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再厉害的武艺在热武器前都是渣渣,此刻的李大义便深有体会,他躲在同伴血淋淋的尸体后冷汗直冒。
李大义本来还想等对面换弹药时逃走,可惜他面对的是身经百战的神机营悍卒,三段击早就玩得滚瓜烂熟了,几乎是无间断地射击,很快,五十名弥勒教徒便基本被射杀清光了。
“撤!”李大义大喝一声,以同伴的尸体为盾牌,急飙出院门,剩下的五六名弥勒教徒也有样学样,可惜身手不及李大义,有三人腿上中弹倒在院门附近。
“既然来了,那就都留下吧!”
李大义刚退出徐府大门,身后便传来一声冷喝,黑暗中一道匹练般的凛烈刀光直劈而下。
李大义急忙举起同伴的尸体挡格,刷的一声,尸体便被刀光斩为两半,而李大义则乘机横移开去,定神一看,只见两名大汉成犄角之势封住了自己了退路,其中一个正是那晚遇到的高手,铁塔一般的个头让人过目难忘。
李大义心中大凛,若是单打独斗,他自问未必打不过谢擎,可是谢擎身边那个提刀的年轻人(谢一刀)身手显然也不差,更何况院中还有上百名持枪的神机营军卒。
“并肩上,干掉他们!”李大义厉一声,飞身便扑向谢一刀,另外三名弥勒教众则扑向谢擎。
“来得好!”谢一刀冷喝一声,凛烈的刀光疾斩向李大义,后者以刀相迎。
当的一声大响,两刀两碰,顿时火星四溅,李大义竟然被劈得倒“飞”了出去,腾腾腾倒退出五六米,然后一转身就跑。
谢一刀把李大义一刀劈飞,不由愕了一下,待见到后者调掉逃跑,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大怒:“无胆匪类,哪里走!”提气急追。
谢擎正被另外三名弥勒教徒围攻,见状急忙提醒道:“一刀,小心此人暗器!”
谢擎话音刚下,便见李大义右手一扬,三道黄芒直取身后追来的谢一刀。谢一刀手疾眼快地横刀一封,叮叮叮,三枚铜钱尽数被挡下,不过就这样缓了一下,李大义已经奔出了十几米,纵身一跃便上了附近的一座建筑的屋顶。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李大义身体晃了晃,眼看就要掉下来了,却突然加速翻过了屋顶,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奶奶的,定是没打中要害!”赵大头懊恼地破口大骂,一边招呼手下的弟兄追杀下去,自己则带着一部分弟兄直扑对面的郭府,把郭勋的家眷给全部抓捕起来。
此时,谢擎已经把另外三名弥勒教徒打翻了,其中一人当场击杀,还有两人被活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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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一起在街上走动,自然不可能再隐藏行踪,他们干脆点起了火把,直扑宣武门而去……
且说郭勋等人离开不久,李大义也率着五十名弥勒教众走出了郭府,来到了对面的徐府门外。
李大义盯着徐府门外两盏灯笼,心中竟然刹那间生出一丝不安,摇了摇头暗暗自嘲:“李大义,你越活越回去了,一群待宰羔羊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大义一挥手,四名壮实的弥勒教徒立即冲上前去,齐齐吐气开声,全力一脚踹在府门上,只听得卡嚓一声,显然是里面的横杠折断了,紧接着两扇厚重的大门轰隆一声倒下。
没有任何废话,李大义身形一闪便扑了进去,其身后五十名教众也提刀凶猛地扑入,仿佛杀入了羊圈的一头头恶狼
然而就在此时,本来黑漆漆的前院突然光芒大作,十几根火把同时燃起,熊熊的火光把整个院子照得亮如白昼。
突然如其来的火光让李大义等人失了失神,当他们回过神来时定眼一瞧,顿时骇得心胆俱裂,只见对面正有上百杆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为首那名大光头还狞笑着,露出白森森的厉牙。
“不好,中埋伏了!”李大义只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梁瞬间直冲脑门,不过这家伙反应极快,探手便将一名弥勒教徒扯到自己的身前。
砰砰砰……
爆豆般的枪声几乎同时响起,可怜这些弥勒教的好手,空有一身好功夫,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无情的铅弹干翻在地,最前面的十几人更是被打成了马蜂窝,瞬间血流成河,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再厉害的武艺在热武器前都是渣渣,此刻的李大义便深有体会,他躲在同伴血淋淋的尸体后冷汗直冒。
李大义本来还想等对面换弹药时逃走,可惜他面对的是身经百战的神机营悍卒,三段击早就玩得滚瓜烂熟了,几乎是无间断地射击,很快,五十名弥勒教徒便基本被射杀清光了。
“撤!”李大义大喝一声,以同伴的尸体为盾牌,急飙出院门,剩下的五六名弥勒教徒也有样学样,可惜身手不及李大义,有三人腿上中弹倒在院门附近。
“既然来了,那就都留下吧!”
李大义刚退出徐府大门,身后便传来一声冷喝,黑暗中一道匹练般的凛烈刀光直劈而下。
李大义急忙举起同伴的尸体挡格,刷的一声,尸体便被刀光斩为两半,而李大义则乘机横移开去,定神一看,只见两名大汉成犄角之势封住了自己了退路,其中一个正是那晚遇到的高手,铁塔一般的个头让人过目难忘。
李大义心中大凛,若是单打独斗,他自问未必打不过谢擎,可是谢擎身边那个提刀的年轻人(谢一刀)身手显然也不差,更何况院中还有上百名持枪的神机营军卒。
“并肩上,干掉他们!”李大义厉一声,飞身便扑向谢一刀,另外三名弥勒教众则扑向谢擎。
“来得好!”谢一刀冷喝一声,凛烈的刀光疾斩向李大义,后者以刀相迎。
当的一声大响,两刀两碰,顿时火星四溅,李大义竟然被劈得倒“飞”了出去,腾腾腾倒退出五六米,然后一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