:“二哥,那家伙不简单哦!”
谢二剑点了点头道:“嗯,是个高手!”
徐晋不禁有点意外,要知道二舅子向来自视甚高,一身武艺鲜有敌手,除了去年以一敌二,在白莲教赵全手中吃了点亏外,还从来没输过,如今竟然神色凝重地说对方是高手?不由奇道:“二哥,你咋知道对方是高手?”
谢二剑又恢复了一副懒洋洋的状态,耸了耸肩道:“妹夫,不是二哥我吹牛,真正的高手光凭气息便判断出对方的斤两,刚才那家伙的气息不在我之下。”
谢三枪很不给面子地戳穿道:“只怕还要强上一些吧!”
谢二剑难得脸上微窘,不过却自信地道:“那又如何,单打独斗的话,二哥我未必会输。”
谢三枪撇嘴道:“估计也占不了便宜。”
“老四,这会可没老爹给你撑腰,再抬杠,信不信二哥一只手收拾你。”谢二剑十分不爽地道。
谢三枪拍了拍腰间挎着的双管燧发短枪,笑嘻嘻地道:“小爷还真不信。”
“你大爷!”谢二枪不由爆了句粗,跟狡黠无耻的老四斗嘴,他还从来没占过便宜。
徐晋不由笑了笑,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任你武功再高,在火器面前又顶什么用。
这时三人已经行至府衙门前,收到消息的一众官绅立即出门相迎。
“咦,徐大人,为何不见夏大人呢?”扬州知府江平看了看徐晋身后,并未见到钦差副使夏言,忍不住出言相询。
徐晋神色自若地道:“夏大人长途跋涉,身体稍有不适,已经歇下了,所以没有赴宴,让本官代为向诸位同僚表达谢意。”
江平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道:“原来如此,那回头本官得探望一下才行,徐大人,里面请,酒席已经备好。”
徐晋在一众官绅的簇拥之下进了府衙,居于首席坐下,扬州知府江平,盐运使施浩然等人同坐一席,另外还置了六席,扬州本地有头有面的官绅大贾都到场了。
一番客套话过后,扬州知府江运神色暖昧地鼓掌三下,丝竹之声随即响起,瞬时香风扑面,一队姿色出众的舞女从屏风后鱼贯而出,穿着若隐若现的轻纱在场中翩翩起舞,扭拧着玉股春湾,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