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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事务者为俊杰。徐晋如今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该怎么做,相信你懂的,走吧,跟我去见皇上。”
天黑了,守备府衙门内已经点了灯,嘉靖帝朱厚熜黑着脸,背着双手在大堂中来回走动,地上还摔碎了几只茶杯。
朱厚熜本以为小小的一座黑台山,加上老弱妇孺才几百人而已,只要王博古和武定侯的六千大军一到,轻易就能摧枯拉朽般将之摧毁,谁知竟然攻了半天都没效果,反而官兵死伤了不少,真真岂有此理。
朱厚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越想越是窝火,又把那只茶杯给摔碎在地,怒道:“废物,统统都是废物,难道我大明除了徐晋就没一个能领兵打仗的,气煞朕了。”
这时陆炳走了进来,先瞟了一眼地上的碎茶杯,然后行礼道:“参见皇上!”
朱厚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起来吧,现在少拿些狗屁倒灶的事来烦朕。”
陆炳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道:“皇上是不是在为黑台山久攻不下而烦心。”
朱厚熜黑着脸道:“才几百山贼的的黑台山,六千官兵再加上火炮支持,竟然半天都未能攻下来,还损兵折将的,阿炳,你说边军的战斗力是不是太不堪了,朕实在太失望了。”
陆炳连忙道:“皇上,其实边兵的战力并非如此不堪,实在是黑台山的地形易守难攻,再加上大同总兵王博古指挥无方,属下倒是想向皇上推荐一员虎将,只要此人来指挥军队,保准能拿下黑台山。”
“谁?”嘉靖帝连忙问。
“玉林卫指挥使张寅!”
嘉靖帝皱了皱眉道:“就是被徐卿抓起来那个指挥使?”
陆炳点头道:“正是此人,张寅曾经施计伏击过黑台山的马贼,斩杀十数人,不久前又从鞑子的地盘和林抢回了数千牛羊,还斩获鞑子首级数百,端定是一员智勇双全的骁将。”
嘉靖帝不由眼前一亮道:“那这个张寅确是一员骁将,只是徐卿说有人举报他是弥勒教首李福达。”
陆炳立即道:“皇上,这纯粹是诬告,锦衣卫已经查明,张寅家世清白,根本不是白莲余孽,皇上要是不信,可以问一问韩大捷,徐晋数日前便命他,派人去张寅的老家阳曲县张家咀,实地查证了。”
“那让韩大捷来见朕!”朱厚熜挥手道。
很快,韩大捷就被带了进来,先是跪倒行礼。
朱厚熜沉着脸问道:“韩大捷,徐晋是不是让你派人到阳曲县张家咀查证张寅的身份了?”
“回皇上,是的!”韩大捷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答道。
“结果如何?”
韩大捷正犹豫着,陆炳便目光一厉,喝道:“韩千户,欺君可是杀头之罪,老老实实道来,不得有私丝毫隐瞒。”
韩大捷心头一凛,连忙道:“皇上,经下面的弟兄查实,张指挥确是阳曲县张家咀人氏,家世清白,并不是李福达!”
朱厚熜不由皱了皱剑眉,陆炳乘机道:“皇上,如此看来张指挥确实是被诬告的,可惜徐大人说为了保护举报者免遭人身伤害,一直没有公布这名举报者是谁。”
陆炳这句话不可谓不阴险,分明就是在暗示根本没有所谓的举报者,只不过是徐晋为了给相好的报仇,故意找由头陷害张寅,瞧瞧,徐晋他不仅私通反贼违抗君命,还为了白莲妖女陷害忠良!
朱厚熜又惊又怒,沉声道:“把张寅放了,命他率兵拿下黑台山,只要他能拿下黑台山,朕就封他为大同总兵。”
陆炳闻言不由暗喜,同时又有点得意,自己只是稍微使些手段,不仅坑了徐晋,还卖了武定侯郭勋一个大人情,嘿嘿,这就叫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吧!
陆炳此刻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殊不知正在自掘坟墓,顺带坑了一堆人,包括嘉靖帝!,!
,识事务者为俊杰。徐晋如今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该怎么做,相信你懂的,走吧,跟我去见皇上。”
天黑了,守备府衙门内已经点了灯,嘉靖帝朱厚熜黑着脸,背着双手在大堂中来回走动,地上还摔碎了几只茶杯。
朱厚熜本以为小小的一座黑台山,加上老弱妇孺才几百人而已,只要王博古和武定侯的六千大军一到,轻易就能摧枯拉朽般将之摧毁,谁知竟然攻了半天都没效果,反而官兵死伤了不少,真真岂有此理。
朱厚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越想越是窝火,又把那只茶杯给摔碎在地,怒道:“废物,统统都是废物,难道我大明除了徐晋就没一个能领兵打仗的,气煞朕了。”
这时陆炳走了进来,先瞟了一眼地上的碎茶杯,然后行礼道:“参见皇上!”
朱厚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起来吧,现在少拿些狗屁倒灶的事来烦朕。”
陆炳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道:“皇上是不是在为黑台山久攻不下而烦心。”
朱厚熜黑着脸道:“才几百山贼的的黑台山,六千官兵再加上火炮支持,竟然半天都未能攻下来,还损兵折将的,阿炳,你说边军的战斗力是不是太不堪了,朕实在太失望了。”
陆炳连忙道:“皇上,其实边兵的战力并非如此不堪,实在是黑台山的地形易守难攻,再加上大同总兵王博古指挥无方,属下倒是想向皇上推荐一员虎将,只要此人来指挥军队,保准能拿下黑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