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轻松地吁了口气,如此近的距离密集射击,即使箭法再差也应该能干掉几十个倭寇了吧?然而,结果却让徐钦差大跌眼镜。
只见一波箭雨射入倭寇群中,竟然连一个倒地的都没有,那些箭矢就好像是羽毛做的,射中倭寇的身上根本毫无杀伤力,直接就掉地上了。徐晋甚至眼睁睁地看着一名倭寇的脑袋中了数箭,依旧生龙活虎地冲杀过来。
“怎么回事,刀枪不入?”徐晋难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谢二剑和谢三枪亦一脸的不可思议,什么鬼?
此时,跑得最快的几名倭寇已经冲进近前,嘎呀地大叫一声,一个纵跃便直接杀入巡丁群中。
这几名倭寇应该是团队中的精英分子,弹跳力极为惊人,在沙地上一跃近丈远,再加上手中的武士刀比明军的腰刀长很多,纵跃一刀劈出,竟然将一名巡丁连人带刀劈成两半,鲜血和内脏倾泻而出,场面极为血腥恐怖。
只是一个照面便有三名巡丁惨烈地死在倭刀下,其他巡丁吓破了胆,发喊一声四散奔逃,这次就连五百营的悍卒都弹压不住了。
那几名倭寇见状狂笑,撵在后面一顿狂斩,就好像斩瓜切菜一般。
徐晋又惊又气,六百多人的队伍竟然被区区几个倭寇杀得亡命逃跑,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难以置信。
可耻,耻辱啊!,!
的杀气便咝咝地迸发出来,那些企图逃跑的巡丁差点吓尿,乖乖地退了回去。
巡检赵大通面色苍白,他的第一反应也是逃跑,但是作为巡检司的主官,他今天若敢逃跑,事后追责必也是死路一条,甚至会连累家人,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约束部下,并命人在烟墩上点燃烟火示警。
很快,十几条烟柱便在范公堤外的烟墩上冲天而起,附近盐场的盐民见到示警,顿时吓得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盐场。
此时,三艏倭船已经越驶越近了,甚至能清晰看到船上刀光闪闪,还有穿着奇怪装束的人在甲板上来回跑动。
“徐大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还是先回城去吧,这些倭寇便留给巡检司对付。”盐运司判官许迵战战兢兢地劝说。
徐晋却是不为所动,淡然道:“本官奉旨巡按直浙江提督海防,如今正好遇上倭寇来犯,又岂能妄顾百姓安危自己先撤入城之理。许判官若是害怕可以先走!”
朱纨不由佩服地看了徐晋一眼,大笑道:“徐大人言之有理,区区两艏倭船,顶多不过两百倭贼,可足惧之!”
许迵不由面红耳赤,心里虽然怕得要死,但钦差不撤,他又如何敢撤,只能咬牙吩咐手下一名官吏火速回盐运分司调动三百盐丁前来增援。
此时,那三艏倭船终于驶入河湾,估计是看到在岸上严阵以待的近千明军,有点犹豫了,竟是没有倭寇第一时间从船上跳下来。
一时间,空气仿佛突然静止了,船上的倭寇没有发动进攻,沙滩上的六百巡丁自然也不敢主动上前,事实上那些巡丁都面色苍白,两股颤颤的,差点连兵器都拿不稳,要不是身后有五百营的悍卒盯着,这群家伙早已经一哄而散了。
巡检赵大通手执腰刀,身旁是两名副巡检,三人的表现也好不到哪里,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只希望船上的倭寇看到岸上的情况后知难而退。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很残酷,随着咚咚两声闷响,两艏已经降下帆的倭船在惯性的作用下靠岸了。
正所谓开弓没有开头箭,这些倭寇远渡重洋而来,又岂会甘心空手而回,更何况他们想重新挂起帆来离开也得不短的时间,他们也担心明军趁机发动攻击啊。
所以必须先下手为强,船只一靠岸,那些倭寇便从船上纷纷跳下,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武士刀,一边怪叫着扑上来。
徐晋还是第一次看到倭寇,没有害怕,只是觉得好奇。眼前这些倭寇穿着破破烂烂的,就跟一群乞丐似的,额前的头发都剃掉了,在头顶上方束起了扫帚似的辫子,大多光着脚丫,有的甚至不穿裤子,腿间的丑陋之物在奔跑过程恣意晃荡……
从船上跳下的倭寇约莫有一百来人,这些家伙穿着寒酸,不过却是极为凶狠,赤脚在沙滩上奔跑起来极为灵活迅速。
“放箭!”赵大通大喝一声,巡检司的两百名弓兵立即张弓搭箭,箭矢顿时嗖嗖地向着众倭寇射过去。
徐晋轻松地吁了口气,如此近的距离密集射击,即使箭法再差也应该能干掉几十个倭寇了吧?然而,结果却让徐钦差大跌眼镜。
只见一波箭雨射入倭寇群中,竟然连一个倒地的都没有,那些箭矢就好像是羽毛做的,射中倭寇的身上根本毫无杀伤力,直接就掉地上了。徐晋甚至眼睁睁地看着一名倭寇的脑袋中了数箭,依旧生龙活虎地冲杀过来。
“怎么回事,刀枪不入?”徐晋难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谢二剑和谢三枪亦一脸的不可思议,什么鬼?
此时,跑得最快的几名倭寇已经冲进近前,嘎呀地大叫一声,一个纵跃便直接杀入巡丁群中。
这几名倭寇应该是团队中的精英分子,弹跳力极为惊人,在沙地上一跃近丈远,再加上手中的武士刀比明军的腰刀长很多,纵跃一刀劈出,竟然将一名巡丁连人带刀劈成两半,鲜血和内脏倾泻而出,场面极为血腥恐怖。
只是一个照面便有三名巡丁惨烈地死在倭刀下,其他巡丁吓破了胆,发喊一声四散奔逃,这次就连五百营的悍卒都弹压不住了。
那几名倭寇见状狂笑,撵在后面一顿狂斩,就好像斩瓜切菜一般。
徐晋又惊又气,六百多人的队伍竟然被区区几个倭寇杀得亡命逃跑,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难以置信。
可耻,耻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