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下确实有不少商铺作坊和田地,只要统统卖掉,凑个五十万两也不成问题,但是现在鞑子围城,兵慌马乱的,局势还不明朗,谁会买他的商铺和田地?除非折价大贱卖。
“我会尽快把剩下的银子凑齐的。”郭勋只能硬着头皮道,心里暗暗盘算着到底可以向哪个勋贵借点银子应急。
陆炳可不管郭勋如何把一百万两银子凑齐,反正该帮的他都帮了,一个月内如果郭勋凑不齐银子,皇上要砍的可是他郭勋的脑袋。
陆炳又假惺惺地安慰了郭勋几句,便命人把抄没所有财物全部运走入库充公。
郭勋看着自家百多年积蓄下来的财富被锦衣卫运走,肉痛得几乎晕厥,又想到还得变卖名下的产业凑齐那一百万两银子,心中的愤恨便更盛了。
一个人如果习惯了高高在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如果突然把他的权力、地位和金钱全部拿走,让他一无所有,他估计会恨死你,此刻的郭勋便是如此,心中充满了怨愤,对嘉靖帝的怨愤。
叮铃铃……叮铃铃……
一辆精美的马车驶到了对面徐府的门前停下,稍顷,便见有两名身段窈窕的俏婢从车上下来,两张甜美的脸蛋竟然一模一样,赫然正是初春和初夏。
初春和初夏均提着篮子,应该是刚上街采购回来,估计见到这边的武定侯府大门敞开着,于是不约而同地驻足,抻着脖子好奇地往里张望。
郭勋见状不由脸色一沉,目光徒然变得恶毒起来,心中的愤恨更炽盛了,为什么徐晋私通白莲妖女只是夺爵降职,连银子都不用罚,甚至还能当个八品小官,而自己呢,不就是贪了几万银子罢了,就被皇上一撸到底,还要罚一百万两银子,这几乎是自己全部家当了,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
这时郭勋不禁又想长子郭守乾,他要不是追着徐晋去了通州,最后也不会惨死在鞑子马蹄下,一切都是徐晋害的!!
郭勋越想越恨,眼神便越发阴冷恶毒,初春和初夏与郭勋的目光一触,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急转身逃进了徐府大门。
“妹妹,那武定侯的眼神委实吓死个人了。”初春心惊肉跳地道,还情不自禁地拍着胸口。
初夏亦是后怕地吐了吐舌头道:“真的好吓人,徐福,快快关上府门吧。”
徐福不以为意地笑道:“武定侯已经被夺爵格职了,无牙老虎一头,怕他作甚。”
初春初夏一想也对,郭勋已经被夺爵了,而自家老爷却被皇上新任命为直隶总督和平虏大将军,正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郭勋敢招惹这边,除非脑袋进水了。
且说初春和初夏回到后院,先去见了主母谢小婉,后者连忙问:“药抓回来了没?”
初春点了点头,从篮子里取出来几包伤药,谢小婉接过打开闻了闻,又警惕地问:“你们没有直接进药铺抓药吧?”
初夏摇头道:“没有,我们买菜的时候托那相熟的摊主帮忙抓的。”
谢小婉闻言放下心来,把其中一包伤药递给初春道:“把这包药煎了给韩千户服下吧。”
初春答应了一声便转身往厨房而去。
……
夜暮降临,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陆炳尤如一头暴怒的野兽对着手下手亲信咆哮:“一群饭桶,都两天两夜了,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还找不到一个重伤濒死的逃犯,养你们何用?
老子再给你们五天时间,再抓不到人就全部给老子卸掉一条胳膊,去,现在给老子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陆炳手下这些亲信无不凛然变色,从大堂出来后立即带着北镇抚司所属的数千锦衣卫,像发了疯一样满京城排查,恨不得把胡同里的老鼠洞都挖开来查看,城中各处药铺更是成了监控的重点,因为韩大捷只要不死,总得抓药治伤的。,!
名下确实有不少商铺作坊和田地,只要统统卖掉,凑个五十万两也不成问题,但是现在鞑子围城,兵慌马乱的,局势还不明朗,谁会买他的商铺和田地?除非折价大贱卖。
“我会尽快把剩下的银子凑齐的。”郭勋只能硬着头皮道,心里暗暗盘算着到底可以向哪个勋贵借点银子应急。
陆炳可不管郭勋如何把一百万两银子凑齐,反正该帮的他都帮了,一个月内如果郭勋凑不齐银子,皇上要砍的可是他郭勋的脑袋。
陆炳又假惺惺地安慰了郭勋几句,便命人把抄没所有财物全部运走入库充公。
郭勋看着自家百多年积蓄下来的财富被锦衣卫运走,肉痛得几乎晕厥,又想到还得变卖名下的产业凑齐那一百万两银子,心中的愤恨便更盛了。
一个人如果习惯了高高在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如果突然把他的权力、地位和金钱全部拿走,让他一无所有,他估计会恨死你,此刻的郭勋便是如此,心中充满了怨愤,对嘉靖帝的怨愤。
叮铃铃……叮铃铃……
一辆精美的马车驶到了对面徐府的门前停下,稍顷,便见有两名身段窈窕的俏婢从车上下来,两张甜美的脸蛋竟然一模一样,赫然正是初春和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