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鋐笑着打趣道:“俗语说到好,有钱能使鬼摧磨,看来总督大人的三倍工钱果然没有白给,才半天的功夫,兵器场那帮家伙都开始试炮了,但愿不是瞎折腾才好。”
徐晋微笑道:“总比不折腾的好,这世间上的事,只要念念不忘,总有回响,折腾了就会有结果,不折腾肯定没结果。”
汪鋐肃然起敬道:“徐大人此言大有哲理,发人深醒,下官受教了!”
徐晋不由哑然,摆了摆手谦虚道:“一时有感而发而已,汪大人言重了。”
两人又闲聊了半小时,锦衣卫百户韩大捷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喜上眉梢地道:“恭喜大帅,贺喜大帅,佛郎机炮的问题解决了。”
徐晋和汪鋐愕了一下,继而霍然站起来,异口同声地道:“当真?”
韩大捷咧嘴道:“属下刚才在试验场亲眼所见,改良后的佛郎机炮连发十炮,炮膛和炮管均安然无恙,啧啧,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小地方竟然有如此高明的火器高匠,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徐晋和汪鋐大喜过望,连忙离开衙门,带着众将赶往兵器场看个究竟。,!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地望来,几名工匠都露出不悦之色,大家都一致认为炮身质量不过关,这小小的学徒插嘴就算了,还提出不同的意见,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黄班头却是大喜道:“小莫,难道你有解决的办法?”
一名老工匠撇嘴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跟着马班头学艺才两年,火候差远了,他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黄班头瞪了那位一眼,鼓励道:“小莫,你小子脑瓜子灵活,有什么好办法尽管说出来,行不行得通另说,也甭管这帮老家伙。”
贺芝儿弱弱地道:“马班头,我测试过佛郎机炮的碎铁,品质确实有点欠缺,应该是赶工期导致的,但也不至于差太多。主要原因是咱们的冶炼水平根本及不上西洋人,而西洋炮的射速太快,炮管容易过热,咱们自己造的炮管承受不了,所以就炸膛了,即使再重铸一批火炮,这个问题估计也解决不了。”
几名老工匠顿时黑脸了,国人向来以天朝上国自居,贺芝儿这种“长洋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自是让他们很不爽。
一名老工匠更是呵斥道:“胡说八道,简直一派胡言,洋番的火炮是不错,但论到冶炼水平如何及得上我泱泱华夏,西洋刀我又不是没见过,不过如此罢了,比不上咱们大明的腰刀。”
黄班头自然也不爽贺芝儿自贬,但如果能解决问题,那可是大功一件,于是耐着性子制止几名老工匠,沉声道:“小莫,你继续讲!”
贺芝儿被几名老工匠喷得面红耳赤,不过她实在是想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好让官兵尽快把作恶的西洋人赶走,于是蹲下来在地上画一幅佛郎机炮的图形。
黄班头和几名老工具都围上来,起初,几名老工匠还一脸冷笑的,待见到贺芝儿画出的炮管时,顿时露出思索之色,继而变得郑重起来。
贺芝儿所画的佛郎机炮外形基本上没什么变化,不过却在炮管上加了六节铁箍,看上去像一根竹子。
贺芝儿画完图后有点腼腆介绍道:“我觉得在炮管上加铸六个铁箍,应该能解决炮身不够坚韧的问题了,嗯,特别是炮膛这位置,铁箍要厚些。”
黄班头不由面露喜色,他自己也是老工匠,方案可不可行自己然一眼就看出来,用铁箍加固炮身这方法绝了,一来不用改动炮体本身,二来还省时省料。
“好,就这么办,咱们尽管试试,要是可行,本班头给你小子记大功。”黄班头拍了拍贺芝儿的肩头哈哈笑道。
“黄班头别高兴得太早,这方法看似可行,但到底行不行,还得试验过才知道。”一名老工匠马上泼起冷水来。
黄班头翻了个白眼,也不废话,立即命人点火开炉。
加铸铁箍这行工作并不繁琐,半天时间便搞定了一门佛郎机炮,待到炮体冷却后,黄班头又马不停蹄地把炮拉到城外的试验场。
轰轰轰……
当震天动地的炮声接连响起时,徐晋和海道副使汪鋐正在衙门的后堂中商议对策,突闻炮声,连忙都站了起来,待得知是兵器场在试验火炮时,这才重新坐下来。
汪鋐笑着打趣道:“俗语说到好,有钱能使鬼摧磨,看来总督大人的三倍工钱果然没有白给,才半天的功夫,兵器场那帮家伙都开始试炮了,但愿不是瞎折腾才好。”
徐晋微笑道:“总比不折腾的好,这世间上的事,只要念念不忘,总有回响,折腾了就会有结果,不折腾肯定没结果。”
汪鋐肃然起敬道:“徐大人此言大有哲理,发人深醒,下官受教了!”
徐晋不由哑然,摆了摆手谦虚道:“一时有感而发而已,汪大人言重了。”
两人又闲聊了半小时,锦衣卫百户韩大捷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喜上眉梢地道:“恭喜大帅,贺喜大帅,佛郎机炮的问题解决了。”
徐晋和汪鋐愕了一下,继而霍然站起来,异口同声地道:“当真?”
韩大捷咧嘴道:“属下刚才在试验场亲眼所见,改良后的佛郎机炮连发十炮,炮膛和炮管均安然无恙,啧啧,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小地方竟然有如此高明的火器高匠,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徐晋和汪鋐大喜过望,连忙离开衙门,带着众将赶往兵器场看个究竟。,!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地望来,几名工匠都露出不悦之色,大家都一致认为炮身质量不过关,这小小的学徒插嘴就算了,还提出不同的意见,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黄班头却是大喜道:“小莫,难道你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