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雷斯阁下,这一战咱们损失了十艏战舰,如今只剩下三十艏了,还有十二艏受损严重需要大修,能战的不足二十艏了,关键是是咱们的弹药差不多用尽了,再打下去我们必输无疑。”西班牙的舰队首领科迪隆大声道。
皮雷斯同样心情焦灼,他皱眉道:“科迪隆阁下稍安勿躁,或许……或许咱们可以再跟明军坐下来谈谈。”
英国人查尔斯立即耸了耸肩:“谁去谈?上次罗纳道的屁股都被他们打烂了,到现在一拉屎就血崩,老命都去了半条,活受罪呀,谁还敢去跟野蛮的明国人谈判?”
罗雷斯咬了咬牙道:“这次我亲自去,本人与徐晋也算是老朋友了,应该不至于连半点面子都不给。”
英国人摊手道:“噢,拜托,皮雷阁下,我们现在是敌对双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个徐总督会跟你讲交情吧?显然是不可能的。”
皮雷斯其实也明白,他跟徐晋充其量只是一面之缘罢了,算个屁的交情,就算有交情,在国家利益面前算得了啥,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明军再来一次猛攻,联军绝对抵挡不住,更何况,联军也需要时间来修复受损的防御工事和战舰。
皮雷斯道:“没办法,我们现在需要时间喘口气,事不宜迟,马上准备好船只,本人现在就出发去见见这位老朋友。”
“噢,无私的皮雷斯阁下,那就祝你好运了!”英国人查尔斯耸了耸肩道。,!
命,惨见声不绝于耳。
其他明军均被江西军的勇猛感染了,左翼的王直部舰队,右翼的卫所军舰队均加速猛冲猛打,一时间稳占上风。
“真猛士也!”俞大猷亦不禁脱口赞叹。
义乌军的陈大成等将领也是肃然起敬,冯老六挠了挠头不甘地道:“俞老大,看样子还真要让余林生那小子拿到首功了。”
苏青蛇耸肩道:“那也是人家应得的。”
陈大成拱手道:“将军,是不是该全军压上了?”
俞大猷摇了摇头道:“再等等,西洋人还留有余力,你们看,岛上还在不断地搬运弹药到前线。”
似乎是为了印证俞大猷的话,西洋人的炮火突然变得异常猛烈,陆基重炮连续发威,震得地动山摇。
轰……
一发重炮正好落在余林手的座舰上,当场把船体炸出一个大洞,十几名军卒被震得掉入海中。
“余将军,不好啦,战船漏水了!”一名军士急急来报。
余林生大惊失色跑到舱口往下一看,只见海水正一股脑门地从船底下涌入,负责划桨的士兵正拼力想把缺口堵上,但是作用不大。
此刻,西洋人的炮火越来越猛,附近一艏僚船连中数炮,顷刻沉没了。余林生又惊又怒,此刻心中已经生出了悔意,西洋人的炮火如此猛烈,哪里像是弹药不足的样子。
又激战了片刻,暴露在西洋人密集炮火下的江西军舰队不断有船只被击伤击沉。铅山千户所副千户洛弘隔着一艏船大叫:“余将军,撤吧,西洋人的炮火太猛了,顶不住啦!”
余生林不甘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西洋舰队,但又能奈何,他脚下的座舰正在一点点的下沉,再耽搁下去,一船弟兄都得交待了,最后只能咬牙道:“撤!”
一声令下,江西军的舰队开始掉头后撤。俞大猷见状连忙打出旗语,命令左翼的王直,右翼的卫所军炮火掩护,同时中军也压上,逼使西洋舰队不敢追击。
其实西洋人舰队也被江西军的凶猛打怕了,巴不得江西军撤退,哪里还敢追击。
看着明军的舰队撤到火炮的射程之外,西洋人的水兵们均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地上,这一战是无疑是双方交战以来最为惨烈的,死伤也是最为严重的。
“皮雷斯阁下,这一战咱们损失了十艏战舰,如今只剩下三十艏了,还有十二艏受损严重需要大修,能战的不足二十艏了,关键是是咱们的弹药差不多用尽了,再打下去我们必输无疑。”西班牙的舰队首领科迪隆大声道。
皮雷斯同样心情焦灼,他皱眉道:“科迪隆阁下稍安勿躁,或许……或许咱们可以再跟明军坐下来谈谈。”
英国人查尔斯立即耸了耸肩:“谁去谈?上次罗纳道的屁股都被他们打烂了,到现在一拉屎就血崩,老命都去了半条,活受罪呀,谁还敢去跟野蛮的明国人谈判?”
罗雷斯咬了咬牙道:“这次我亲自去,本人与徐晋也算是老朋友了,应该不至于连半点面子都不给。”
英国人摊手道:“噢,拜托,皮雷阁下,我们现在是敌对双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个徐总督会跟你讲交情吧?显然是不可能的。”
皮雷斯其实也明白,他跟徐晋充其量只是一面之缘罢了,算个屁的交情,就算有交情,在国家利益面前算得了啥,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明军再来一次猛攻,联军绝对抵挡不住,更何况,联军也需要时间来修复受损的防御工事和战舰。
皮雷斯道:“没办法,我们现在需要时间喘口气,事不宜迟,马上准备好船只,本人现在就出发去见见这位老朋友。”
“噢,无私的皮雷斯阁下,那就祝你好运了!”英国人查尔斯耸了耸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