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芝儿得意地耸了耸鼻子道:“它能让马车不用马拉,能让战舰不用船帆,随时随地,想走就走。”
朱厚熜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脱口道:“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吹牛吧?”
贺芝儿不高兴地瞪了朱厚熜一眼道:“你才吹牛呢,吹牛大王,我哥说能就肯定能。”
朱厚熜恍然大悟地道:“原是这玩意是徐晋……咳咳,是我姐夫想出来的啊,我就说呢,难怪难怪。啧啧,如果是真的,那这只争气鸡也了不得了,堪称无敌神鸡啊!”
贺芝儿闻言禁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朱厚熜见把对方逗笑了,心里小小地得意了一把,笑嘻嘻地道:“芝儿妹妹,你笑起来真是好看!”
贺芝儿小脸微红,白了朱厚熜一眼,低头继续画她的图纸。,!
我就想着到书房看会书,没想到在这遇到芝儿妹妹,啊哈,巧了!”
贺芝儿疑惑地道:“你是我哥的小舅子?那我哥到底有几个小舅子啊,前天就来了个三枪哥哥也是小舅子。”
朱厚熜面不改色地道:“谢三枪是我哥啊,我叫四炮,谢家的老五。”
贺芝儿眨了眨眼睛道:“一刀二剑三枪四炮,咦,看来你真是我哥的小舅子,可是四炮哥哥,你咋跟三枪哥哥和二剑哥哥一点儿都不像呢?三枪哥哥又高又壮,而且武功高强,你的皮肤比芝儿还白,长得比芝儿还好看,太娘气了!”
朱厚熜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讪讪地道:“三枪他的志向是中武状元,他自幼习武,所以长得牛高马大的。本人嘛……咳!”
朱厚熜说着极为骚包地啪的打开折扇摇了摇,续道:“本人志在金榜题名,从小饱读诗书,满腹才华,所以长得文秀一些并不出奇,腹有诗书气自华嘛。”
贺芝儿恍然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四炮哥哥也是读书人啊,我哥十五岁中秀才,十八岁就探花及第了呢,厉害吧!”
朱厚熜摇着折扇老神在在地道:“探花及第算啥,你哥的探花也是朕……咳咳,其实,本人要取头名状元就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贺芝儿撇了撇小嘴道:“我看你是吹牛吧,你几岁了,现在可取得了什么功名?”
朱厚熜厚着脸皮道:“小生年方十七,还在寒窗苦读中,来年便下场大展伸手,连中六元状元及第不在话下。”
贺芝儿可爱地翻了个白眼:“那就还是白身喽,连童生都还没考取,你就是个吹牛大王,真不知羞!”
朱厚熜脸色微窘,不过心里却丝毫不着恼,反而觉得十分有趣。这也难怪,朱厚熜这小子自从当上了皇帝,整日对着一群战战兢兢的宫女太监,就连皇后妃子平时相处也是恪守礼节,说句话都小心翼翼的,就更别说当面嘲笑贬损他了。
所以这时跟贺芝儿以平等的身份聊天,朱厚熜这小子反而觉得舒适惬意,心里还有种异样的窃喜。
“嘿嘿,你就当我吹牛好了,待小生他日独占鳌头时,定然让你大吃一惊。”朱厚熜得意洋洋地道。
贺芝儿又翻了记白眼,坐下来继续画她的图纸。朱厚熜见状有点失落,谄着脸凑近前,指着书本上那奇形怪状的“炉子”问道:“芝儿妹妹,你画的这个什么东西?”
“蒸汽机!”
“什么?争气鸡?闻所未闻啊,一点也不像鸡啊!”
“噗嗤,是蒸汽机,机关的机,不是鸡!”贺芝儿忍不住笑嗔道。
朱厚熜眼前一亮,连忙问道:“芝儿妹妹,敢问这个蒸汽……机有什么用处?”
贺芝儿得意地耸了耸鼻子道:“它能让马车不用马拉,能让战舰不用船帆,随时随地,想走就走。”
朱厚熜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脱口道:“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吹牛吧?”
贺芝儿不高兴地瞪了朱厚熜一眼道:“你才吹牛呢,吹牛大王,我哥说能就肯定能。”
朱厚熜恍然大悟地道:“原是这玩意是徐晋……咳咳,是我姐夫想出来的啊,我就说呢,难怪难怪。啧啧,如果是真的,那这只争气鸡也了不得了,堪称无敌神鸡啊!”
贺芝儿闻言禁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朱厚熜见把对方逗笑了,心里小小地得意了一把,笑嘻嘻地道:“芝儿妹妹,你笑起来真是好看!”
贺芝儿小脸微红,白了朱厚熜一眼,低头继续画她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