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剑无语地掉转头去,没眼看啊!
“咳咳,总督大人,下官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岑蓝自我救场地清了清嗓子,然后正容问道。
“岑知事请讲!”徐晋越发觉得这位俏寡妇有趣了。
岑蓝瞄了谢二剑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西洋人的火枪值多少钱一支?”
谢二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这……女人还真敢问啊!
徐晋微愕,沉吟了片刻道:“西洋人的火绳枪造价几何本官不得而知,不过咱们的燧发枪造价得六七两银子。”
岑蓝眼前一亮:“这么值钱啊!”
之前兵仗局打造出一批燧发枪时,平均造价得十两银子,不过现在技术愈加成熟,所以造价也开始降下来了,但还是得花六七两银子。
谢二剑估计是担心这位真敢向徐晋开价卖枪,连忙插嘴道:“西洋人的火绳枪远比不上燧发枪,造价顶多就一二两银子。”
徐晋古怪地看了谢二剑一眼,二舅子向来不是多话的人啊,平时总是一副云淡风轻,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有点反常!
幸好,谢二剑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岑蓝并未向徐晋开价卖枪,大家又寒暄了几句,徐晋便下令打扫战场,清点伤亡,救治伤者。
两个时辰后,结果出来了,一共斩首三千余级,俘虏两千人,缴获佛郎机炮二十门,战马五十多匹,火枪六十余支,大小船只八百多艏,以及各类兵器一大批,这无疑又是一场漂亮的大胜。
当然,狼兵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伤亡近千人,五百营损失倒是十分轻微,伤亡不足百人,这就是本身装备的优势。
接下来,徐晋留下一部分人马驻守临山卫的营地,便率着兵马返回余姚县城。此时,城中的百姓和守军已经把堵城门的砖石挖通了,县令仇禹率着一众地方官绅恭敬地出城迎接,不过,三朝元老谢迁没有到场,纵观整个大明朝,有资格让他出城迎接的人屈指可数,徐晋显然不在其中之列。
“下官余姚县令仇禹,参见总督大人!”仇县令见到锦衣卫簇拥着的徐晋,连忙郑重地颠了颠官袍的衣袖,然后率众上前行礼。
“参见总督大人!”一众官绅亦是恭敬地行礼。
徐晋翻身下马,目光扫过眼前本县的一众士绅,从容地道:“诸位不必多礼!”
又是一番介绍和寒暄,仇县令便邀请徐晋和诸将入城饮宴。此时已经是下午时份,徐晋和诸将均已饥肠辘辘,于是便随同入城去,五百营和狼兵则驻扎在城外,自有地方官绅杀猪宰羊慰劳。,!
周监军见状连忙斥道:“岑知事,不得无礼。”
岑蓝白谢二剑一眼,笑嘻嘻地道:“你这人开不得玩笑,行啦,不逗你了,还是总督大人好说话。”
徐晋不禁暗汗,又介绍了戚景通赵大头等五百营骨干。岑蓝却一指宋大眼问道:“总督大人,这位勇士你还没介绍呢!”
宋大眼刚才斩将夺旗时被利矢所伤,此时脸上留了一条可怖的血痕,扛着镔铁棍立在徐晋身后,像一座铁塔金刚似的。
“他是本官的亲随宋大眼,大眼,给岑知事见礼!”徐晋介绍道。
宋大眼把五十斤重的镔铁棍往地上一戳,四周的地面都震得抖了三抖,随意地拱了拱手。岑蓝欣赏地点了点头道:“总督大人身边果然猛将如云。”
徐晋微笑道:“如今岑知事到来,本官更是如虎添翼了。”
“徐大人谬赞了!”岑蓝扬起下巴,得意地拱了拱手,双手放下时却习惯性地往围裙的兜里插,意识到不对时急忙又把手抽出来,神色讪讪地呵呵傻笑,竟然有点憨态可掬。
谢二剑无语地掉转头去,没眼看啊!
“咳咳,总督大人,下官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岑蓝自我救场地清了清嗓子,然后正容问道。
“岑知事请讲!”徐晋越发觉得这位俏寡妇有趣了。
岑蓝瞄了谢二剑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西洋人的火枪值多少钱一支?”
谢二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这……女人还真敢问啊!
徐晋微愕,沉吟了片刻道:“西洋人的火绳枪造价几何本官不得而知,不过咱们的燧发枪造价得六七两银子。”
岑蓝眼前一亮:“这么值钱啊!”
之前兵仗局打造出一批燧发枪时,平均造价得十两银子,不过现在技术愈加成熟,所以造价也开始降下来了,但还是得花六七两银子。
谢二剑估计是担心这位真敢向徐晋开价卖枪,连忙插嘴道:“西洋人的火绳枪远比不上燧发枪,造价顶多就一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