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有些好笑,淡道:“我们大明确实不斩来使,但并不代表不打来使,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韩大捷嘿嘿笑道:“得令,大帅有令,拖下去打三十大板,西洋人皮厚,弟兄们辛苦些,使点劲儿。”
一众锦衣狞笑着把西门俊秀押出门外,后者这才知道怕,惊恐地大叫道:“总督阁下,不妥可以继续谈啊,交租金,我们交租金租借香港岛如何?”
“闭嘴,把你家婆娘租给老子日行不行?妈的,给老子用力打!”韩大捷对着西门俊秀的嘴脸踢了一脚,后得顿时满嘴鲜血。
紧接着,一众锦衣如狼似虎地扒掉西门俊秀的裤子,结结实实地打了三十大板,打得这货血肉模糊,连菊花在哪都分辨不清了。
打完后,锦衣卫又把奄奄一息的西门俊秀抬出城,丢回他们的船上,船上的西洋水手到西门俊秀的惨状,吓得赶紧起锚离开,狼狈逃回香港岛。
“皮雷斯阁下,他们确实不斩来使,不过本人的屁股……!”西门俊秀见到皮雷斯,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痛得晕死过去。
皮雷斯面色阴沉,他本来还想用谈判拖住明军,没想到对方根本不上当,如今看来只能硬拼了,于是立即下令加强戒备,等候明军舰队来攻。,!
使者西门俊秀。”
在场一众文官不禁莞尔,这个洋番满脸的黄毛,粗犷得像头狗熊似的,竟然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西门俊秀,呸,好生不要脸。
“皮雷斯?可是前两年到过我大明京城的皮雷斯?威尔?本官倒是跟他打过交道。”徐晋淡道。
西门俊秀喜道:“原来总督大人跟皮雷斯阁下是旧相识,那太好了!”
徐晋冷冷地打断道:“皮雷斯为什么不亲自来见本官?”
“本人是皮雷斯阁下的特派使者,如果总督大人确实有意和谈,我想皮雷斯阁下会很乐意安排地方与总督大人见面的。”西门俊秀陪笑着道。
西洋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拖时间,自是谈得越慢越好,先派个小卒来探探路,等过段日子再派出高一级别的来谈,这样一场一场地谈下来,拖他几个月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可惜,西洋人打错如意算盘了,徐晋根本没有和谈的意思,要不是佛郎机炮出了问题,他今天就出兵攻打香港岛了。大军每日的花费如流水,徐总督是一刻都不想多耽搁,当然,坐下来谈也不是不可以,但至少得先把西洋人的舰队打残打废再说。
徐晋淡笑道:“西门俊秀是吧,既然贵方要和谈,总得先给个说法,本官也好斟酌。”
西门俊秀见徐晋和颜悦色,不由谈定下来,略带傲然地道:“只要总督大人同意停战,不再进攻香港岛,我方也保证不再劫掠贵国的沿海,大家自此和睦共处。”
此言一出,在场的文官均面露怒色,而武将更是睁目怒骂。
徐晋怒极反笑道:“这听起来倒是蛮公平的,不过本官向来讨厌公平,那你便回去告诉皮雷斯,让他把脑袋洗干净了,等着本官去取吧。”
西门俊秀夷然不惧地道:“总督阁下的口气未免太过了,昨日一战我方虽然处于劣势,但贵军的损失也不会小,更何况我等据岛坚守,贵军想攻下来谈何容易?总督阁下如果执意要攻岛,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放你娘的屁,信不信老子明天就灭了你们这帮洋番。”余林生怒道。
西门俊秀傲然道:“不是在下夸口,香港岛上的防御工事坚固得像……那个汤一样(固若金汤),而且粮食够吃三年,所以,即使给你们半年时间都未必能攻下来。”
徐晋自然不信岛上有三年粮食,不过岛上粮食充足应该不会假,然而这有个鸟用,弹药消耗完还不是得束手待毙。西洋人远渡重洋而来,后援跟不上正是他们的致命弱点,若是不计代价的情况下,徐晋有把握三天内拿下香港岛。
徐晋本来就没有和谈的心思,既然这位使者如此狂妄,自然懒得再跟他浪费表情,于是挥手喝道:“来人,拿下!”
锦衣卫早就瞧这洋番不顺眼了,徐晋这一声令下,韩大捷立即带人扑了上去把西门俊秀按翻。
西门俊秀大惊道:“噢,不不不,你们明国是礼仪之邦,说好不斩来使的,你们不能这样做。”
徐晋有些好笑,淡道:“我们大明确实不斩来使,但并不代表不打来使,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韩大捷嘿嘿笑道:“得令,大帅有令,拖下去打三十大板,西洋人皮厚,弟兄们辛苦些,使点劲儿。”
一众锦衣狞笑着把西门俊秀押出门外,后者这才知道怕,惊恐地大叫道:“总督阁下,不妥可以继续谈啊,交租金,我们交租金租借香港岛如何?”
“闭嘴,把你家婆娘租给老子日行不行?妈的,给老子用力打!”韩大捷对着西门俊秀的嘴脸踢了一脚,后得顿时满嘴鲜血。
紧接着,一众锦衣如狼似虎地扒掉西门俊秀的裤子,结结实实地打了三十大板,打得这货血肉模糊,连菊花在哪都分辨不清了。
打完后,锦衣卫又把奄奄一息的西门俊秀抬出城,丢回他们的船上,船上的西洋水手到西门俊秀的惨状,吓得赶紧起锚离开,狼狈逃回香港岛。
“皮雷斯阁下,他们确实不斩来使,不过本人的屁股……!”西门俊秀见到皮雷斯,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痛得晕死过去。
皮雷斯面色阴沉,他本来还想用谈判拖住明军,没想到对方根本不上当,如今看来只能硬拼了,于是立即下令加强戒备,等候明军舰队来攻。,!
使者西门俊秀。”
在场一众文官不禁莞尔,这个洋番满脸的黄毛,粗犷得像头狗熊似的,竟然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西门俊秀,呸,好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