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剑、岑蓝,还有一众锦衣卫立即向着那排工匠居舍冲去。
嘭……
房间门被谢二剑一脚踢开,但是里面空无一人。韩大捷拨出绣春刀喝道:“大家散开四周围搜,务必把他们揪出来。”
话音刚下,远处的库房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谢二剑面色微变,纵身跃上房顶,向着库房快速纵掠而去。
“剑哥小心啊!”岑蓝焦急地提醒,要知道库房中存放有大量的火器弹药,一弹炸起来任你武功再高都得变成齑粉。,!
sp;贺芝儿小脸苍白如纸,低着头默不作声。
“小莫,老莫,开晚饭了!”这时屋外传来了黄班头的声音。
莫瘸子警告地瞪了贺芝儿一眼,这才一瘸一拐地行过去开门,笑道:“黄班头先行,我们一会就到。”
莫瘸子打发走黄班头,行回来低声道:“我听黄班头说工期只有五天,已经过去三天了,明天你必须得动手,知道吧,走吧,吃饭去!”
贺芝儿默然收拾好本子,然后便带着莫瘸子去兵器局的食堂吃晚饭,饭毕,贺芝儿便对着莫瘸子道:“莫叔,房里只有一床被子,芝儿今晚去住客栈吧。”
“去吧去吧!”莫瘸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贺芝儿不在更好,方便自己搞事,现在他已经不相信贺芝儿会下手了,所以他决定自己动手报仇。
然而,第二天徐晋竟然没有到兵器局,莫瘸子不由大失所望,而这天贺芝儿虽然去了总督衙门听课,不过也没有给徐晋下毒,莫瘸子气得又用鞋底抽了她一顿。
嘉靖三年正月二十一日,约定的五天工期到了,兵器局也提前半天完成了任务,所有佛郎机火炮全部加固完毕。徐晋在伍文定的陪同下,带着一众文武官员来到兵器局验货收炮。
今日天气晴朗,午后春阳高照,暖意融融。数百门佛郎机炮整整齐齐地堆放在兵器局的晒场上,炮身全部加铸了铁箍。
徐晋命人逐一检验过,又随机抽了十门炮来试射,确认没有问题才满意地接收了,并命人把炮运回码头装船。
“小莫呢?”徐晋检查完火炮才发现贺芝儿不在场,不由问道。
黄班头笑道:“回总督大人,小莫的父亲这两天也到了府城,就住在咱们兵器局中,老莫的腿脚不便,估计小莫担心他出意外,这会又回去屋里瞧瞧去了。”
徐晋皱了皱眉剑眉道:“兵器局重地,岂能随意让外人入住,以后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兵器局的工匠,均不得在兵器局逗留。”
黄班头和兵器局的负责人均是脸色一僵,两人见到徐晋亲对贺芝儿如此器重,于是他们便对莫瘸子格外优待,不仅允许他住进兵器局,也没敢限制他在兵器局中走动。
“是是是,这是属下失职,待会便请小莫的父亲离开。”兵器局的负责小官小心翼翼地请罪。
徐晋淡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正在此时,一名锦衣卫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凑到百户韩大捷的耳朵旁边低语了一阵子,后者面色大变,厉声喝问道:“黄班头,莫家父子住在何处?”
黄班头吓了一跳,一众官员也讶然地望来,徐晋皱眉道:“韩百户,发生何事?”
韩百户急道:“大帅,据锦衣卫调查,莫芝儿的父亲莫瘸子有可能是当年的宁王余孽,属下担心他潜入兵器局图谋不轨。”
此言一出,全场大惊,黄班头和那名兵器局的负责小官差点就吓瘫了,宁王余孽可是反贼啊!
谢二剑一把揪起双腿发软的黄班头,喝问道:“人在哪?”
“在那边的居舍!”黄班头战战兢兢地一指。
谢二剑、岑蓝,还有一众锦衣卫立即向着那排工匠居舍冲去。
嘭……
房间门被谢二剑一脚踢开,但是里面空无一人。韩大捷拨出绣春刀喝道:“大家散开四周围搜,务必把他们揪出来。”
话音刚下,远处的库房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谢二剑面色微变,纵身跃上房顶,向着库房快速纵掠而去。
“剑哥小心啊!”岑蓝焦急地提醒,要知道库房中存放有大量的火器弹药,一弹炸起来任你武功再高都得变成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