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大仁化名张仁,他焦急地对着武定侯郭勋道:“侯爷,徐晋如今抓了我爹,还诬陷他是白莲反贼李福达,显然是剑指侯爷你啊。”
武定侯郭勋这时面色阴沉无比,寒声道:“张仁,你老实说,你爹可是李福达!”
“绝对不是,本人敢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全家死绝,死无全尸!!”李大仁举起三指对天发了一个极为恶毒的誓言,连眼都不带眨一下。
郭勋闻言心中稍定,要知道张寅指挥使的职位就是他帮忙搞来的,若张寅被查出确是白莲反贼李福达,那他必然也会受到牵连,甚至是人头落地!
“侯爷,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爹,倘若我爹的罪名坐实,侯爷也落不了好!”李大仁乞求道。
郭勋目光一厉,冷道:“你先回客栈候着,本侯自会料理!”
李大仁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
“玛的,敢威胁老子!”郭勋愤怒地一拳砸在茶几上,不过愤怒归愤怒,一旦张寅的罪名坐实,他确实也跑不了,现在只能拼命保张寅了。
然而对手可是徐晋啊,提到这个名字郭勋便有些绝望,左思右想,最后只能跑去找张璁帮忙了,如今满朝文武大臣,除了徐晋就数张璁最得嘉靖帝宠信了。,!
常朝。
常朝之后,嘉靖帝在宫中设斋宴款待了几位老臣,共计有费宏、杨一清、贾咏、席书、杨旦、成国公朱辅,另外新贵中的张璁、桂萼也受邀了,不过最让人侧目的却是夏言。
话说夏言现任翰林侍讲学士,只要是他主讲经筳,嘉靖帝都会跑去听,而且听得津津有味,这让张璁都有点妒忌了。
且说八月十一日下午,陆炳从皇宫中出来,回到了北镇抚司衙门上班。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陆炳之前虽然由于“左顺门事件”被革职,但是仅仅半年便官复原职,这会更是高升了,出任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
锦衣卫北镇抚司专门负责诏狱,直接听命于皇帝,有独立的施法和执法权,可以无视三法司,权力非常大,所以北镇抚司镇抚使的职位虽然不及锦衣卫指挥使,但实权却在指挥使之上。
陆炳刚回到北镇抚司衙门,一名锦衣校尉便将一一大堆密函,还有几枚蜡丸呈到他面前去。
话说锦衣卫的眼线遍布大明各地,每天都有大量的书信密函等,通过锦衣卫的情报系统送回北镇抚司。大部份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譬如某某藩王新纳一门小妾,生了个儿子女儿什么的,也有一些是某地官员不法之事。
陆炳这小子似乎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每一封密函他都会过目,而且还很享受这个过程,每每浏览完毕还意犹未尽,真是有点变态!
这时,陆炳便命人沏了一杯茶,然后惬意地打开一封密函浏览起来。
“嘿嘿,温州知府万渁这个老~色~鬼,竟在在国丧期间偷偷纳妾洞房,看来是当官当腻了!”陆炳提笔把万渁的名字记下来。
“哎哟,这个贺州知州程文更过份,竟然在国丧期间给才母办七十大寿,皇上连圣寿节都取消了,区区一个知州竟敢顶风作案,找死!”陆炳又提笔记下了程文的名字,神色颇为兴奋!
就这样陆炳看一封密函就记一个名字,本子上很快便记下了十几人的名字,而本子的前面已经密密麻麻记录了不下百人的名字。
与其说陆炳并喜欢窥视别人的稳私,还不如说他喜欢这种手握权力,说动谁就动谁的快~感!
这时,陆炳捏碎了一枚蜡丸,从里面取出一张小纸条来,徐徐展开一看,顿时激得动腾的站了起来,仿佛打了鸡血似的。
陆炳又细细地阅读一遍纸条上的内容,呼吸变得越来越重,继而嘿嘿一笑,狞声道:“徐晋啊徐晋,这次不死也得让你脱层皮了吧,哈哈!”
与此同时,小时坊武定侯府,武定侯郭勋正在接待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
这名信使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双目炯炯有神,太阳穴微微鼓起,相貌与张寅倒是有几份相似,此人正是张寅的长子李大仁。
话说张寅一共有三个儿子,分别取名叫李大仁、李大义和李大礼,除了三子李大礼留在张寅身边当千户,长子李大仁和次子李大义都独当一面了。
此时李大仁化名张仁,他焦急地对着武定侯郭勋道:“侯爷,徐晋如今抓了我爹,还诬陷他是白莲反贼李福达,显然是剑指侯爷你啊。”
武定侯郭勋这时面色阴沉无比,寒声道:“张仁,你老实说,你爹可是李福达!”
“绝对不是,本人敢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全家死绝,死无全尸!!”李大仁举起三指对天发了一个极为恶毒的誓言,连眼都不带眨一下。
郭勋闻言心中稍定,要知道张寅指挥使的职位就是他帮忙搞来的,若张寅被查出确是白莲反贼李福达,那他必然也会受到牵连,甚至是人头落地!
“侯爷,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爹,倘若我爹的罪名坐实,侯爷也落不了好!”李大仁乞求道。
郭勋目光一厉,冷道:“你先回客栈候着,本侯自会料理!”
李大仁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
“玛的,敢威胁老子!”郭勋愤怒地一拳砸在茶几上,不过愤怒归愤怒,一旦张寅的罪名坐实,他确实也跑不了,现在只能拼命保张寅了。
然而对手可是徐晋啊,提到这个名字郭勋便有些绝望,左思右想,最后只能跑去找张璁帮忙了,如今满朝文武大臣,除了徐晋就数张璁最得嘉靖帝宠信了。,!
常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