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大,不行啊,西洋人的火炮太猛了,顶不住啦。”冯老六急吼吼地道。
俞大猷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怒道:“顶不住也不得顶,开炮!”
此时双方距离已经不足百米了,轰轰,明军的两发炮弹总算击中其中一艏西洋船,当场轰倒了一根桅杆,而那艏西洋船也随即偏离了航向。
俞大猷大喜道:“对,就这样打!”
西洋船上的洋人急急调整船帆的角度,艰难地把船的航向纠正过来。
双方船只越来越近,又有几艏明军的战船被击伤击沉了,当双方距离五十米时,俞大猷果断地命令船队一分为二,两边散开让出航道。
西洋人见状大喜,倒不虞有诈,直接从缺口冲了过去。
“嘿嘿,青蛇那边应该准备好了吧!”冯老六看着逃离的两艏西洋船阴险地笑起来。
那法子到底管不管用,俞大猷心里也没底,所以并没有盲目乐观,命令所有船只衔尾追赶,一边放槌屁股炮,结果刚才中弹那艏西洋船跑得慢,又倒霉地被炸断了两根桅杆,于是速度更是大打折扣了。,!
不以为然地嘿笑道:“怕什么,火炮开道,直接冲过去就是了!”
罗纳道脸上露出一抹狞笑,高声大喝:“准备战斗!”
两艏大船上的水兵们立即斗志昂扬地行动起来,有条不紊地搬运弹药,调整炮位,几十门佛朗机炮对准了明军的船队地,只要船长一声令下便万炮齐发。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佛朗机炮是后装弹的滑膛加农炮,采用子母铳的方式,一个母铳配数个子铳,所以换炮弹非常快捷,最快20秒内能射出三炮,非常变态。
不过,佛朗机炮也有个致命缺点,那就是后装弹密封技术不过关,炮管公差大,造成漏气严,所以射程普遍不高。
当然,佛朗机炮若对上明军传统的碗口炮,那优势还是碾压性的。
“开炮!”当两边距离进入了射程,大胡子罗纳道狞笑着大喝,几十门佛朗机炮同时咆哮发射。
与此同时,对面的明军也发炮了,尽管射速不及佛朗机炮,但是数百门火炮同时激发,那威力也是非同小可。
轰轰轰……
炮声震耳欲聋,海面上销烟弥漫,从后方赶来的王直见到这阵势吓了一跳,暗暗庆幸两艏西洋船跑到前面当了替死鬼。
“转舵,快转舵!”王直声嘶力竭地高叫,船上几十人手忙脚乱地捣搞了片刻,总算调速了方向,掠着战场的边缘转舵往东逃离。
此时,有更多逃离双屿港的船只赶到了,都火急火燎地跟在王直的屁股后面,往东驶向大海深处。本来沿着海岸线行船是最安全的,但是此刻为了逃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往茫茫大海深处逃去。
夏言自然不会轻易让这些贼船跑了,所以立即调了一半船只去追截王直等人,而一半船只则继续围攻两艏西洋船。
轰轰轰……
炮战还在继续,古人的火炮本来准头就差,更何况是在波涛起伏的大海上,所以炮火虽然激烈,但却鲜有击中目标的,十炮中能中一炮就不错了。所以双方一边放着随缘炮,一边对冲,准备近身肉搏了。
只是随着双方距离的不断接近,炮弹的准头自然提高了,此时佛朗机炮射速快的优点便体现出来,炮口的火舌几乎就没断过,所以,顷刻便有数艏明军大船被炸沉,其中便包括俞大猷所乘坐的船只。
不过,俞大猷这小子运气好,并没有被炸伤,刚落水就被僚船救起了。
“俞老大,不行啊,西洋人的火炮太猛了,顶不住啦。”冯老六急吼吼地道。
俞大猷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怒道:“顶不住也不得顶,开炮!”
此时双方距离已经不足百米了,轰轰,明军的两发炮弹总算击中其中一艏西洋船,当场轰倒了一根桅杆,而那艏西洋船也随即偏离了航向。
俞大猷大喜道:“对,就这样打!”
西洋船上的洋人急急调整船帆的角度,艰难地把船的航向纠正过来。
双方船只越来越近,又有几艏明军的战船被击伤击沉了,当双方距离五十米时,俞大猷果断地命令船队一分为二,两边散开让出航道。
西洋人见状大喜,倒不虞有诈,直接从缺口冲了过去。
“嘿嘿,青蛇那边应该准备好了吧!”冯老六看着逃离的两艏西洋船阴险地笑起来。
那法子到底管不管用,俞大猷心里也没底,所以并没有盲目乐观,命令所有船只衔尾追赶,一边放槌屁股炮,结果刚才中弹那艏西洋船跑得慢,又倒霉地被炸断了两根桅杆,于是速度更是大打折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