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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抓虫子养大的,下蛋可勤快了,现在被你们吃了,你们把大花赔给我们!”小女孩说着已经眼泪汪汪了。
“就是,赔来赔来!”其他小屁孩纷纷附和。
谢三枪和皮十一不禁恍然大悟,敢情大花是只鸡啊,还是只下蛋的老母鸡,难怪这肉吃着那么的坚韧,牙口不好都难嚼不烂。
皮十一两手一摊道:“吃都吃了,怎么赔?拉出来吗?”
皮十一这话就有点欠捧了,顿时又引得这群小家伙挥着小拳头愤怒地声讨。
谢三枪掏出一块银子,笑嘻嘻地道:“我赔,我赔总行了吧,这是二两银子,够买好多只大花了。”
一众小屁孩顿时闭嘴了,直直地盯着谢三枪手里的那块银子,不过却没人敢伸手接,估计是怕被大人责骂。
谢三枪嘿嘿一笑,把银子递到火儿面前,诱惑道:“你叫火儿是吧,呶,银子拿着,可以买很多烧鸡烤鸭和麻糖了。”
火儿后退了一步,摇头脆生生地道:“我不要!”
“咦,为什么不要,烧鸡烤鸭什么的可好吃了,金黄酥脆的,咬一口,哗哗地流油,香啊脆啊!”谢三枪贱贱地笑道。
可怜山寨中的孩子一年到头也没吃过几回肉,被谢三枪几个简单的形容词便逗得猛吞口水。火儿喉咙动了动,显然也在咽口水,不过却神色坚定地摇头道:“我才不要,夫子教导,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谢三枪嘿笑道:“小屁孩子还挺有骨气嘛,不过我这是银子,不是食物,所以不是嗟来之食。”
火儿虽然老成,便终究只是个三岁的小孩子,心智都还没发育呢,一下子就被谢三枪绕懵了,歪着小脑袋思考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娘亲说不能拿别人的东西,这是不对的,无功不受禄!”
“我这是赔钱啊,赔给你的,受什么禄啊!”谢三枪好笑道。
火儿可爱地翻了个白眼道:“我小孩子呀,你要赔钱就赔给我娘亲吧。”
谢三枪眼珠一转道:“咦,你老提你娘亲,你爹爹呢?”
火儿闻言那明亮的大眼睛顿时一黯,低下头搓着小手默不作声。
“我猜猜,你爹爹不在山寨是吧?”谢三枪笑嘻嘻地道。
火儿愕一下,小声地道:“你怎么知道的?娘亲说我爹爹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他行走江湖去了,要好多好多年才会回来,可是……火儿很想爹爹快点回山寨,火儿都还没见过爹爹呢!”
谢三枪心里咯噔一下,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测了,正准备继续套话,却突然被旁边的皮十一用手指偷偷地戳了一下。
谢三枪扭头一看,顿时便见到满脸寒霜的薛冰馨站在数步开外,那冷如冰锋一样的眼神令人情不自禁地心生寒意。
“呵呵……大当家来了,令郎果然聪明伶俐哈!”谢三枪尴尬地陪笑着道,忽悠小孩子套话,被人家老妈逮个正着,能不尴尬吗?
“娘亲!”火儿怯生生地喊了一声,他年龄虽小,但每当向娘亲问起父亲时,娘亲的情绪都会不好,有时甚至还会着恼,久而久之,他便不敢问起爹爹了。
薛冰馨其实来了一阵子了,所以火儿和谢三枪一问一答的话她都听到了,刚才听儿子说很想爹爹,她便心疼到差点飙泪,此刻看着儿子怯生生的样子,更是心酸歉疚到不行。
薛冰馨强行压下情绪,抱儿子薛阳抱起,目光冷冷地盯着谢三枪道:“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刻意接近刘三来到黑台山有什么目的?”
谢三枪硬着头皮道:“大当家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贩货的小贩而已,也没刻意接近刘三哥啊,纯粹是偶遇。”
薛冰馨冷声道:“你们既然是与鞑子走私牟利的小贩,为何甘愿得罪鞑子?甚至还杀了鞑子,莫非你们不打算继续与鞑子做生意了?哼,别把天下都当成白痴了。”
谢三枪顿时语塞,摊了摊手道:“我们跟鞑子做生意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在鞑子的地盘,同为汉人互相帮助不是很应该吗,既然大当家不信任我们,那我们就此告辞下山便是!”
“想走,你们走得了吗?”一把尖细的声音突兀响起。
谢三枪和皮十一循声望去,只见一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提着秃头矬子李五六行了过来,眼神阴恻恻的,让人头皮发麻!,!
天天抓虫子养大的,下蛋可勤快了,现在被你们吃了,你们把大花赔给我们!”小女孩说着已经眼泪汪汪了。
“就是,赔来赔来!”其他小屁孩纷纷附和。
谢三枪和皮十一不禁恍然大悟,敢情大花是只鸡啊,还是只下蛋的老母鸡,难怪这肉吃着那么的坚韧,牙口不好都难嚼不烂。
皮十一两手一摊道:“吃都吃了,怎么赔?拉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