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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二牛手中的纸卷道:“徐大人要送什么东西给我们小姐?”
二牛嗡声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首诗词吧!”
“徐大人的诗词!”秋雁惊喜得掩了小嘴,急忙道:“快,你跟我来,我这就带你去见小姐。”
话说王翠翘年初就开始准备花魁大赛歌曲了,可惜废掉的新作已经不下二十首,却没有一首让她满意的。眼看距离花魁大赛还剩十天时间,作为贴身丫环的秋雁亦颇为着急,建议小姐向徐晋求一首词,可惜小姐拒绝了,现在听闻徐晋竟然主动送来一首诗词,秋雁自然是喜出望外。
秋雁带着二牛进了船舱,叮嘱道:“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请小姐出来。”
二牛憨笑着点了点头,老实地站在原地等候。
这首花船是两层的,王翠翘主仆,还有金妈妈都住在二层。
“秋雁,你刚才鬼叫什么呢?”王翠翘显然是被秋雁刚才那一声尖叫吵醒了,正起床准备穿靴子,见到秋雁推门进来,不由微松了口气。
此女容颜本来就祸国殃民,此时只穿着白色的睡衣,云鬓散乱,香腮嫣红,更添了几分慵懒的动人美态,让同为女儿身的秋雁都略为失了失神。
“小姐,徐晋徐大人着下人给你送来了一首诗词,言明要亲手交给你。”秋雁喜滋滋地道。
王翠翘蹙了蹙远山似的黛眉,轻道:“秋雁,给点赏钱把人打发走吧,就说我谢过徐大人的美意,东西让那人也带回去。”
秋雁急道:“小姐,别人求徐大人一首诗词犹未得,现在徐大人主动赠你一首诗词,却为何不要呢?”
王翠翘轻道:“不用问,照我的意思去做便是!”
“小姐!”
“别说了,快去吧!”王翠翘语气坚定地道。
秋雁深知自家小姐的性情,虽然温和恬静,但却是个独立而有主见的女子,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便很难再改变,所以只能跺了跺脚离开房间下楼。
王翠翘轻叹了一口气,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妆,她之所以不要徐晋的诗词,除了骨子里的傲,最主要还是自我保护的意识强烈。
任何青楼的当红头牌都会以卖艺不卖身来包装自己,实际只是待价而沽,自抬身份的一种手段而已。譬如秀春楼的上一任头牌萧玉雪,刚红起来的一年确实是卖艺不卖身,但是最后还是卖得很彻底,只是偷偷地卖罢了。
王翠翘作为秀春楼的继任头牌,本来也应该逃不过这种安排的,不过此女实在太优秀了,十七、十八岁连续两年夺得花魁,人气杠杠的,秀春楼显然是为了吊足金主的胃口,直到现在也没让王翠翘真正接客破身。
再加上今年的花魁大赛事关重大,所以秀春楼便打算让王翠翘再参加一届花魁大赛,在这之前自然是不能让她接客梳弄的,毕竟破身了会影响质素和名声。
此处值得一提的是,秀春楼的幕后大老板,也就是徽商的会首许栋,估计是为了鼓励王翠翘尽力夺得花魁,承诺只要王翠翘拿下花魁大赛第一,便放她从良。
所以对王翠翘来说,这次花魁大赛既是挑战,又是机遇,只要她夺得了花魁就能获得自由之身。一个青楼的当红头牌若能以完璧之身从良,无疑是一个奇迹。
先不管许栋的承诺是不是有效,至少对王翠翘来说是一个希望,能以完璧之身从良无疑是最好的,自此她便可以心安理得地追寻自己的梦想,问心无愧得地嫁给属于自己的良人。
正因为如此,王翠翘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从来不在酒席上喝醉,对任何接近她的男人都保持着警惕,既不过份亲近,也不过份疏远。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徐晋突然主动送来诗词,自然引起了王翠翘的担忧,担心自己即便夺得了花魁从良,转眼却又成了徐大钦差的笼中金丝雀,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王翠翘本就是官宦人家出身,只是家中犯事才沦为贱籍,此身虽沦落风尘,但却是精神上的贵族,所以她果断拒绝了徐晋的赠词,既是出于骨子里的傲,也是为了表明态度,她不想欠徐晋的人情。
很明显,王翠翘自以为徐晋在打的她主意,殊不知徐晋同样只是不想欠着她的人情,这首《葬花吟》只是为了还她当年在南昌的人情罢了。,!
,盯着二牛手中的纸卷道:“徐大人要送什么东西给我们小姐?”
二牛嗡声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首诗词吧!”
“徐大人的诗词!”秋雁惊喜得掩了小嘴,急忙道:“快,你跟我来,我这就带你去见小姐。”
话说王翠翘年初就开始准备花魁大赛歌曲了,可惜废掉的新作已经不下二十首,却没有一首让她满意的。眼看距离花魁大赛还剩十天时间,作为贴身丫环的秋雁亦颇为着急,建议小姐向徐晋求一首词,可惜小姐拒绝了,现在听闻徐晋竟然主动送来一首诗词,秋雁自然是喜出望外。
秋雁带着二牛进了船舱,叮嘱道:“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请小姐出来。”
二牛憨笑着点了点头,老实地站在原地等候。
这首花船是两层的,王翠翘主仆,还有金妈妈都住在二层。
“秋雁,你刚才鬼叫什么呢?”王翠翘显然是被秋雁刚才那一声尖叫吵醒了,正起床准备穿靴子,见到秋雁推门进来,不由微松了口气。
此女容颜本来就祸国殃民,此时只穿着白色的睡衣,云鬓散乱,香腮嫣红,更添了几分慵懒的动人美态,让同为女儿身的秋雁都略为失了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