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蒋太后和吴皇后失望之际,陶仲文又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道:“贫道这里还有一种先天纯阳丸,如果皇上事前服食,应该是有助益的。”
永福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脸色微变,蒋太后也皱了皱眉道:“不知道长这丹药的药性如如何,如果药性太烈,恐伤及龙体。”
陶仲文淡定地道:“太后还请放心,此药药性温和,断然不会损伤自身,贫道可用性命担保。当然,太后若是担心,那便算了。”
吴皇后见到陶仲文要把药瓶收回,急忙道:“用啊!”
话一出口,吴皇后便脸红如火烧,显然也自感失态了。蒋太后连忙打圆场道:“那便谢过道长了,来人,取五十两金子予道长。”
陶仲文站起来道:“贫道谢太后赏赐!”
陶仙长得了太后的大笔赏金,施施然地离开了皇宫。
吴皇后手里攥着两瓶丹药,就好像攥着两瓶可以逆天改命的仙丹似的。永福公主禁不住轻道:“母后,这位道长的丹药管用吗,要是损伤了身体可不好!”
蒋太后微笑道:“自然管用了,娘~亲这段时经常失眠多梦,太医诊治了也没用,结果吃了这位秉一道长的丹药后便治好了,现在晚上不知睡得多香。”
吴皇后立即附和道:“是啊,这位秉一道长确是位法力高深的真人,自从昨晚在坤宁宫施法驱邪后,本宫便感觉好多了,晚上也睡得香!”
永福公主闻言沉默了,不过眼底隐隐多了一丝担忧。
“太后,儿臣怕是劝不动皇上服食此丹药的,不过皇上向来听太后你的。”吴皇说完眼巴巴地看着蒋太后。
蒋太后点了点头道:“回头哀家跟皇上说一下,对了,皇上还没下早朝吗,为何今天不来请安?”
一名太监连忙答道:“回太后,皇上已经下了早朝,不过此刻召了靖海侯入宫议事,估计现在还不得空。”
“原来如此!”蒋太后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什么,也不派人把皇上请来,因为他知道徐晋是皇上的肱股之臣,召徐晋入宫肯定是有大事商量了,此时不便打扰。
吴皇后却是暗暗恼火,又是这个讨人厌的的靖海侯徐晋!!,!
sp;“臣遵旨!”徐晋沉声道,其实他要带上严嵩,最主要的原因倒不是为了和王直父子对质,而是担心这家伙会趁着自己不在京这段时间搞事,毕竟这货可是明史上有名的大奸臣,把持朝政二十年,权倾朝野。
自从发生俺答围城这种事,徐晋对史书上有记载的大事件已经不敢再掉以轻心了,天知道自己出海这段时间,严嵩会不会趁机上~位。譬如严嵩今日早朝的一封《请举亲蚕典礼疏》便十分风~骚,成功搏得了嘉靖的欢心。
……
此刻慈宁宫中,蒋太后正在会客,这次除了吴皇后外,永福和永淳公主均在场,而客人则正是昨日那个道士陶仲文,而邵元节这次却没有来。
这时,陶仲文隔着手帕替吴皇后把了把脉,面带微笑地点头道:“皇后娘娘体内的积聚的阴气已经有消减的迹象了,贫道斗胆问一句,皇后娘娘昨晚可睡得安稳?”
吴皇后立即点头道:“自从道长昨日在坤宁宫中施法驱邪后,本宫只觉通体舒泰,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本宫很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
蒋太后闻言不由微笑点头,四周的宫女太监都露出敬畏之色,倒是永福和永淳两位公主狐疑地对视一眼。
陶仲文目光飞快地扫过两位公主,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惊讶,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微笑道:“这是贫道炼制的先天玉粉丸,皇后娘娘每日服用一粒,七日之后便可将体内的阴气全部驱出,但要切记,一日之内不可多服,否则过犹不及。”
吴皇后大喜,连忙让宫女接过那瓶丹药道:“谢过秉一道长赠药!”
蒋太后笑吟吟地道:“皇后服完道长的丹药后,是不是就……无大碍了?”
蒋太后言下之意就是问,皇后驱出了体内的阴气后,是不是就可以怀上龙种了?
吴皇后脸上微红,不过却是满怀希望地望着陶仲文,只盼这位道法高深的真人会点头。
可惜,吴皇后却失望了,只见陶仲文摇头:“正所谓三分修行,七分造化,贫道法力有限,就看皇后娘娘自己的造化了!”
永淳公主不由暗翻了白眼,敢情说了也是白说,做了也是白做,这臭道士也太狡猾了,三言两语就把责任一推二五六!
正当蒋太后和吴皇后失望之际,陶仲文又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道:“贫道这里还有一种先天纯阳丸,如果皇上事前服食,应该是有助益的。”
永福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脸色微变,蒋太后也皱了皱眉道:“不知道长这丹药的药性如如何,如果药性太烈,恐伤及龙体。”
陶仲文淡定地道:“太后还请放心,此药药性温和,断然不会损伤自身,贫道可用性命担保。当然,太后若是担心,那便算了。”
吴皇后见到陶仲文要把药瓶收回,急忙道:“用啊!”
话一出口,吴皇后便脸红如火烧,显然也自感失态了。蒋太后连忙打圆场道:“那便谢过道长了,来人,取五十两金子予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