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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急忙放下饭碗冲出船舱,抬眼往西北边望去,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只见黑暗中一条火龙正往这边疾驰而来,轰鸣的马蹄声像一曲催命符,扑通扑通地敲击着大地和人心。
当当当当……
天津城的城头警报长鸣,火光冲天,守军们狼奔豕突,仿佛突然炸开的油锅。
徐寿脚步跄踉地跳上岸解开缆绳,又跳回船上拿起了竹竿准备逃离,徐晋却突然道:“且慢!”
“老爷,鞑子马上就杀到了,再慢连性命都不能留了。”徐寿怕得上下牙咯咯地打颤,差点连竹竿都拿不稳了,撑了好几下才把船撑离了岸边。
“别慌,是明军!”徐晋道。
“明军?”徐寿定眼一看,这时对岸那支火龙已经将近奔到岸边了,火光之下,但见马上的骑士果然穿着制式的鸳鸯战袄,可不就是明军吗!
“我的亲娘哟,吓死小的了!”徐寿大叫一声,双腿一弯,便一屁股跌坐在船板上。
这时,那支明军的领头数骑已经奔至岸边了,举着火把往运河上照,估计是看到船上的渔火了。
“姐夫,姐夫!”一把熟悉的声音从对岸喊了过来。
徐晋不禁大喜过望,对岸来人竟是谢三枪!!!
徐寿这货登时跟打了鸡血似的,跳起来手舞足蹈:“小舅老爷,我们在这,我们在这!”
“哈哈,姐夫在船上,王指挥,我姐夫在那船上呢!”谢三枪兴奋地大笑。
“大帅,大帅!”王林儿等人的声音随即也喊了过来。
徐晋不由精神大振,吩咐徐寿把船撑到对岸。
乌蓬船一靠岸,谢三枪这小子便嗖地跃了上船,见到徐晋完好无损,顿时松了口气,继而兴奋地道:“姐夫,你看我都把谁带来了?”
此刻,运河岸边上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只见王林儿、赵大头、郭金雕、皮十一、卢得水、马八两、李暮、何勇、张九重,九名铁杆心腹一字排开在岸边上,身后则是数千名荷枪实弹的神机营悍卒,他们一个个神情激动,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徐晋的身上。
徐晋心潮澎湃,在谢三枪的搀扶下纵身跃上岸去,他前脚一落地,王林儿等人便立即单膝着地,大声道:“末将参见大帅!”
唰……
数千名神机营的悍卒同时滚鞍下马,齐刷刷地行了个单膝礼,并齐声大吼:“参见大帅!”
看着眼前这批嫡系的骁兵悍将,徐晋心中顿时豪情勃发,扬手道:“好,神机营的好儿郎们来得正是时候,如今国难当头,诸位可愿与我徐晋一道驱除豺狼,勤王救驾!”
“愿与大帅一道,砍下鞑子的头颅!”王林儿凛声道。
“愿与大帅一道,砍下鞑子的头颅!”三千神机营悍卒齐声咆哮,冽烈的杀气直冲霄汉。
徐晋拔出腰间的双筒燧发手枪,激昂地高喝:“驱除鞑虏,誓不旋踵,神机营,万胜!”
“神机营,万胜!!!”神机营三千悍卒壮怀激烈的怒吼飘到了远处的天津城城头上,一众守卫不禁面面相觑,敢情对岸来的竟是神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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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急忙放下饭碗冲出船舱,抬眼往西北边望去,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只见黑暗中一条火龙正往这边疾驰而来,轰鸣的马蹄声像一曲催命符,扑通扑通地敲击着大地和人心。
当当当当……
天津城的城头警报长鸣,火光冲天,守军们狼奔豕突,仿佛突然炸开的油锅。
徐寿脚步跄踉地跳上岸解开缆绳,又跳回船上拿起了竹竿准备逃离,徐晋却突然道:“且慢!”
“老爷,鞑子马上就杀到了,再慢连性命都不能留了。”徐寿怕得上下牙咯咯地打颤,差点连竹竿都拿不稳了,撑了好几下才把船撑离了岸边。
“别慌,是明军!”徐晋道。
“明军?”徐寿定眼一看,这时对岸那支火龙已经将近奔到岸边了,火光之下,但见马上的骑士果然穿着制式的鸳鸯战袄,可不就是明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