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秋雁端着一碗汤药从屋里出来道:“小姐,该吃药了。”
王翠翘那远山般的黛眉顿时蹙了起来:“这药太难喝了,每回喝完都想吐,难受得厉害,不喝也罢。”
“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不喝药病哪能好!”一把严厉的声音突兀响起。
三女抬头循声望去,只见金花婆婆神色严厉地行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唇红齿白的英俊青年,赫然正是徐晋。
王翠翘双颊腾的红了,美眸中喜色却是自然流露,赧然道:“婆婆教训得是,翠翘见过徐大人。”
徐晋微笑回礼道:“翠翘姑娘不必多礼,今天的气色似乎好多了。”
金花婆板着脸道:“徐大人年纪轻轻便老眼昏花了吗?她这是见到男人脸红了,哪里是气色好!”说完便抓过王翠翘的手腕把脉。
徐晋不由尴尬得无言以对,王翠翘更是臊得俏脸如火烧,低着臻首,垂下长长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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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大师兄卫阳,府学教授本来就是正七品,调任为正七品的江都县令,只是平职调动罢了,所以只要徐晋这钦差的奏本一逞上,吏部最终通过任命的概率还是相当高的,即使最后不通过,现在代理着帮忙分担一下公务也好。
徐晋写完任命状,盖上钦差印信,招来衙差负责送达,今天的工作算是干完,难得可以准时下班。
徐晋伸了懒腰行出府衙大门,正准备返回任宅,二牛那货竟然吱吱吾吾地道:“十叔……现在还早呢,要不要去探望一下翠翘姑娘?”
徐晋这才猛然醒起,自己这段时间忙着审案处理公务,已经有七八天没有去看王翠翘了,二牛这憨货估计是受了秋雁的叮嘱,今天才特意提醒自己的。
徐晋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歉然,吩咐二牛赶车去金花婆婆的医馆,二牛这货立即兴高采烈地打马而行。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像王翠翘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如果说徐晋一丁点想法都没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就目前而言,徐晋对王翠翘确实是感激的成份居多,此女不顾性命为自己挡下一掌的举动,着实让徐晋十分感动。
金花婆婆的医馆在城西,为了方便治疗,这段时间王翠翘都住在医馆后面的小院子中,徐晋还特意派了初春来帮助秋雁。
炎炎夏日,昼长夜短,尽管眼下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但是天色还是大亮着,太阳才下落至西城城楼的顶端。不过,由于四周建筑的阻挡,医馆后面的小院倒是阴凉了,阳光只照到院东墙上。
王翠翘伤得很重,再加上女子体弱,恢复得更是缓慢,经过近二十天的休养,近日才勉强能下地搀着走动。
这时,王翠翘便由初春扶着,在小院的阴凉处缓步行走,略显苍白的俏脸已经微微出汗了,气息明显有些急。
“师傅,累了吧,先坐一会儿吧!”初春扶着王翠翘在旁边的竹椅上坐下,又取出手帕细心地替后者擦干净额头上的汗珠。
王翠翘恬然笑道:“谢谢,初春,你也别叫我师傅了,听着怪怪的。”
“那婢子便学老爷叫翠翘姑娘好了!”初春抿嘴笑道。
王翠翘用手帕掩着小嘴轻咳了两下,带着些许赧然柔声问:“初春,徐大人……近日很忙是吧?”
初春点头道:“老爷这些天是挺忙的,南京来人陪审巨盗徐惟学一案,再加上夏大人不在,什么事都得老爷亲力亲为,昨天婢子回去拿衣物,听初夏说了,老爷每晚处理公文到深夜才睡呢。”
王翠翘释然地噢了一声,轻道:“初春,我现在也没啥大碍了,要不你回去服侍你们老爷吧,这里有秋雁便行了。”
这时秋雁端着一碗汤药从屋里出来道:“小姐,该吃药了。”
王翠翘那远山般的黛眉顿时蹙了起来:“这药太难喝了,每回喝完都想吐,难受得厉害,不喝也罢。”
“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不喝药病哪能好!”一把严厉的声音突兀响起。
三女抬头循声望去,只见金花婆婆神色严厉地行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唇红齿白的英俊青年,赫然正是徐晋。
王翠翘双颊腾的红了,美眸中喜色却是自然流露,赧然道:“婆婆教训得是,翠翘见过徐大人。”
徐晋微笑回礼道:“翠翘姑娘不必多礼,今天的气色似乎好多了。”
金花婆板着脸道:“徐大人年纪轻轻便老眼昏花了吗?她这是见到男人脸红了,哪里是气色好!”说完便抓过王翠翘的手腕把脉。
徐晋不由尴尬得无言以对,王翠翘更是臊得俏脸如火烧,低着臻首,垂下长长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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