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头白眼一翻道:“肯定不走呼,标下会选择调头返回,白痴才会浪费时间继续走下去。”
徐晋微笑道:“所以嘛,运河是进入长江最快最短的途径,倭贼在不熟识河道的情况下,最终还是会选择走运河的。”
“那如果倭贼中有人熟识河道呢?”小舅子谢三枪抬杠道。
徐晋摊手道:“那就只能封锁长江了,不过,这一带的水系如此发达,河流众多,即使是本地人估计也不可能摸得清每条河的走向,更何况这些倭贼。”
谢二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是鄱阳湖边长大的渔民,亦不敢说熟悉鄱阳湖周边的所有河流。
徐晋定下了围剿倭贼的大方针,接下来众人又商讨了具体的方向,然后分派各自的任务。
一切商议定当,徐晋便立即写了数份公文,盖上钦差印信,然后派人分别送往海门县、崇明沙千户所、还有苏州府,令海门县加强戒备转移海船,令崇明沙千户所派兵封锁通州河口,令苏州卫和镇海卫封锁长江口。
如此一来,便等于关上口袋瓮中捉鳖了,除非倭贼弃船走陆路,否则插翅难逃。
三月二十七日,恼人的雨水终于停了,徐晋亲自坐镇白河镇巡检司,王林儿、戚景通、谢二剑兵分三路出击,对下河村方圆二十里的范围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戚景通皱眉道:“大人,如果倭贼由某条小河进了长江,又或者逃往海边了呢?”
徐晋果断地摇头道:“这两条都基本不可能。”
“大人为何如此肯定?”
徐晋从容自若地道:“倭贼如果要出海,直接在东台县就可以了,何必往通州这边跑,无非是想抢夺海船罢了,这附近哪里有海船?”
王林儿眼前一亮道:“金陵造船局肯定是有海船的,崇明沙千户所亦有,通州海门县码头估计也有吧,所以,倭贼要夺得海船首先得入长江,而金陵造船局在上游,而且金陵有十数万守军,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这两百倭贼淹死了。
所以倭贼断然不可能逆流而上,跑到金陵去送死,他们十有八九会顺长江而下,跑到海门县码头,又或者崇明沙千户所抢夺海船,其中海门县码头的可能最大。”
徐晋点道:“正是如此。”
赵大头挠了挠头道:“好吧,这样看来倭贼必然是要入长江了,可是大人,刚才您为何说倭贼基本不可能从某条小河流驶入长江呢?”
徐晋反问道:“大头,假如有一条你根本不认识的道路,按照方位估计,有可能到达目的,你会不会走?”
“如果实在没办法,标下会走!”
“那如果这条路九曲十八弯,你走了几天都没到达目的地,而且这条路的走向已经偏离了目的所在的方位,你还会不会继续走下去?”
赵大头白眼一翻道:“肯定不走呼,标下会选择调头返回,白痴才会浪费时间继续走下去。”
徐晋微笑道:“所以嘛,运河是进入长江最快最短的途径,倭贼在不熟识河道的情况下,最终还是会选择走运河的。”
“那如果倭贼中有人熟识河道呢?”小舅子谢三枪抬杠道。
徐晋摊手道:“那就只能封锁长江了,不过,这一带的水系如此发达,河流众多,即使是本地人估计也不可能摸得清每条河的走向,更何况这些倭贼。”
谢二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是鄱阳湖边长大的渔民,亦不敢说熟悉鄱阳湖周边的所有河流。
徐晋定下了围剿倭贼的大方针,接下来众人又商讨了具体的方向,然后分派各自的任务。
一切商议定当,徐晋便立即写了数份公文,盖上钦差印信,然后派人分别送往海门县、崇明沙千户所、还有苏州府,令海门县加强戒备转移海船,令崇明沙千户所派兵封锁通州河口,令苏州卫和镇海卫封锁长江口。
如此一来,便等于关上口袋瓮中捉鳖了,除非倭贼弃船走陆路,否则插翅难逃。
三月二十七日,恼人的雨水终于停了,徐晋亲自坐镇白河镇巡检司,王林儿、戚景通、谢二剑兵分三路出击,对下河村方圆二十里的范围展开地毯式的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