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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不由暗松了口气,对身边一名心腹悄然吩咐了几句,便急急追皇上去了,而那名心腹则立即安排把徐晋转移至刑部大牢。
原来徐晋目前还关在北镇抚司的监狱,陆炳为了阻止嘉靖帝与徐晋见面,竟然谎称已经把徐晋移交刑部大牢了,明目张胆地蒙蔽皇上,胆子倒是挺肥的。
且说朱厚熜怒气冲冲地回到养心殿,很快,御用监掌印太监黄锦便火急火燎地赶来了,当他见到脸上雷云密布的嘉靖帝时,顿时便意识到不妙了,扑通的跪倒在地上:“奴才叩见皇上。”
朱厚熜端坐在养心殿的御座上,一拍扶手怒道:“黄锦,朕问你,你是不是去宗人府查过朱婷玉这个人了?”
黄锦吓得哆嗦了一下,吃吃地道:“奴才……奴才好像是查过,哦,奴才记起来了,当年从山东回来,靖海侯爷确实让我查过朱婷玉这个人。”
陆炳闻言大喜,得,这下坐实没得跑了,嘿嘿!
“好你个狗奴才,此事为何不告诉朕?说,徐晋还让你干什么事?”朱厚熜厉声喝道。
黄锦骇得面色苍白,汗出如浆,颤声道:“皇上,靖海侯爷当时只让奴才查一查皇家族谱中有没有朱婷玉这个人,并未让奴才做其他事,奴才觉得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所以就答应了,事后也就……没禀报皇上。”
陆炳立即抓住时机道:“皇上,如此看来,靖海侯早就得知那白莲妖女乃安化王之女,却一直刻意隐瞒着,也不知是何居心!”
朱厚熜胸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就飙上来了,指着黄锦厉声喝道:“来人,把这狗奴才拖出去杖毙!”
黄锦瞬间面如死灰,惊恐万状地大声哀求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并不知那朱婷玉是谁……陆炳,一定是你阴老子,你阴老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皇上……皇上饶命啊!”
看着嘉靖帝转身离开大殿,进了御书房,黄锦不由发出绝望的哀叫。
陆炳狞声喝道:“来人!”
两名锦衣卫立即上前把哭喊不止的黄锦架了出养心殿,紧接着殿外便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和杖打声。
陆炳不屑地冷笑一声,我呸,没卵的阉货竟然自称老子,想做老子还是等下辈子吧,这就是跟我陆炳作对的下场!
御书房内,朱厚熜站在御案前,案上摊开的正是那份三法司开具的“判决书”。
朱厚熜红着眼提起朱笔醮了醮墨,待落笔时却久久悬在半空,表情痛苦,犹豫不决!
“朕如此信任你,为何要欺骗朕,为何要背叛朕……为什么!”朱厚熜像疯子般咆哮,最终朱笔一挥,便在案卷上刷刷刷地写下六个触目惊心的大字:准奏,择日问斩。
写完这六个字,朱厚熜把朱笔一扔,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般瘫坐在椅上,忽又神经质般跳起来大喝:“来人,摆驾景仁宫,朕要喝酒,朕要和淑妃喝酒。”
朱厚熜说完快步行出御书房,径直离开养心殿,一众太监宫书吓得急急追了出去。
此时的养心殿外,黄锦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嘴里还在喃喃地喊着:“世子殿下……世子殿下饶命!”
朱厚熜脚步略滞,丢下一句把他放了,便径直往景仁宫方向而去,正给黄锦施刑的两名锦衣卫只得停了手,目光询问地往陆炳望去。
陆炳行至奄奄一息的黄锦跟前,冷笑道:“行啊,算你小子机灵,咱们都是陪着皇上长大的老人,你喊皇上世子殿下,皇上那能不念起旧情。得,这次算你小子命大,以后记得学乖点,别再跟我陆炳作对,否则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呸!”黄锦吐出一口血水,咬牙切齿道:“陆炳,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以为板倒了靖海侯爷就能只手遮天,为所欲为,你会有报应的。”
陆炳不屑地冷笑一声,径直行了开去,等徐晋一死,他陆炳与张璁等新贵派联手,试问朝中谁人敢惹?为所欲为又如何?,!
皇上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不由暗松了口气,对身边一名心腹悄然吩咐了几句,便急急追皇上去了,而那名心腹则立即安排把徐晋转移至刑部大牢。
原来徐晋目前还关在北镇抚司的监狱,陆炳为了阻止嘉靖帝与徐晋见面,竟然谎称已经把徐晋移交刑部大牢了,明目张胆地蒙蔽皇上,胆子倒是挺肥的。
且说朱厚熜怒气冲冲地回到养心殿,很快,御用监掌印太监黄锦便火急火燎地赶来了,当他见到脸上雷云密布的嘉靖帝时,顿时便意识到不妙了,扑通的跪倒在地上:“奴才叩见皇上。”
朱厚熜端坐在养心殿的御座上,一拍扶手怒道:“黄锦,朕问你,你是不是去宗人府查过朱婷玉这个人了?”
黄锦吓得哆嗦了一下,吃吃地道:“奴才……奴才好像是查过,哦,奴才记起来了,当年从山东回来,靖海侯爷确实让我查过朱婷玉这个人。”
陆炳闻言大喜,得,这下坐实没得跑了,嘿嘿!
“好你个狗奴才,此事为何不告诉朕?说,徐晋还让你干什么事?”朱厚熜厉声喝道。
黄锦骇得面色苍白,汗出如浆,颤声道:“皇上,靖海侯爷当时只让奴才查一查皇家族谱中有没有朱婷玉这个人,并未让奴才做其他事,奴才觉得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所以就答应了,事后也就……没禀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