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信美子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最后暗咬了咬牙,点头道:“美子办得到。”
织信美子很清楚,如果没有明军的支持,她是守不住尾张城的,估计等明军一撤,尾张国就得被邻国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正所谓两权相利取其重,两权相害取其轻,所以织信美子很明智地选择了向徐晋妥协。
徐晋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这时,刚才离开的两名倭婢抬着浴桶和热水进来了,放到了屏风后面。
“主人,美子服侍你洗浴吧!”织信美子站起来道,眼底隐蔽着一抹希冀。
“不必了!”徐晋果断地摆了摆手,免得待会摸摸蹭蹭的,一时把住不住擦枪走火了。
织信美子闻言只得不甘地退了出房间,她之所以这么积极献身,倒不是扭转了性取向,实在是做徐晋的女人好处是显然而见的,至少那些明军将领在她面前也得客客气气的,平时有什么请求也不会轻易推辞。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做了徐晋的女人便等于得了一面免死金牌,日后若“不小心”做出损害大明利益的事,徐晋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说不定会饶过自己一次。
只可惜徐晋也不笨,一开始便不打算碰她。,!
织信美子说着把徐晋领到了旁边另一间房子,屋里的果然有床榻和桌椅等家私物品,甚至还有屏风和古董架子等,装饰得古色古香,显然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徐晋满意了点了点头,行到茶几旁的太师椅坐下,织信美子回头吩咐了两名倭婢几句,然后便在徐晋跟前跪下,温柔地替后者捶捏大腿,进步很大,至少表情很自然,没有恶心的迹像。
徐晋瞥了一眼温顺得像只小猫似的织信美子,淡道:“本官让人运走你们家族数十年的积蓄,你不生气?”
“徐晋君是美子的主人,就连美子也是属于主人的,美子凭什么生气,更何况主人不是给美子留了二十万两吗,美子应该高兴才对。”织信美子微笑道。
徐晋语带戏谑地道:“你好像改名叫织田秀吉了,秀吉君!”
“在主人面前,美子永远是美子,是主人最忠诚的女仆。”织信美子温柔地道。
徐晋哑然失笑道:“虽然你确是个女人,不过本官还是觉得很别扭,以后你还是把自己当成男的吧,也不用这样细声细气地说话,这样大家都不用恶心。”
织信美子眼底闪过一丝羞恼,站起来便解开了腰带,和服滋溜地滑落下来,诱人的胴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十分女人的咬了咬下唇羞涩地道:“美子现在想通了,其实做女人也很好,主人,让美子做真正的女人吧。”
徐晋此刻却是目光清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衣服穿上。”
织信美子见到徐晋目光清明,神色平静,松了口气之余还有点失望,弯腰捡起和服重新穿上。
徐晋冷然地道:“织信美子,本官在此重申,只要你不背叛本官,不做出损害大明利益的事,该给你的支持半分也不会少,你没必用身体来跟本官做交易。不过本官也丑话讲在前,若是日后你敢背弃约定,做出有损大明利益的事情,那便别怪本官手辣手无情了。”
织信美子机灵灵地抖了一下,跪倒在地上恭顺地道:“美子不敢,美子会永远忠于主人。”
徐晋点头淡道:“最好不敢,嗯,明日你亲自走一趟京都,本官会手书一封交给你们天皇和幕府将军,勒令他们三日之内前来尾张城迎接我大明皇帝的圣旨,否则我大明的威武之师将兵临京都城下。”
徐晋这次显然不只是恐吓,尾张城距离京都只有三百里左右,急行军一天之内就能杀到城下。
织信美子的脸色刷的白了,此时的日本天皇虽然只是个名存实亡的傀儡,但名义上还是日本的最高统治者,而幕府将军足利义晴也是日本名义上最高的执政者。织信美子若替徐晋送这封信,那便等于与全国为敌,以后便真的不得不彻底抱紧大明的大腿了。
很明显,徐晋这是要织信美子交上一份投名状!
“如何,办不到吗?”徐晋目光冷冷地道。
织信美子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最后暗咬了咬牙,点头道:“美子办得到。”
织信美子很清楚,如果没有明军的支持,她是守不住尾张城的,估计等明军一撤,尾张国就得被邻国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正所谓两权相利取其重,两权相害取其轻,所以织信美子很明智地选择了向徐晋妥协。
徐晋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这时,刚才离开的两名倭婢抬着浴桶和热水进来了,放到了屏风后面。
“主人,美子服侍你洗浴吧!”织信美子站起来道,眼底隐蔽着一抹希冀。
“不必了!”徐晋果断地摆了摆手,免得待会摸摸蹭蹭的,一时把住不住擦枪走火了。
织信美子闻言只得不甘地退了出房间,她之所以这么积极献身,倒不是扭转了性取向,实在是做徐晋的女人好处是显然而见的,至少那些明军将领在她面前也得客客气气的,平时有什么请求也不会轻易推辞。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做了徐晋的女人便等于得了一面免死金牌,日后若“不小心”做出损害大明利益的事,徐晋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说不定会饶过自己一次。
只可惜徐晋也不笨,一开始便不打算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