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上!全部上!”徐文璧回过神来厉声大喝,剩下的二十名家奴立即蜂拥扑上去,手中的棍捧纷纷往谢三枪身上招呼。
谢三枪不屑地撇了撇嘴,脚尖一勾便挑起地上一根木棍反击,只是数分钟,二十名恶奴便全部被放倒,一个个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谢三枪身上也挨了几下,不过这小子皮实,跟没事似的,双手用力一折,那根杯口粗的木棍登时被折为两段,然后狞笑着向郭守乾和徐文璧大步行去。
郭守乾和徐文璧骇得心惊胆战,调头便逃,结果被谢三枪几个起落便追上了,一手一个捏着脖子提起来,嘭嘭地猛摔在地上。
郭守乾和徐文璧被摔得差点岔了气,前者还没缓过劲来便觉腿上一阵剧痛,卡嚓一声,左腿当场被谢三枪踩折,这还不止,谢三枪又面无表情地一脚踩折了郭守乾的另一条腿。
“啊!”郭守乾两眼一黑,当场痛得晕死过去。
徐文璧和汤显继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被谢三枪的狠劲惊破了胆!
谢三枪目光询问地向徐晋望去,见到后者摇了摇头,这才把踩在汤显继左腿上的脚收回,后者一个激凌,裤裆登时湿了一大片,一股尿骚味随之飘散开来。
谢三枪连忙后退几步,笑骂道:“怂货,竟然尿了,就你这种货色还想当驸马,端的是辱没了就皇室公主。”
徐晋淡道:“三枪,上船吧!”说完转身踏着跳板上了船。
谢三枪纵身一跃,轻盈地落在船上,那名船工显然担心惹事,急忙一点竹竿,客船便离开了码头。
徐文璧见到徐晋和谢三枪登船离开,不由松了口气,纨绔的毛病又犯了,跳起来厉声骂道:“伤了人就想逃,没那么容易,徐晋、谢三枪,你们跑不掉的!”
隆隆隆……
正在此时,一阵闷雷般的声响隐约传来,就连码头附近的河水都在微微晃动。
“打雷了?”人们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天,只是天空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当当当……
急促的铜锣声突然在通州城头响起,城门开始缓缓地关闭,有反应快的人马上往城门冲去。
“鞑子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繁忙的码头顿时炸锅,人们惊惧地举目四望。
徐晋站在船头上往西北方向望去,但见滚滚扬尘直冲天际,不由面色微变。
短短两分钟不到,一支马队便出现在视线,马上骑士清一色都穿着皮衣裤,头戴毡帽,狰狞的面容分明与汉人迵异!
“鞑子!”徐晋心头狂震,鞑子的骑兵竟然出现在通州?
根本不容徐晋多想,鞑子骑兵的先锋已经杀到近前了,繁忙的通州码头瞬时变成了一片绝望的地狱,鞑子们纵马狂奔,手起刀落,斩瓜切菜般斩杀着手无寸铁的商旅和码头工人。
徐文璧和汤显继吓傻了,那些家丁则发了疯般往河里跳,企图游水逃离码头。
“哈哈哈,杀光这些汉狗,拿下通州城!”鞑子的将领哈丹巴特尔一边纵马斩杀,一边狂笑,顷刻之间,码头上的人几乎被屠杀一空,鲜血把码头附近的河水都染红了。
晕倒在码头上的郭守乾被鞑子的马蹄踩得面目全非,眼看是不活了,而汤显继和徐文璧两人跳入河中拼命游向徐晋所在的船只。
那名船工伸出竹竿试图把两人救上船,结果一支利箭激射而来,当场射穿了他的喉咙。
徐晋急忙趴倒在甲板上,谢三枪捡起一根竹竿奋力把船撑离岸边,险之又险地逃出了鞑子的弓箭射程。
此时鞑子已经对通州城发动猛攻,部份鞑子则在码头附近用弓箭射杀运河上的人,只见河道上已经飘满了浮尸,汤显继和徐文璧也没逃过鞑子的射杀,此刻尸体就浮在河道上……,!
倒地不起,惨叫连天。
郭守乾、徐文璧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谢三枪小子也太生猛了吧?
汤显继也想退,结果被谢三枪一把揪住衣领像小鸡般提了起来。汤显继这货一边挣扎一边色厉内荏地威胁道:“我爹是灵璧侯爷,本少乃准驸马,敢伤本少一根头发,你就死定了,识趣的马上放开本少。”
谢三枪嘿笑道:“驸马爷啊,好怕好怕,那就放了你吧!”说完用力往地上一掼,汤显继登时屁股着地,当场痛得两眼翻白,半天爬不起来。
“全部上!全部上!”徐文璧回过神来厉声大喝,剩下的二十名家奴立即蜂拥扑上去,手中的棍捧纷纷往谢三枪身上招呼。
谢三枪不屑地撇了撇嘴,脚尖一勾便挑起地上一根木棍反击,只是数分钟,二十名恶奴便全部被放倒,一个个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谢三枪身上也挨了几下,不过这小子皮实,跟没事似的,双手用力一折,那根杯口粗的木棍登时被折为两段,然后狞笑着向郭守乾和徐文璧大步行去。
郭守乾和徐文璧骇得心惊胆战,调头便逃,结果被谢三枪几个起落便追上了,一手一个捏着脖子提起来,嘭嘭地猛摔在地上。
郭守乾和徐文璧被摔得差点岔了气,前者还没缓过劲来便觉腿上一阵剧痛,卡嚓一声,左腿当场被谢三枪踩折,这还不止,谢三枪又面无表情地一脚踩折了郭守乾的另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