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寅的剑竟然轻得像棉花似的,雷钧这势大力沉的一棍不仅没把剑砸飞,而且还让剑给沾上了。只见张寅手腕一翻,剑锋便顺着熟铜棍削向雷钧的手指。
雷钧这一惊非同小可,但这时也容不得他思考怎么回事了,急忙松手弃棍,因为再不弃棍,半只手掌都得被削下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马位错身而过,张寅还有暇神定气闲地伸出左掌反拍了雷钧的肩背一下。
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雷钧瞬间脸色惨白如纸,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当场像瘪了的气球般趴倒在马背上。
“雷大哥!”薛冰馨大惊失色,扬手便是数枚飞蝗石击向张寅,后者宝剑连挥把飞蝗石格飞。
此时薛良已经趁机冲上前,一把将雷钧从马背上抱了过来,打马夺路狂逃。
“撤!”薛冰馨娇叱一声,率着剩下的马贼杀出重围疾驰而去。
张寅显然并不想赶尽杀绝,率兵追杀了片刻便下令停止追击了,刚才一战杀死杀伤了近半马贼,这足够他在同行面前炫耀了。
此刻躲在马坡上观察的谢三枪不禁暗暗心惊,本来那名年轻千户的武艺已经让他惊讶了,没想到这位玉林卫指挥使张寅竟然更加厉害,怕是二哥也未必是其对手,阿爹果然说得没错,江湖之中果然是藏龙卧虎,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sp;“啊!”赵虎痛得惨叫一声,忍痛策马遁走,李大礼狞笑一声的提缰急追,挥刀便要将赵虎斩落马下。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骑快马斜刺里冲出,刷的一刀便疾劈向李大礼的脖子,端的是快如电闪,后者急忙举刀相迎。
只听得当的一声大响,李大礼只觉手腕一麻,腰刀差点便脱手飞出,两匹战马错位勒定,李大礼拔转马头定睛一看,顿时便对上薛冰馨那双淡蓝色的眼睛。
李大礼舔了舔嘴唇嘿笑道:“阁下想必就是三娘子吧,内家功夫倒是有一定火侯了,来来来,让本千户称一称你的斤两。”
薛冰馨目光冰冷如同雪山般,没有半句废话,轻夹马腹便再次向李大礼杀去,两人在马上刀来刀往地战了数个回合,均没占到便宜。
李大礼显然有些急了,眼中寒光一闪,趁着两人座骑相错的瞬间故伎重施,左手暗暗在腰间取出一枚飞刀,猛地一抖便射向薛冰馨小腹。谁知薛冰馨早有防备,单刀迅速一架,便将飞刀格飞出去,同时左手一扬,两枚飞蝗石便分别射向李大礼的胸口和小腹。
李大礼大吃一惊,显然没料到薛冰馨如此了得,急忙侧身避过击向胸口那枚飞蝗石,但是却被第二枚飞蝗石打中了肋侧。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李大礼尽管穿着皮甲,但如此近距离被贯注了内家真力的飞蝗石击中,依旧痛切心肺,差点便从马背上掉下去,急急勒转马头逃跑。
“狗官拿命来!”二当家雷钧暗恨此人用飞刀伤了赵虎,这时从旁杀出,举着熟铜棍便欲把李大礼砸死。
呼……
雷钧这一棍夹杂着风雷之势当头砸下,李大礼此刻肋下剧痛,哪敢硬接雷钧这威猛无比的一棍,一记懒驴打滚便从马背上狼狈地滚落下。
嘭……
雷钧这一棍地便狠狠地砸在马背上,马鞍当场被砸得四分五裂,那匹可怜的战马四蹄一软,悲啸一声便趴倒在地,估计腰骨就算不折断,至少都开裂了。
雷钧一招得手,催马上前便欲补上一棍,然而那李大礼端的是了得,虽然掉在地上,不过反应却是极快,嗖的跳起来就跑。雷钧击杀了两名上前救援的官兵,打算继续追杀时,李大礼已经跑出十几米远了。
“草他娘的!”雷钧愤怒地咆哮一声,取了下腰间的强弓。
“雷大哥小心!”薛冰馨大声提醒。
嘣……
但闻弦响如裂帛,雷钧还没来得及放射,一支利箭已经向他激射而来,雷钧慌忙用强弓一拔,将迎面射来的急箭拔飞,定神一看,便见一名长须飘飘的明军将领向着自己策马奔来,眨眼便至眼前。
雷钧大吃了一惊,急忙挂起长弓,提棍在手准备迎战。此刻杀来的正是玉林卫指挥使张寅,只见他提剑在手,对着雷钧便轻飘飘的一剑刺来。
雷钧不屑地冷笑一声,这么轻的一剑,给老子搔痒吗?他抬手便是一棍反砸过去,只以为这一棍即使不把对方的配剑砸断,也能砸飞出去,然而,结果却差点连眼珠子都跌了出来。
张寅的剑竟然轻得像棉花似的,雷钧这势大力沉的一棍不仅没把剑砸飞,而且还让剑给沾上了。只见张寅手腕一翻,剑锋便顺着熟铜棍削向雷钧的手指。
雷钧这一惊非同小可,但这时也容不得他思考怎么回事了,急忙松手弃棍,因为再不弃棍,半只手掌都得被削下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马位错身而过,张寅还有暇神定气闲地伸出左掌反拍了雷钧的肩背一下。
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雷钧瞬间脸色惨白如纸,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当场像瘪了的气球般趴倒在马背上。
“雷大哥!”薛冰馨大惊失色,扬手便是数枚飞蝗石击向张寅,后者宝剑连挥把飞蝗石格飞。
此时薛良已经趁机冲上前,一把将雷钧从马背上抱了过来,打马夺路狂逃。
“撤!”薛冰馨娇叱一声,率着剩下的马贼杀出重围疾驰而去。
张寅显然并不想赶尽杀绝,率兵追杀了片刻便下令停止追击了,刚才一战杀死杀伤了近半马贼,这足够他在同行面前炫耀了。
此刻躲在马坡上观察的谢三枪不禁暗暗心惊,本来那名年轻千户的武艺已经让他惊讶了,没想到这位玉林卫指挥使张寅竟然更加厉害,怕是二哥也未必是其对手,阿爹果然说得没错,江湖之中果然是藏龙卧虎,一山还有一山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