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和初夏闻言羞喜莫名,望向老爷的眼神满是感激和温柔。老叟对徐晋越发的满意了,乐呵呵地连说了三个“好”字。
“二叔,侄儿来扶你吧!”茅大忠谄着脸上前搀扶老叟,后者冷哼一声,倒也没有拒绝。
当下众人收拾好,赶了马车跟在老叟和茅大中身后,很快便转到一条乡间小道上,顺着小道走了约莫数里便到了一座低矮的小山坡下。
只见一条小村庄就隐藏在山坡下面的树丛之中,外围还用竹木搭建了一道围墙,再种上一些带刺的植物,形成一道天然的防御带,防御带后面屋舍连绵几十幢,不过全部都是些茅草房。
老叟一边行一边向徐晋解释道:“咱们原来的村子无险可守,离着海边又近,经常会遭到倭贼的抢掠,大妹二妹她们的父母,就是被那些该杀千刀的倭寇害死的。
那一次整条村子都几乎被毁了,死了很多人,也被掳走了很多人,后来我们就把村子搬到了这里,这里更加隐蔽,只要没有奸细带路,倭寇一般找不着。”
老叟说完瞪了茅大中一眼,后者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众人进了村,一些村妇和小孩立即便围了上来,好奇地审视着徐晋等人。老叟招了招手道:“大伙都过来一下,这是茅阿三家的俩女娃,带男人回村省亲了,都过来认识一下。”
那些村妇顿时炸锅了,呼啦地围了上来。
“天可怜见的,这就是阿三哥家里的两个姑娘呀,长得真是水灵。”
“啧啧,真真的女大十八变啊,长得跟天仙似的,瞧瞧这皮肤白嫩得,估计咱们县老爷的千金也是比不得的!”
“大妹二妹,你们这一身衣裳怕是值不少钱吧,还有这发钗,不会是用银子打造的吧?”
“好福气,好福气啊!”
一帮村妇把初春初夏围在中间品头论足,摸摸这里碰碰那里,满眼的羡慕,惊叹声此起彼伏,而那些小孩则围在马车四周,表情好奇中带着敬畏。
老叟略显尴尬地道:“让徐公子见笑了,都是些眼皮子浅的乡下人,没见过世面。”
徐晋微笑道:“无妨,在下亦是贫寒出身,也经历过有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
老叟不由露出一丝讶色,徐晋气度从容儒雅,他还以为是世家子弟时,敢情竟是寒门出身,不由肃容道:“敢问徐公子是何方人氏?”
徐晋微笑道:“在下姓徐名晋,表字子谦,江西上饶县徐家村人氏。”
老叟面色微变,小心翼翼地道:“莫非徐公子就是连中五元探花及第的徐晋徐大人?”
徐晋不由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乡村老叟竟然也听说过自己,点了点头道:“正是!”
老叟顿时激动得胡子颤颤,扑通地跪倒在地上道:“茅家村族长茅志高拜见钦差大人!”
老叟这一跪可不得了,那些村妇见状大吃一惊,也跟着下跪叩头,几个不明所以的村娃当场吓哭。
徐晋急急扶起老叟道:“老族长快快请起,折煞晚辈矣!”
老叟激动万分,堂堂奉旨钦差来到茅家村,而且还成了茅家村的女婿,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急吼吼地道:“老六家的,赶紧去盐场把男人们都叫回来,快去!”
那名村妇立即爬过来,撒开罗圈腿飞跑出村子,徐晋不禁哭笑不得,本来还想低调行事,这样一闹,估计很快整个崇德县都知道自己这个钦差大人来了。
茅志高显然不管这些,毕竟这可是大大长脸的事儿,所以一拐杖就点在茅大中身上,喝道:“混账东西,去把村里养那头猪宰了,招待钦差大人!”
茅大中唯唯诺诺地跑了开去,徐晋使了个眼色,韩大捷马上带着几名锦衣卫跟上,笑道:“我们也去帮个忙吧!”,!
拐杖一个劲地喘气,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初春初夏连忙在两边搀扶着,初夏更是皱眉道:“五叔,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惹二叔公如此生气?”
茅大中神色讪讪不得语,此时老叟气顺了些,对着徐晋客气地道:“倒是让徐公子见笑了,不过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请恕老夫不便说明个中原委。
嗯,此地离村子不远,徐公子既然是带大妹二妹回乡祭拜省亲的,族亲们不可不见,今日不如就到村里小住一晚,还望徐公子不要嫌弃咱们这些山野村民才好。”
徐晋微笑道:“老族长太见外了,那在下便在贵村叨扰一晚了。”
初春和初夏闻言羞喜莫名,望向老爷的眼神满是感激和温柔。老叟对徐晋越发的满意了,乐呵呵地连说了三个“好”字。
“二叔,侄儿来扶你吧!”茅大忠谄着脸上前搀扶老叟,后者冷哼一声,倒也没有拒绝。
当下众人收拾好,赶了马车跟在老叟和茅大中身后,很快便转到一条乡间小道上,顺着小道走了约莫数里便到了一座低矮的小山坡下。
只见一条小村庄就隐藏在山坡下面的树丛之中,外围还用竹木搭建了一道围墙,再种上一些带刺的植物,形成一道天然的防御带,防御带后面屋舍连绵几十幢,不过全部都是些茅草房。
老叟一边行一边向徐晋解释道:“咱们原来的村子无险可守,离着海边又近,经常会遭到倭贼的抢掠,大妹二妹她们的父母,就是被那些该杀千刀的倭寇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