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确定,不请了,属下以后要努力工作!”大伢猛点头道,反正刚才已经在十叔那里拿足了好处,一对金镯子和两枚玉佩就价值数百两银子了,何必再跟着十叔回村挨老族长骂呢,更何况还要扣一个月工钱,划不来!
高进点了点头道:“那本总管便等着看徐管事的表现了,只要做出成绩,本总管不会待薄你。”
高进这倒不是随口敷衍之言,尽管徐晋并不待见大伢,但大伢终究是徐晋的本家侄子,所以他打算以后公事公办,大伢确实做得好便提拔,中规中矩便继续留任,如果还跟以前那般糟糕,那不好意思,卷铺盖回家种田吧!
“那个……高总管,你之前好像说过要提拔属下当主管,主管一府事务的。”大伢厚着脸皮问道。
高进白眼一翻道:“本总管有说过吗?你听错了!”
“不,我没有听错,昨天你才说过来着,一起吃饭的其他人都可以作证,堂堂总管竟然言而无信。”大伢怒道。
高进皱了皱眉淡道:“好,就当本总管讲过,可是你觉得你自己是当主管的料吗,一个县你都管不好,还想管一个府?”
大伢脸色胀得通红,挣着脸恶狠狠地道:“老子都没管过,你咋知道老子管不好,总之你不能言而无信,否则,老子总有办法治你,走着瞧,大不了一拍两散!”
高进不禁暗怒,但面对这样一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他实在也有点忌惮,毕竟一家老少都在杭州,冷哼一声道:“行,你想当主管是吧,山西大同府那边正好缺员,你去不去?”
大伢面色变幻不定,山西大同府是边塞苦寒之地,无论是自然环境,还是富庶程度上,都与杭州有着天渊之别,在杭州当个管事也比在大同当主管强,高进这老匹夫分明就是故意刁难啊!
可是大伢转念一想,十叔肯定已经给高进打过招呼,要他盯死自己,假如继续在高进手下做事,以后的日子怕也不会好过,还不如去那个偏僻的地方当个“土皇帝”,至少自由自在没人管!
“考虑了清楚再告诉我吧!”高进见大伢眼珠骨碌碌转,显然还没考虑好,冷冷地丢下一句便行了开去。
“高总管且慢,我去,我去!”大伢追上高进拦住道。
高进皱了皱眉道:“大同那地方乃边塞刀兵之地,而且寒冷艰苦,风沙又大,冬天冷得能把人手指脚趾给活活冻掉,远比不得杭州这里舒服繁华,你确定要去?”
大伢咬了咬牙道:“我去,主管一个月八两银子工钱,为什么不去!”
“那好,回头我便向韩大掌柜递交申请,但是,能不能通过本总管就不敢打包票了!”
高进说完一甩衣袖便行了开去,他本来以为大伢会知难而退的,谁知这小子竟然真敢去,不过,能甩掉大伢这块滚刀肉他也挺乐意的,毕竟,死道友莫死岔道嘛,让这小子祸害山西车马行的总管去,当然,如果让这小子遇上寇边的鞑子就最好了,一了百了,省得害人。,!
度让他很不适应。
高进冷哼一声道:“徐管事,注意你的言辞态度,再出言不逊鄙人便解除你的职务。”
大伢不由心中暗骂,这货其实并不蠢,只是心术不正罢了,高进突然间态度大变,显然跟与十叔聊了一次有关,岂有此理,人家都是帮亲不帮理,自己这个十叔总是坑自己家人。
这就是所谓的升米恩斗米仇了,大伢这货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曾经从徐晋这个族叔哪里得了多少好处,现在被敲打了也不反省自身,而是第一时间记恨!
“高掌柜,对不住哈,属下以后不敢了。”大伢这货明白高进已经得了徐晋授意后,顿时怂了,那挺直的腰杆也塌了下来,一副讨好的嘴脸。
高进这段时间早就受够了大伢,此时不由大为畅快,板着脸道:“下不为例,另外,以后所有事都得按规矩办,倘若再无故迟到早退旷工,立即辞退处理,私拿货物货款照价赔偿,数额巨大则扭送官处理。”
大伢的扫帚眉顿时拧作了一团,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吗?岂有此理,十叔也太过份了,一点不顾念族亲的情份,看老子回到村子怎么抹黑他!
“咳,那个……高掌柜,家里的小崽子近日感了风寒,所以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不陪十叔回村了,这假就不请了吧!”
“你确定?”
“确定,不请了,属下以后要努力工作!”大伢猛点头道,反正刚才已经在十叔那里拿足了好处,一对金镯子和两枚玉佩就价值数百两银子了,何必再跟着十叔回村挨老族长骂呢,更何况还要扣一个月工钱,划不来!
高进点了点头道:“那本总管便等着看徐管事的表现了,只要做出成绩,本总管不会待薄你。”
高进这倒不是随口敷衍之言,尽管徐晋并不待见大伢,但大伢终究是徐晋的本家侄子,所以他打算以后公事公办,大伢确实做得好便提拔,中规中矩便继续留任,如果还跟以前那般糟糕,那不好意思,卷铺盖回家种田吧!
“那个……高总管,你之前好像说过要提拔属下当主管,主管一府事务的。”大伢厚着脸皮问道。
高进白眼一翻道:“本总管有说过吗?你听错了!”
“不,我没有听错,昨天你才说过来着,一起吃饭的其他人都可以作证,堂堂总管竟然言而无信。”大伢怒道。
高进皱了皱眉淡道:“好,就当本总管讲过,可是你觉得你自己是当主管的料吗,一个县你都管不好,还想管一个府?”
大伢脸色胀得通红,挣着脸恶狠狠地道:“老子都没管过,你咋知道老子管不好,总之你不能言而无信,否则,老子总有办法治你,走着瞧,大不了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