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造海船前往番国,盗卖军火海船给番人,又或私通海盗劫掠百姓者,可判杀头充军,但若只是参与走私海贸,贩卖番货,《大明律》中也只说从重处罚而已,并没有斩首充军的说法,所以该怎么处罚可以酌情议定。”
夏言顿时被反驳得哑口无言,最后冷哼一声道:“徐大人这是强词夺理!”
正直的夏大人说完一拂衣袖,怨气匆匆地摔门而出。徐晋也是气得不轻,第一次有点后悔选了夏言做搭档,这家伙虽然有才能,却是太过认死理,棘手了!
“哼,这个夏言真是芧坑石头,瞧把老爷气得,下次再来婢子非用扫帚把他撵出去,给老爷你出口气儿。”初夏愤愤不平地行过来,把夏言喝过的茶杯连着茶水给扔掉。
徐晋不禁哑然,赏了俏婢的臀儿一巴掌,笑骂道:“瞧把你这小蹄子能得!”
初夏夸张地娇呼一声,然后转到徐晋的身后,十分体贴地捶捏肩头,一脸娇羞地道:“老爷还生气不了?要不婢子给老爷吹一曲玉箫降降火?”
徐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将这小骚子从身后扯入怀中,对着那俏臀就是不轻不重的两巴掌,后者娇呼着扭腰摆臀,小徐大人立即被摩擦得起了反应。
察觉到变化的小骚子掩着嘴咯咯地偷笑,飞快地跑去把门给关上,然后便跑回来在老爷的腿间熟练地跪下。
徐晋暗道一声要命,然后便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了……,!
更妥贴的应对之法?”
徐晋微笑道:“夏大人,治病不能总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咱们得分析问题的根源,抓主要矛盾……噢,就是抓住根源解决问题。
扬州城中物价上涨,那是因为有大量的布坊、染坊、纸厂、瓷窖等被查封关闭。而这些作坊的倒闭也让大量的工人断了生计来源,家中没米下锅,这些人不闹事才怪。”
夏言皱眉反问道:“那徐大人的意思是?”
徐晋淡道:“依本官之见,对于那些违反海禁的士绅商贾,最好是以罚银代罪,只要不是通贼等死罪,尽量从轻发落,情节轻微的给予警告放还,令其恢复生产,如此一来,问题便可应刀刃而解了。”
夏言顿时双眉一挑,大声斥道:“徐大人此言荒谬极,王之犯法尚且与民同罪,更何况其他人?无论是谁作奸犯科都必须受到惩处,又岂能因为有压力就放弃执法,倘若人人都视律法为儿戏,那还要我大明侓法何用?”
徐晋顿时被喷得无言以对,苦笑道:“夏大人别激动,法理不外乎人情,本官并未说过有法不依,只是酌情从轻发落而已。”
夏言霍地站起来,正气凛然地大声背诵道:“我大明律法规定:若奸豪势要及军民人等,擅造三桅以上违式大船,将带违禁货物下海,前往番国买卖,潜通海贼,同谋结聚,及为向导劫掠良民者,正犯比照己行律处斩,仍枭首示众,全家发边卫充军。其打造前项海船,卖与夷人图利者,比照将应禁军器下海者,因而走泄军情律,为首者处斩,为从者发边充军。”
夏言背诵完这条《大明律》中的规定,便怒气冲冲地对着徐晋道:“徐大人可听清楚了,以上是本朝太祖皇帝时就定下的律法,若徐大人一意孤行,姑息养奸,本官定然上书参你一本。”
徐晋差点鼻子都气歪了,冷道:“那夏大人也听好了:敢有私下诸番互市者,必置之重法,凡番香、番货皆不许贩鬻,其现有者限以三月销尽。
以上也是本朝太祖时所定下的规矩。
私造海船前往番国,盗卖军火海船给番人,又或私通海盗劫掠百姓者,可判杀头充军,但若只是参与走私海贸,贩卖番货,《大明律》中也只说从重处罚而已,并没有斩首充军的说法,所以该怎么处罚可以酌情议定。”
夏言顿时被反驳得哑口无言,最后冷哼一声道:“徐大人这是强词夺理!”
正直的夏大人说完一拂衣袖,怨气匆匆地摔门而出。徐晋也是气得不轻,第一次有点后悔选了夏言做搭档,这家伙虽然有才能,却是太过认死理,棘手了!
“哼,这个夏言真是芧坑石头,瞧把老爷气得,下次再来婢子非用扫帚把他撵出去,给老爷你出口气儿。”初夏愤愤不平地行过来,把夏言喝过的茶杯连着茶水给扔掉。
徐晋不禁哑然,赏了俏婢的臀儿一巴掌,笑骂道:“瞧把你这小蹄子能得!”
初夏夸张地娇呼一声,然后转到徐晋的身后,十分体贴地捶捏肩头,一脸娇羞地道:“老爷还生气不了?要不婢子给老爷吹一曲玉箫降降火?”
徐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将这小骚子从身后扯入怀中,对着那俏臀就是不轻不重的两巴掌,后者娇呼着扭腰摆臀,小徐大人立即被摩擦得起了反应。
察觉到变化的小骚子掩着嘴咯咯地偷笑,飞快地跑去把门给关上,然后便跑回来在老爷的腿间熟练地跪下。
徐晋暗道一声要命,然后便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