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得意洋洋地道:“子谦兄,这算两幅,另外八幅明日再给你,咱们的旧账便两清了!”
徐晋拱了拱手笑道:“子畏兄真乃信人也!”
陈淳哈哈大笑道:“传闻唐子畏当年在江西洪州(南昌)被宁王扣留,最后得徐大人指点,光着屁股冲撞宁王的车驾,这才得以脱身出城,只不过这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烂,养了数月才痊愈。如今看来传闻并不假,要不然咋就欠了徐大人十幅仕女图呢。”
提起唐伯虎当年的糗事,一众损友个个哈哈大笑,倒是王翠翘等人闹了个大红脸,匆匆行出凉亭上了马车,免得一群老不要脸的又说出些荤段子来。
徐晋让锦衣卫把王翠翘诸女先送回钦差行辕,然后便与诸位老才子一道前往酒楼宴饮了一番。这一场酒宴足足饮了两个时辰才结束,花了徐大人五十两银子。
酒宴上,诸位老才子都在卖力的表现,高谈阔论地表达自己政治见解,显然是想搏得徐晋这位钦差大人的赏识。可惜徐晋根本没打算用这帮愤世疾族的家伙,就让他们继续当“怀才不遇”的才子好了,他们显然更擅长这个。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文征明,就在别人恨不得把肚子里的货都在徐晋面前倒出来时,文征明却始终不卑不亢的,进退沉稳又不失礼节。
正好徐晋身边缺一个文书,所以便动了招文征明为幕僚的心思,于是酒宴后便私下约了他单独见面。
文征明考了大半辈子还是个秀才,早就绝了出仕的念头,但是徐晋私下里相约,他还是惊喜莫名,当即便答应了明日登门拜访。,!
r>“子畏兄,在下家里那一册春(宫)图谱你可以拿走,但这幅并蒂仕女图得归我。”
唐伯虎还没画完,那帮友人便争相索要此画了,徐晋看着画中栩栩如生的两名俏婢,心里亦是喜欢得紧,连忙抬手道:“诸位,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幅画是本官请求子畏兄画的,婢女也是本官婢女,画自然是归本官所有了。”
一众老才子顿时哄笑起来,倒是没人再开声索要了,钦差大人的东西,谁敢抢?
唐伯虎显然也是个竞赛型的家伙,越多人围观便越兴奋,今日竟是超常发挥了,这幅画显然他近段时间来的巅峰之作。
唐伯虎画完后,捋着胡子得意洋洋地自赏了片刻,越看越是喜欢,竟是有点舍不得送给晋了。徐晋是何等人物,见状立即嗖的把画抽了过来,笑吟吟地道:“子畏兄,君子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可不能食言自肥了,别磨磨蹭蹭的,赶紧用印吧,要么题字也行。”
一众老才子再次哈哈大笑,越发觉得这位钦差大人对眼了。
唐伯虎并未带印泥,万分不情愿提笔在留白处署上了名字和日期,还顺手写了一段短序,叙述今日发生的事。
徐晋不由乐开了花,同时心里怪怪的,五百年后的拍卖会上,这幅画不知能拍出多少个亿,拍卖师介绍这幅画来历时,会不会提到自己?
徐晋吹干了字迹,然后把画卷递给了初春,吩咐她收起来。两名俏婢早就心痒难耐了,只是不好凑上来罢了,这时接过徐晋递来的画卷后,立即便兴奋地打开观看。
当看到画中的自己时,两名俏婢都禁不住掩住了小嘴,被自己的美丽惊艳到,就连旁边的王翠翘都露出一抹羡慕之。
但见画中两名一模一样的少女亭亭立在栏杆旁边,背景便是荷叶填田田的太湖,少女仿佛两朵并蒂而开的莲花,初春温柔含羞,初夏明媚浅笑,让人见之心动不已。
唐伯虎得意洋洋地道:“子谦兄,这算两幅,另外八幅明日再给你,咱们的旧账便两清了!”
徐晋拱了拱手笑道:“子畏兄真乃信人也!”
陈淳哈哈大笑道:“传闻唐子畏当年在江西洪州(南昌)被宁王扣留,最后得徐大人指点,光着屁股冲撞宁王的车驾,这才得以脱身出城,只不过这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烂,养了数月才痊愈。如今看来传闻并不假,要不然咋就欠了徐大人十幅仕女图呢。”
提起唐伯虎当年的糗事,一众损友个个哈哈大笑,倒是王翠翘等人闹了个大红脸,匆匆行出凉亭上了马车,免得一群老不要脸的又说出些荤段子来。
徐晋让锦衣卫把王翠翘诸女先送回钦差行辕,然后便与诸位老才子一道前往酒楼宴饮了一番。这一场酒宴足足饮了两个时辰才结束,花了徐大人五十两银子。
酒宴上,诸位老才子都在卖力的表现,高谈阔论地表达自己政治见解,显然是想搏得徐晋这位钦差大人的赏识。可惜徐晋根本没打算用这帮愤世疾族的家伙,就让他们继续当“怀才不遇”的才子好了,他们显然更擅长这个。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文征明,就在别人恨不得把肚子里的货都在徐晋面前倒出来时,文征明却始终不卑不亢的,进退沉稳又不失礼节。
正好徐晋身边缺一个文书,所以便动了招文征明为幕僚的心思,于是酒宴后便私下约了他单独见面。
文征明考了大半辈子还是个秀才,早就绝了出仕的念头,但是徐晋私下里相约,他还是惊喜莫名,当即便答应了明日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