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皱了皱剑眉道:“能力出众?此话当真?”
高进顿时面色一僵,讪讪地道:“徐管事确……确实是能力出众!”
徐晋摆了摆手淡道:“高总管不必忌讳,实话实说吧,如果大伢真的不行,直接开掉便是,不用给本官面子。之前本官便让大掌柜韩鑫把这奸滑溜懒的小子给开了,只是不知为何他又进了车马行做事。”
“呵呵!”高进干笑了两声道:“徐大人言重了,徐管事虽然……有时会偷懒,但能力还是不错的。”
徐晋虽然嘴上说得明白,但天知道是不是真心话,而大伢好歹是徐晋的本家侄子,高进这个外人自然不敢顺着他语气踩大伢。,!
徐晋打了一眼大伢的这个婆娘,模样倒还算周正,就是嘴巴嫌大了些,微点了点头道:“免礼!”
“大狗子,快给你十叔爷叩头。”大伢把那名喷着鼻泡的两岁小男孩按倒在地上,然而后者显然并不愿意叩头,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徐晋不出声。
“哎哟,小兔崽子,给十叔爷叩头啊。”大伢见到儿子不肯叩头,恼了,竟硬按着小男孩叩头,结果后者哇的一声哭了,两条鼻涕喷出了老长。
徐晋皱了皱剑眉,正所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尽管讨厌大伢,但对一名才两岁的幼童,无论是徐晋,还是谢小婉都兴不起呵责之心。
“大伢,孩子还小,这头便不叩也罢!”徐晋制止住大伢,谢小婉还把这名叫大狗子的小男孩抱了起来,用手帕替他擦去鼻涕,并让月儿取来一副金镯子给小家伙戴上,后者当场不哭了,好奇地把玩着手腕上的金镯子。
谢小婉笑道:“这副金镯子是康儿满周岁时打的,现在已经不太合戴了,大狗子戴着倒是合适,便算是我给小家伙的见面礼吧!”
大伢和他的婆娘闻言不由大喜,忙不迭地道:“多谢婶娘!”
费如意和费吉祥对视一眼,最后各送了一只玉佩给大狗子作见面礼,大伢和他婆娘许氏心里乐开了花,果然是有钱人啊,这两只玉佩的成色一看就知价值不菲,于是笑容满面地连声道谢,显然对此行的收获极为满意。
大伢的婆娘一开始还保持着矜持,待与谢小婉等聊了一会便开始自来熟,原形毕露了,一会逮着费如意的手腕说那枚翡翠板指漂亮,又会又夸费吉祥的皮肤好,问她用的是什么粉底和口红之类。
于是乎,许氏很快便收到大堆的化妆品、发钗、头饰之类,甚至是一众丫环穿旧的衣服她都不放过。
徐晋不由无语,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位也是绝了,爱贪小便便宜的性格似乎比他的丈夫和公公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后,徐晋实不看不过眼了,而且谢小婉诸女显然也极为厌烦,只是碍于本家亲戚的面子不好发作而已,于是便找了由头把这对“土匪”夫妇打发走。
大伢和许氏两人拿着大堆的“见面礼”喜滋滋地离开了,诸女总算松了口气,美婢月儿拍着胀鼓鼓的胸口,夸张地道:“真真岂有些理,这两位再待下去,怕是连屋里的椅子都保不住了。”
费如意和费吉祥不禁莞尔,谢小婉低斥道:“哪有你说的夸张,好歹是本家亲戚,自己家里说说无所谓,回到村子可别乱讲,免得伤了人家的面子,知道吗?”
“知道了!”月儿吐了吐舌头,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
“老爷,顺丰车马行的高总管在客厅等候了。”家丁徐福这时跑进来禀报道。
徐晋点了点头,站起来便往前院客厅走去,当他来到客厅时,身着掌柜服装的中年男子已经在厅中侯着了,见到徐晋行进来,连忙恭敬地施礼道:“小的高进,见过侯爷!”
话说如今顺丰车马行分行已经遍布大明十几个省份,每个省份都会设一名总管,负责本省车马行的管理,而具体到州县的车马行负责人则称为管事,这位高进正是浙江省顺丰车马行的总管。
徐晋在主位上坐下,淡道:“高总管坐吧!”
“小的站着就行了!”高进连忙道,他一个小小的车马车总管那敢在徐晋面前坐下。
徐晋也不勉强,皱眉问道:“徐金(大伢的名字)在你的手下当管事?”
高进小心翼翼地道:“回大人,是的,而且徐管事能力出众,本人打算下个月提他为主管,专门负责绍兴府车马行的事务。”
徐晋皱了皱剑眉道:“能力出众?此话当真?”
高进顿时面色一僵,讪讪地道:“徐管事确……确实是能力出众!”
徐晋摆了摆手淡道:“高总管不必忌讳,实话实说吧,如果大伢真的不行,直接开掉便是,不用给本官面子。之前本官便让大掌柜韩鑫把这奸滑溜懒的小子给开了,只是不知为何他又进了车马行做事。”
“呵呵!”高进干笑了两声道:“徐大人言重了,徐管事虽然……有时会偷懒,但能力还是不错的。”
徐晋虽然嘴上说得明白,但天知道是不是真心话,而大伢好歹是徐晋的本家侄子,高进这个外人自然不敢顺着他语气踩大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