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和司马辕站了起来,不过却没有坐下,而是恭敬地立在徐晋的案前。徐晋见状也不勉强,直接切入主题道:“金千户,司马百户,本官让你查的事可查清楚了?”
金彪立即道:“回徐大人,已经有眉目了,耀武营的一名千户李沫如今就藏匿在郭勋府上,所以广宁门失守,应该与郭勋有关。”
徐晋不由脸色一沉,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广宁门失守确与郭勋有关!
话说徐晋在十月初三晚收到京城外城被攻破的消息,于是便详细询问了那名信使,外城被攻陷的经过,他听完后顿时便起了疑心。
要知道俺答强攻西直门和德胜门,足足打了大半个月都没打下,怎么可能在三更半夜突然就攻破了广宁门呢,即使偷袭也不可能有这种效果,除非守城的官兵都猪,恐怕就是猪也不可能睡得那么死。
当徐晋得知镇守广宁门的是耀武营时,疑心便更重了,并且第一个就想到了郭勋,因为郭勋曾是耀武营的坐营都督。
意识到时态的严重性,徐晋立即决定带着二十名亲兵先行潜回京城,而大军则交给王守仁率领北进。
所以昨日下午徐晋便秘密入城了,只是为免打草京蛇没有声张而已,就连谢小婉她们都不知道徐晋此刻就在城中。,!
。不过,如今鞑子十几万大军围城,朝阳门日夜紧闭,并由振威营五千兵马负责把守,而振威营的坐营都督正是魏国公徐鹏举。
十月初五晚,朝阳门附近的黄华坊,绝大部份的建筑均乌灯黑火了,唯独一家临街商铺外面还挂着一盏灯笼。昏黄的灯光映照下,商铺门楣上的牌匾分明写着“悦茶居”三个字,应该是一家茶庄。
天气严寒,北风把茶庄外面的灯笼刮得左右摇摆,这时,两条人影出现在黄华坊的街头,他们没有交流,只是低着头往悦茶居快步行来,飞鱼服的下摆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这时,一队五城兵马司的巡逻小队从横街中转出,正好与两人迎面遇上,立即呼啦地围上来厉声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然而,当这些五城兵马司的军卒看清眼前两人竟身穿飞鱼服,立即便蔫了,陪笑着道:“原来是锦衣卫的弟兄,误会误会!”
这时,其中一名锦衣卫亮了亮腰牌,为首那名五城兵马司军卒当场脸都绿了,陪着小心道:“原来是千户大人,打扰了!”说完便带着手下的弟兄十分识趣地离开。
待五城兵马司的人离开后,两名锦衣卫快步行到悦茶居前敲了敲门,稍后,大门便打开了,一颗锃亮的大光头探了出来,竟然正是徐晋的亲兵赵大头。
赵大头这货此刻一身平民打扮,不过却遮掩不住那股战场厮杀出来的凶悍之气,当他看清门外两名锦衣卫的相貌时,立即打开门把两人让了进去。
两名锦衣卫闪身进了悦茶居,赵大头哐的把门关上,嘿笑道:“金千户,司马百户,久违了!”
原来这两名锦衣卫正是金彪和司马辕,这两人当初一同跟随徐晋出使山东赈灾,也参加了镇压矿贼王堂,所以与徐晋的交情很好,也正因为如此,两人并未受到陆炳的重用。
“老赵,大人何在?”金彪沉声问。
“在里面,你们跟我来吧!”赵大头带着金彪和司马辕两人到了悦茶居后面。
话说这家悦茶居其实是徐晋名下的产业,只是知道的人很少,悦茶居的后面有个小院,一共有三间房,平时主要是用来作仓库的,如今其中一间房还亮着灯,房外面有四名膀大腰圆的汉子把守着。
“大帅,金千户和司马百户来了!”赵大头来到门外禀报道。
“进来!”一把熟悉的嗓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从容中夹杂着淡淡的威严。
金彪和司马辕神色一整,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郑重地推门行了进去。只见灯座上燃了三根蜡烛,把房间内照得亮如白昼,一名唇红齿白的英俊书生正坐在案后,一袭白色长衫,头戴四方平定巾,气质一如既往的从容自若,他正脸带微笑着望过来。
金彪和司马辕急忙上前单膝跪地行礼,齐声道:“参见总督大人。”
书案后这名书生自然就是直隶总督兼平虏大将徐晋了,其实他在昨日下午已经入城,只是一直隐匿在此没有现身,知道他在此间的人屈指可数。
徐晋微笑道:“两位免礼,坐吧!”
金彪和司马辕站了起来,不过却没有坐下,而是恭敬地立在徐晋的案前。徐晋见状也不勉强,直接切入主题道:“金千户,司马百户,本官让你查的事可查清楚了?”
金彪立即道:“回徐大人,已经有眉目了,耀武营的一名千户李沫如今就藏匿在郭勋府上,所以广宁门失守,应该与郭勋有关。”
徐晋不由脸色一沉,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广宁门失守确与郭勋有关!
话说徐晋在十月初三晚收到京城外城被攻破的消息,于是便详细询问了那名信使,外城被攻陷的经过,他听完后顿时便起了疑心。
要知道俺答强攻西直门和德胜门,足足打了大半个月都没打下,怎么可能在三更半夜突然就攻破了广宁门呢,即使偷袭也不可能有这种效果,除非守城的官兵都猪,恐怕就是猪也不可能睡得那么死。
当徐晋得知镇守广宁门的是耀武营时,疑心便更重了,并且第一个就想到了郭勋,因为郭勋曾是耀武营的坐营都督。
意识到时态的严重性,徐晋立即决定带着二十名亲兵先行潜回京城,而大军则交给王守仁率领北进。
所以昨日下午徐晋便秘密入城了,只是为免打草京蛇没有声张而已,就连谢小婉她们都不知道徐晋此刻就在城中。,!
。不过,如今鞑子十几万大军围城,朝阳门日夜紧闭,并由振威营五千兵马负责把守,而振威营的坐营都督正是魏国公徐鹏举。
十月初五晚,朝阳门附近的黄华坊,绝大部份的建筑均乌灯黑火了,唯独一家临街商铺外面还挂着一盏灯笼。昏黄的灯光映照下,商铺门楣上的牌匾分明写着“悦茶居”三个字,应该是一家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