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跟这倭贼废话什么,宰掉得了!”谢三枪大声道。
织信美子恨恨地盯了谢三枪一眼,一俯身掉头便跑,谢二剑有心想追击,但面对细川武殊又不敢贸然而动,毕竟两人的武艺在伯仲之间,谁分心谁死。
“谢二剑君,今日时势不宜,改日再领教!”细川武殊说着用倭语叽哩哇啦地大喝,一名正与五百营悍卒缠斗的倭国武士马上摆脱了对手,朝谢二剑扑来,而细川武趁机转身疾走,一纵丈余,迅速没入黑暗当中。
“想跑,没门!”谢三枪发足便追,谢二剑急喝:“老四,回来!”
然而谢三枪已经小老虎般追击上去,谢二剑大惊,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估计敌不住细川武殊三刀。
谢二剑刷刷两剑把扑上来的倭国武士逼退,然后发足便追,经过的时候用脚尖一勾,把织信美子丢下的那把燧发枪勾起,连看都不看,反手就是一枪。那名倭国武士正准备起步追上来,当场胸前中弹飙血倒下。
谢二剑脚步不停,在黑暗中纵掠如飞,追出十几丈时,突然见到前面直挺挺地站着一人,看背影应该是谢三枪。
谢二剑不由骇然失色,飞身扑上前扶住谢三枪,恸声大叫:“老四!”
谢三枪仿佛失了魂似的,胸前的衣服全部被刀锋切开了,一条红线从左胸斜划至右小腹。
谢二剑脑袋嗡的一下空白了,仰天发出野狼般的悲啸,然而,就在此时谢三枪这小子脑袋却动了,揉了揉肚皮道:“二哥,你鬼叫啥,他奶奶的,这倭贼的刀真快,幸亏小爷机灵,要不然就被开膛破肚了,咦,二哥,你的眼睛咋那么红,哭了?”
谢二剑大怒,一脚踹在谢三枪的屁股上,骂道:“你大爷,跟老子装死!”
谢三枪痛得鬼叫,呲牙裂嘴地爬起来怒道:“我要告诉咱爹!”眼中却尽是暖意。
谢二剑抬脚便要再踹,谢三枪却惊叫:“二哥小心!”
嘣……
一支弩箭在黑暗中激射而来,谢二剑狼狈地扑倒在地,险险避过来袭的弩箭。
“找死!”谢三枪迅速举起弹弓朝发暗箭的人打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那人戴着的斗笠当场被射落,露出一个光头来。
此人正是普净和尚,飞快逃进黑暗中,奔跑中还不忘回头射了两箭,谢家兄弟只能刹住脚步躲避,而普净和尚也趁机没入黑暗中不见了。
“咦,好像是个和尚啊!”谢三枪道。
谢二剑点了点头,虽然天色昏暗,但那人的大光头还是看得真彻,而且还隐隐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穷寇莫追,走,咱回去吧!”谢二剑收剑便往回走。
谢三枪连忙追上去,低声道:“二哥,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抬杠了,不过,你刚才鬼哭狼叫真的很难听。”
嘭……
谢二剑飞起一脚把谢三枪踹了出去,后者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又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山坡下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此战毫疑问的大获全胜,共计斩杀贼人八十二人,俘虏十五人,逃掉的只有三十人左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五个贼首都走脱了!,!
着锋锐的杀机劈空而至。
谢二剑心头大凛,急忙收剑挡架,只听得当的一声大响,刀剑相撞的火星在昏暗中分外夺目。
谢二剑嗖的退出数米,浑身汗毛倒炸,低头一看剑身,赫然多了一个深深的豁口,不由心头大凛。
昏暗中,细川武殊双手持刀,双脚呈前后弓步,目光凌厉得如同刀锋,杀气凛然外露。
谢二剑面色空前凝重,眼前这名倭人的气息很强大,比白莲教赵全还要强,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名内家高手。
谢二剑脑中灵光一闪,忽然醒起自己曾经见过此人,当时初到扬州城,陪妹夫徐晋在街上闲逛时,遇到过一伙穿褡护的码头苦力工,当时便觉得领头那名青年的武艺不俗,而眼前这名倭人显然就是那名青年。
细川武殊显然也认出了谢二剑,冷然道:“扬州城中,我们见过,在下细川武殊,领教!”
高手是值得尊重的,谢二剑微拱了拱手淡道:“谢二剑。”
谢二剑话音刚下,织信美子却是惨呼一声,手中的燧发枪啪的掉落地上。原来趁着谢二剑与细川武殊对阵之际,织信美子竟然偷偷地动枪子,结果被发觉的谢三枪射了一弹弓,估计手指都骨折了。
“二哥,跟这倭贼废话什么,宰掉得了!”谢三枪大声道。
织信美子恨恨地盯了谢三枪一眼,一俯身掉头便跑,谢二剑有心想追击,但面对细川武殊又不敢贸然而动,毕竟两人的武艺在伯仲之间,谁分心谁死。
“谢二剑君,今日时势不宜,改日再领教!”细川武殊说着用倭语叽哩哇啦地大喝,一名正与五百营悍卒缠斗的倭国武士马上摆脱了对手,朝谢二剑扑来,而细川武趁机转身疾走,一纵丈余,迅速没入黑暗当中。
“想跑,没门!”谢三枪发足便追,谢二剑急喝:“老四,回来!”
然而谢三枪已经小老虎般追击上去,谢二剑大惊,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估计敌不住细川武殊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