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蓝挑了挑柳眉道:“谢小子,你还想怎么样?”
谢二剑比徐晋大两岁,今年二十三岁,而岑蓝已经二十五岁了,这一声老气横秋的谢小子,让谢二剑很是气结,沉声道:“你们还得把抢去的军功还给我们五百营。”
岑蓝怒道:“你凭什么说咱们抢你们的军功!”
谢二剑淡道:“不少倭贼是我们杀死的,却被你们狼兵无耻地割去首级,这难道不是抢?”
岑蓝眼珠一转,反诘道:“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们杀的?要是你们杀的,为什么不割首级,留给别人割!”
谢二剑不由怒道:“强词夺理,要不检查一下,你们斩获的首级,其中肯定有被燧发枪击中的痕迹。”
“对,必须把咱们的军功还回来!”五百营一众悍卒齐声道。
徐晋没有出声,在感情上他自然站在五百营这边的,但此事他也不好出面,就由双方的将领自行解决好了。
岑蓝恨恨地剜了谢二剑一眼,怒道:“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大度点别跟小女子计较,这次就算了,下次不抢你们的便是,行不行!”
谢二剑不由无语,你这娘们提着双刀战场砍杀时比谁都猛,这时倒装起女人来了?冷道:“若是其他还好说,但军功是众弟兄用性命和鲜血换来的,必须得给他们一个交待。”
岑蓝自知理亏,但又不甘心把吃进去的吐出来,一颗首级五两银子啊,想想都肉痛,于是鼓着腮气道:“好,谢小子,只要你能在二十招之内打赢我,首级便还级你们,如何?敢不敢?”
谢二剑傲然道:“十招又如何!”
岑蓝立即打蛇随棍上地道:“那就十招,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谢二剑淡道。
王林儿皱了皱眉,凑到谢二剑耳边低声道:“小谢,这娘们的武艺不差,别大意了!”
谢二剑胸有成竹地道:“十招足够了!”
岑蓝撇了撇嘴道:“小心风大闪了舌头!”说完竟是抢先一拳击向谢二剑的小腹,同时狡黠地道:“第一招!”
我擦,要是换成个男的,五百营一众弟兄保证大骂无耻了。,!
徐晋面色冷沉,他本来还打算杀人立威的,但被岑蓝抢先这样一搞,倒是不好再下狠手了,这位岑知事没事总爱把双手插在围裙的大兜里,一副纯纯的村姑傻大姐形象,谁知内里却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不是省油的灯啊。
徐晋目光扫过一众狼兵,冷冷地道:“上月中旬,观海卫杀良冒功,上至指挥使,下至普通军卒,共计一千六百八十四人全部斩刑。如今此人拿同袍的首级冒功领赏更为恶劣,本该处以极刑,但其言不知是官兵,本帅便姑且听之,饶他一命,如今此人已经受了岑知事惩罚,此事便作罢。”
岑蓝正暗松了口气,徐晋却是话锋一转道:“但是,本帅在此重申,杀良冒功者——斩。戮同袍之首冒功者——斩,抢夺他人军功者,剥夺所有军功,视情节给予杖责。”
在场的狼兵均是凛然低头。
徐晋又道:“另外,尔等在军中斗殴,目无军纪,但凡参与斗殴者,一律处以十军棍,可有异议?”
赵大头慨然道:“我等只想替毛大禄讨还公道,即使被大帅打死也无异议。”
狼兵这边面面相觑,最后也表示了服从,于是乎上百名汉子当场光屁屁挨了十军棍,一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烂。不过,一场矛盾冲突亦就此化解了,五百营悍卒的怨气消解部份,徐晋也杀了一通狼兵的痞气匪气。
然而,正当冲突双方准备各自回营时,谢二剑却是喝道:“岑知事且慢,此事还未算了结。”
岑蓝挑了挑柳眉道:“谢小子,你还想怎么样?”
谢二剑比徐晋大两岁,今年二十三岁,而岑蓝已经二十五岁了,这一声老气横秋的谢小子,让谢二剑很是气结,沉声道:“你们还得把抢去的军功还给我们五百营。”
岑蓝怒道:“你凭什么说咱们抢你们的军功!”
谢二剑淡道:“不少倭贼是我们杀死的,却被你们狼兵无耻地割去首级,这难道不是抢?”
岑蓝眼珠一转,反诘道:“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们杀的?要是你们杀的,为什么不割首级,留给别人割!”
谢二剑不由怒道:“强词夺理,要不检查一下,你们斩获的首级,其中肯定有被燧发枪击中的痕迹。”
“对,必须把咱们的军功还回来!”五百营一众悍卒齐声道。
徐晋没有出声,在感情上他自然站在五百营这边的,但此事他也不好出面,就由双方的将领自行解决好了。
岑蓝恨恨地剜了谢二剑一眼,怒道:“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大度点别跟小女子计较,这次就算了,下次不抢你们的便是,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