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儿没有父亲,还不是长这般大了!”薛冰馨倔强地道,不过说完便鼻子一酸,又想到儿子羡慕山寨中其他孩子有父亲时的失落表情时,她的眼泪顿时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急忙把脸转到一边去。
徐晋见状既心疼又怜惜,再次把薛冰馨搂入怀中,后者这次倒是没有反抗,那层保护自己的冰冷外壳仿佛瞬被融化了一般,她软倒在徐晋怀中泪如雨下,倾刻便把后者的衣襟浸湿了一大片。
徐晋轻抚着薛冰馨背后的秀发,毫无疑问,冰妞儿是个十分倔强的女子,如今哭成这样子,可见这些年不知受了多少苦,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薛冰馨枕在徐晋宣泄了近刻钟,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徐晋取出手帕替她轻轻擦干脸颊上的泪迹。
薛冰馨抢过手帕,赧然地转身去自己擦拭,两侧肩头还因为抽咽而微微耸动,正是我见犹怜。
“馨儿,跟我回家好吗?”徐晋轻声道。
薛冰馨咬了咬樱唇冷道:“我是白莲反贼,你敢带回家?”
徐晋摇了摇头道:“不敢!”
薛冰馨不由气苦,眼圈顿时又红了,把手帕往徐晋怀中一扔,怒道:“混蛋,那你还上山招惹我母子俩作甚?放开我!”
徐晋很无赖地箍着薛冰馨的纤腰不放手,解释道:“馨儿你先听我说完行不,白莲反贼是要诛灭的,难道你想火儿一辈子活在朝不保夕的阴影里?”
薛冰馨本来正伤心失望,闻言不由冷静下来,绷着俏脸,吸了吸鼻子道:“那你说怎么办?”
“自然是先洗脱你的罪名了!”
薛冰馨冷哼道:“我本来就是白莲反贼,怎么洗脱?”
“自然是将功折罪了,只要你立下大功,我再向皇上求一道圣旨赦免你即可!”
薛冰馨顿时警惕地道:“立什么大功?若是让我出卖山寨中的弟兄,你想都别想。”
徐晋正容道:“馨儿,我哪是这样的人,当今皇上雄才大略,有心收河套平原。”
薛冰馨闻言心中一动,蹙起柳眉道:“你的意思让我帮忙?可是我们山寨才这么点人,能帮得了什么忙?”
徐晋微笑道:“这个馨儿你就不用管了,到时若要出兵河套,必是本官挂帅,到时定让你们帮上忙便是了。”
薛冰馨以前看到徐晋这种胸有成竹的笑容就想揍他,现在也是如此,不过心里却是多一种异样的甜密,微哼一声抬杠道:“凭什么必是你挂帅?”
徐晋故作惊讶地道:“馨儿难道没听说过你男人徐常胜的外号,若要收复河套,纵观朝中上下,试问舍我其谁?”
“吹牛皮吧你……呸,不要脸,谁是你的女人了!”薛冰馨才意到被某人套路了,俏脸通红地挣开徐晋的怀抱。
“馨儿,到那时你和火儿一起跟我回京好不?”徐晋一边说着,一边又不动声色地搂住了冰馨儿的纤腰。
薛冰馨负气道:“到那时再说吧!”,!
马。徐晋的骑术自然比不上薛冰馨,迟了数分钟才赶到,见到薛冰馨牵着马缰亭亭玉立于清溪旁,连忙也翻身下马,结果溪畔的沙砾较多,徐大人脚下一滑,差点便摔倒。
薛冰馨下意识地伸手去搀扶,但见后者已经站稳,于是又把手缩了回去,绷着俏脸道:“笨手笨脚的还学人家骑马上山,咋不摔死你呢!”
徐晋对冰妞儿还不了解,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这不,刚才怕自己摔着还打算伸手扶来着,所以不由分说,上前双手一伸便搂住薛冰馨柔软的腰肢,将其结结实实地拥有怀中。
薛冰馨既羞且怒,这混蛋越来越放肆了,微微运力一震,挣开徐晋的怀抱,恼道:“你干什么,不许碰我!”
徐晋仿佛没听到警告似的,又捉住薛冰馨一双小手,歉然地道:“馨儿,这几年让你们受委屈了,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们的。”
薛冰馨的芳心扑通地急跳了一下,倒是忘了甩开徐晋的手了,有点心虚地道:“我……我受什么委屈了,这几年我不知过得多好,山上逍遥自在的。”
“馨儿,你这傻丫头,火儿的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徐晋握着薛冰馨的手柔声道。
薛冰馨脑袋嗡的一下,吃吃地道:“你……你都知道了,可恶,我就知道谢三枪那小子不可信!”
“不要怪三枪,我是火儿的父亲,有权知道这个,火儿也需要父爱,你应该明白,没有父亲的孩子是很可怜的。”徐晋轻道。
“火儿没有父亲,还不是长这般大了!”薛冰馨倔强地道,不过说完便鼻子一酸,又想到儿子羡慕山寨中其他孩子有父亲时的失落表情时,她的眼泪顿时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急忙把脸转到一边去。
徐晋见状既心疼又怜惜,再次把薛冰馨搂入怀中,后者这次倒是没有反抗,那层保护自己的冰冷外壳仿佛瞬被融化了一般,她软倒在徐晋怀中泪如雨下,倾刻便把后者的衣襟浸湿了一大片。
徐晋轻抚着薛冰馨背后的秀发,毫无疑问,冰妞儿是个十分倔强的女子,如今哭成这样子,可见这些年不知受了多少苦,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薛冰馨枕在徐晋宣泄了近刻钟,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徐晋取出手帕替她轻轻擦干脸颊上的泪迹。
薛冰馨抢过手帕,赧然地转身去自己擦拭,两侧肩头还因为抽咽而微微耸动,正是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