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也上了一炷香,并且敬酒三杯。尽管初春初夏只是侍妾,但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给她们父母上炷香也是应该的。
正在这边忙着祭拜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分明是亲兵赵大头的声音。一众锦衣卫立即警惕地抽出绣春刀把徐晋三人护在中间。
稍顷,只见赵大头从茂密的草丛后面提了一名蓬头垢面的家伙过来,随手就丢到一众锦衣卫面前,骂骂咧咧地道:“老子刚才在那边解手,嘿,发现这鸟东西鬼鬼祟祟地往这里偷窥,估摸着不是什么好鸟,便顺手逮住了。老韩,审问一下这厮什么来路吧,这是你们的老本行。”
韩大捷立即撸起衣袖狞笑道:“好说好说!”
“咦,原来是你这臭乞丐!”韩大捷还没动的手,手下一名锦衣卫却是先认出来了。
“嗯?你认识?”韩大捷皱眉问那名手下。
那名锦衣卫冷笑道:“这家伙昨天在城里就企图骚扰初春姑娘,只是被我们拦了,今天竟然鬼鬼祟祟地跟到此,胆子倒是挺肥嘛。”
徐晋不由面色一沉,目光望向初春,后者点了点头,眼睛却是好奇地打量地上那名乞丐。
韩大捷锵的抽出了绣春刀,架在那名乞丐脖子上,凶神恶煞地喝问道:“说,什么来路?跟着咱们有什么目的,敢有半句假话,老子要你脑袋。”
那名乞丐满目恐惧,战战兢兢地道:“大爷饶命,小的只是路过,路过啊!”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老子看你手脚健全,要不给你卸掉一条腿和一只手,这样子行乞应该更容易得手。”韩大捷说完作势便要砍掉这名乞丐的左腿。
那名乞丐差点吓尿了,急叫道:“大妹二妹,救我!”
韩大捷不由啼笑皆非道:“今日就是喊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
初春初夏却是蓦地变色,惊疑不定地仔细打量那名乞丐。
韩大捷的刀就搁在大腿上,那乞丐估计也是怕得要命,焦急地道:“大妹二妹,我是你们五叔,茅大中啊”
初春初夏对视一眼,脱口而出:“五叔!”
徐晋皱了皱眉,示意韩大捷把刀收起,冷喝道:“站起来。”
徐晋久居上位,那股气势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找抵挡的,乞丐乖乖地站起来,大气也不敢出。
徐晋命人取出水囊洗去乞丐脸上的污垢,然后问道:“初春初夏……”
徐晋本来想问两名俏婢此人是否是他们的族叔,不过话到嘴边便打住了,因为没有必要再问,两女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五叔,真是五叔!”初春和初夏眼圈又红了,惊喜地行了上前,也不嫌乞丐身上脏,激动地抓起乞丐的手。
这名乞丐亦是红了眼圈,激动地道:“大妹二妹,真的是你们,真的是你们。昨日在城里五叔便觉得大妹有些眼熟,可是又不敢认,所以今日偷偷地跟着你们出城,当见到你们竟是来了沙坝村,五叔便知道肯定是你们俩了。天可怜见的,五叔总算找到你们俩姐妹了。”
两名俏婢骤然见到亲人,激动得都在微微发抖,初春抹着眼泪道:“五叔,你……现在住哪?村里其他人呢?”
茅大中神色不自然地咧了咧嘴,初春初夏都不由鼻子一酸,看样子五叔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意,都落泊到在街头行乞了。
“别哭别哭,傻丫头,五叔好着呢,看到你们过得好,五叔就放心了!”茅大中说着擦了擦眼角,显然也是真情流露。
初夏吸了吸鼻子,转身对着徐晋道:“老爷,这是婢子的本家族叔!”
徐晋微笑拱了拱手道:“茅大叔,在下徐晋。”
茅大中目光一闪,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还礼道:“见过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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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初夏如今虽然还是丫环身份,但日后总得给她们一个徐府姨娘的身份,伯爵的老丈人修一座不大的石料墓地应该也不算逾制。
“老爷!”初春感动不已,眼泪禁不住便又流出来,初夏更是不顾四周目光注视,激动地反抱了一下自家老爷,以此来表达谢意。
徐晋轻拍了拍两名俏婢的后背,两女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接着便在酸梨树下摆开了香烛和果品,进行祭祀。
徐晋也上了一炷香,并且敬酒三杯。尽管初春初夏只是侍妾,但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给她们父母上炷香也是应该的。
正在这边忙着祭拜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分明是亲兵赵大头的声音。一众锦衣卫立即警惕地抽出绣春刀把徐晋三人护在中间。
稍顷,只见赵大头从茂密的草丛后面提了一名蓬头垢面的家伙过来,随手就丢到一众锦衣卫面前,骂骂咧咧地道:“老子刚才在那边解手,嘿,发现这鸟东西鬼鬼祟祟地往这里偷窥,估摸着不是什么好鸟,便顺手逮住了。老韩,审问一下这厮什么来路吧,这是你们的老本行。”
韩大捷立即撸起衣袖狞笑道:“好说好说!”
“咦,原来是你这臭乞丐!”韩大捷还没动的手,手下一名锦衣卫却是先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