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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河套平原,鞑靼的其他几个万户无不垂涎三尺,一旦麦力艮死亡的消息传开,难保他们不会伸手抢夺。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俺答本就是个枭雄人物,再加上赵全的怂恿,当即就决定撤兵赶往鄂尔多斯,先把兄长的地盘和军队接收下来再说,到时再找明军报仇也不迟。
约莫一个时辰后,俺答的数万大军便尽数退去了,完全消失在浓黑的夜色之中,很快,派出关去打听消息的斥侯陆续返回来禀报,证实鞑子的骑兵确实退走了,并不是什么疑兵之计,也没有转头去攻打其他长城隘口。
众将闻报后松了口气之余,又大为不解,而徐晋此是更加断定鞑靼内部发生大事了,估计十天八天内就会有确切的消息传来了,嘿,要是鞑子内部的几个万户打起来,那就更妙了。
既然鞑子退了,所有边军都轻松下来,今晚终于要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诸将向徐晋告辞后纷纷退去。
徐晋回到住处后,当场便写了一封捷报,报告神机营摧毁了板升城的事,八百里加急报往京城,朱厚熜那小子得知,想必要高兴得手舞足蹈了,毕竟毁掉板升城便等于消除了一个心腹大患。
“姐夫,你找我?”谢三枪推门进了书房,见到徐晋正在把玩着一块尖尖的小石子。
徐晋随手把那枚石子抛给了谢三枪,问道:“三枪,若是让你用这块石子射人,能深达骨头吗?”
“我肯定不行,二哥勉强吧,不过若是让我爹出手,估计能有这种效果,用这玩意当暗器,不仅考眼力和指劲,内家功夫必须相当精纯,就我所知,我爹可以!”谢三枪说着眼珠一转道:“姐夫是怀疑……张寅?”
徐晋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他仔细回想过当时的情况,也观察了那几块飞上城头石块的落点,碎石飞溅的角度和距离都不太可能打中韩守备,而且,韩守备所处的位置正好是自己和张寅之间,若是没有韩守备挡住,估计这枚石子会直奔自己而来。
谢三枪皱了皱眉道:“姐夫,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不咱们先下手为强吧,继续留着张寅在身边,太危险了!”
徐晋缓缓地点了点头,虽然目前还没证据证明张寅就是李福达,但他是绝对相信薛冰馨的,本打算等韩大捷派人调查清楚再动手,但经过这件事后,徐晋觉得宁可事后被弹劾,也总比拿自己性命去冒险强。
谢三枪见到徐晋点头,立即道:“姐夫,夜长梦多,我这就带人去把张寅绑了!”
徐晋连忙摆手制止了,张寅本人武功高强,而且麾下肯定有很多心腹死忠,说不定整个玉林卫都被他渗透同化了,所以抓他必须慎之又慎,免得引起大乱。
“三枪,你去把老王和赵大头他们叫来!”徐晋吩咐道,谢三枪立即跑去把王林儿和一众神机营骨干叫来了……
第二天一早,奉旨钦差徐晋便下令犒赏三军,以褒奖神机营和玉林卫的战功。
杀胡口关城的守备府内设宴,各卫千户以上的将领都出席了,作为这次宴会的主角张寅更是得以和钦差大人同席。
正当酒酣耳热之际,荷枪实弹的神机营悍卒突然冲了进来,把玉林卫所有将领都控制住,张寅本人也被十几支燧发枪抵住,任你武功再高,胆敢反抗,立马就得被打成马蜂窝。
张寅又惊又怒,后悔得要肠子都青了,他面色阴沉地盯着同席的徐晋道:“钦差大人这是何意?”
王博古和各卫的指挥使都吓傻了,坐在座位上一动不敢动。
“徐……徐大人,你这是?有话好好说,小心走火啊!”王总兵艰涩地吞了吞口水问道。
徐晋微笑道:“诸位不必惊慌,本官今日只抓白莲反贼!”
“白莲反贼?”王博古和诸将不由面面相觑,最后目光落向了被十几支枪顶住的张寅。
张寅心头大震,原来是自己身份暴露了,暗暗运气蓄力准备殊死一搏,嘴上却是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末将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徐大人,徐大人竟要如此污蔑本人!”
徐晋淡道:“是不是污蔑,张指挥自己心知肚明,近日本官已经收到举报,张寅就是白莲反贼弥勒教教首李福达!”
“李福达!!!”王博古不由失声惊呼,众将无不面色大变,毕竟这位在山西太出名了。,!
美的河套平原,鞑靼的其他几个万户无不垂涎三尺,一旦麦力艮死亡的消息传开,难保他们不会伸手抢夺。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俺答本就是个枭雄人物,再加上赵全的怂恿,当即就决定撤兵赶往鄂尔多斯,先把兄长的地盘和军队接收下来再说,到时再找明军报仇也不迟。
约莫一个时辰后,俺答的数万大军便尽数退去了,完全消失在浓黑的夜色之中,很快,派出关去打听消息的斥侯陆续返回来禀报,证实鞑子的骑兵确实退走了,并不是什么疑兵之计,也没有转头去攻打其他长城隘口。
众将闻报后松了口气之余,又大为不解,而徐晋此是更加断定鞑靼内部发生大事了,估计十天八天内就会有确切的消息传来了,嘿,要是鞑子内部的几个万户打起来,那就更妙了。
既然鞑子退了,所有边军都轻松下来,今晚终于要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诸将向徐晋告辞后纷纷退去。
徐晋回到住处后,当场便写了一封捷报,报告神机营摧毁了板升城的事,八百里加急报往京城,朱厚熜那小子得知,想必要高兴得手舞足蹈了,毕竟毁掉板升城便等于消除了一个心腹大患。
“姐夫,你找我?”谢三枪推门进了书房,见到徐晋正在把玩着一块尖尖的小石子。
徐晋随手把那枚石子抛给了谢三枪,问道:“三枪,若是让你用这块石子射人,能深达骨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