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川阁下,他侮辱我大哥,我要杀死他!”吉川富代红着眼吼叫道。
细川武殊扬手便给了吉川富代一记大耳刮,喝骂:“道歉,马上!”
吉川富代神色变幻,最后还是低了头,用生硬的汉语对着李光头道:“李员外,对不住,吉村一时冲动,在此向您道歉。”
李光头这时终于在惊悸中恢复过来,光头上渗出一层细汗,他深知双手倭刀的可怕,刚才那一刀绝对能把自己劈成两半,所以既惊且怒,飞起一脚便把吉村富代踢飞出去,骂道:“王八蛋,敢砍老子,剁了他!”
李光头一声令下,身后的保镖立即挥刀扑上来,结果刀光如一泓秋水掠过,叮叮两声,最前面的两名保镖,手中的单刀当场被斩断,其余人都吓得站定。
细川武殊归刀入鞘,拱手道:“李员外,有句古语叫得饶人处且饶人,能不能给在下一个面子,饶了吉村一条命,好歹他哥哥也是给李员外办事而死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李光头瞳孔一缩,细川武殊露了一手让他极为忌惮,况且也拿了面子,所以也不想逼得细川武殊狗急跳墙,冷哼一声道:“这次老子便给细川阁下一个面子,下次谁他妈的再敢对老子动刀,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细川武殊再次拱手道:“谢过李员外宽宏大度。”
李光头这时显然也有点怕倭国人再突然发难,又丢了几句场面话便打算离开。
“李员外且慢!”细川武殊忽然喊道。
李光头站定转身,警惕地道:“细川阁下还有何事?”
“李员外,花魁大赛的承诺可还有效?”细种武殊冷静地问道。
李光头嘿嘿一笑:“我李光头向来说话算话,若是小野百合拿了花魁,下次交易增加三艏船,铁器和铜钱也加倍。”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大明的铜钱在倭国极爱欢迎,一千文钱能换四两银子,相当于翻了四倍的价值,所以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沿海的不法商人甚至私铸铜钱和倭人交易,李光头便是其中之一,他甚至能弄到明军卫所的火器卖给倭国人。
细川武殊点头道:“好,希望李员外不要食言!”
李光头傲然道:“老子还从来没失过信,不过,老子事先声明了,别再耍一些掳人的低级手段,扬州盐运使施大人已经发话了,谁坏规矩便三年拿不到盐引,你别特么的害老子。”
李光头说完便带着一众手下离开了西跨院,这货估计是担心倭国人会下毒手害他,干脆离开宅子,到附近的客栈下榻了。,!
的脑袋被驴踢了是吧,明知钦差在大明寺还敢派人动手,要是钦差有个闪失,岂不是连累老子。草你们大爷的,以后别特么的别再自作聪明,害得老子今天被施浩然那只肥猪臭骂了一顿。”
细川武殊眼底闪过一丝寒芒,只是人在屋檐下,只能忍气吞声道:“对不起,给李员外添麻烦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那就最好,给老子放机灵点,这废物弄出城去埋了吧,别弄脏老子的宅院!”李光头大咧咧地道。
“八嘎!”正伏尸痛哭的吉村富代终于禁不住大怒,蓦地腾起数尺高,手中武士刀挟着凌厉的寒光当头砍下。
李光头脸色瞬间惨白,这时他想躲显然来不及了,身后的保镖亦救援不了。眼看着李光头就要被劈成两半,傍边嗖地伸过一把武士刀,稳稳地把吉村富代的刀挡下。
当的一声大响,吉村富代的刀虽然没砍在李光头的光头上,但是刀风还是刮得后者光头隐隐生痛。
架住吉村富代的正是细川武殊,喝骂道:“吉村,休得无礼,马上向李员外道歉!”
细川武殊眼底藏着杀机,但是眼下在扬州城,若是杀了李光头,他们所有人都难逃得掉,更何况他还指望着跟李光头做生意,往国内运送补给,所以李光头不能死。
“细川阁下,他侮辱我大哥,我要杀死他!”吉川富代红着眼吼叫道。
细川武殊扬手便给了吉川富代一记大耳刮,喝骂:“道歉,马上!”
吉川富代神色变幻,最后还是低了头,用生硬的汉语对着李光头道:“李员外,对不住,吉村一时冲动,在此向您道歉。”
李光头这时终于在惊悸中恢复过来,光头上渗出一层细汗,他深知双手倭刀的可怕,刚才那一刀绝对能把自己劈成两半,所以既惊且怒,飞起一脚便把吉村富代踢飞出去,骂道:“王八蛋,敢砍老子,剁了他!”
李光头一声令下,身后的保镖立即挥刀扑上来,结果刀光如一泓秋水掠过,叮叮两声,最前面的两名保镖,手中的单刀当场被斩断,其余人都吓得站定。
细川武殊归刀入鞘,拱手道:“李员外,有句古语叫得饶人处且饶人,能不能给在下一个面子,饶了吉村一条命,好歹他哥哥也是给李员外办事而死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李光头瞳孔一缩,细川武殊露了一手让他极为忌惮,况且也拿了面子,所以也不想逼得细川武殊狗急跳墙,冷哼一声道:“这次老子便给细川阁下一个面子,下次谁他妈的再敢对老子动刀,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细川武殊再次拱手道:“谢过李员外宽宏大度。”
李光头这时显然也有点怕倭国人再突然发难,又丢了几句场面话便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