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不由无语,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只小辣椒,话说小辣椒年龄也不小了,还没找到婆家,听说家里给她说了几门都没成,就连费师都觉头痛,也不知这只小辣椒还能不能嫁出去。
永淳牵着永福的手道:“永福姐姐,一起去行酒令吧,今天难得没有母后管着,咱们可以玩个痛快。”
永福公主看了徐晋一眼,见到后者正微笑望来,不由脸上微热,点了点对道:“好吧,行令可以,但酒不能喝太多,倘若醉了,回宫定会被母后责罚!”
永淳公主欢呼一声道:“永福姐姐放心吧,用的是小杯,那就能喝醉了,快快快,要开始了!”
当徐晋和永福公主等人来到了西跨院,屋内已经摆了一桌酒席,众人围席而坐,热闹非凡,就连费如意和费吉祥也各抱住女儿出席了。“谢四炮”这小子则坐在贺芝儿的旁边大献殷勤。
“相公,坐这里来吧!”谢小婉站起来柔声道。
徐晋点了点头,在谢小婉和费如意之间的座位坐下,顺便把如意怀中抱着的女儿珊珊抱过来亲了一口,结果小家伙却不领情,小~嘴一扁便哇哇大哭起来。
“定是让夫君的胡子扎到了!”费如意嗔了徐晋一眼,连忙把女儿抱回来柔声地哄。
朱厚熜哈哈笑道:“姐夫刚来就把珊儿弄哭了,该罚。”
费小玉也跟着起哄道:“是该罚,罚酒十杯!”
费吉祥嗔怪地白了妹妹费小玉一眼道:“那有这样罚别人的,分明就是欺负人。”
费如意点头帮腔道:“正是,五妹,你姐夫在外面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还是罚作诗一首算了。”
朱厚熜拍掌笑道:“对,那就罚诗一首吧,姐夫似乎很久没有佳作闻世了!”
费小玉撇了撇嘴道:“徐晋最擅长的就是诗词,罚他作一首诗岂不是便宜了他,要罚就罚三首,少一首就罚酒十杯。”
费小玉这只小辣椒似乎铁了心要把徐晋灌醉,开口就是十杯酒。
这次费如意和费吉祥倒是不反对了,美眸流盼地向徐晋望去,谢小婉亦是满眼的温柔和崇拜,显然,她们并不担心自家夫君会作不出诗词来。
徐晋不由暗自苦笑,他哪会作什么诗词,当年为了攒名气考科举,这才当文抄公的,自从科举通关后他已经“从良”了,难道今日又要重操旧业?,!
,永淳只是开个玩笑啦。”说完便撒娇般捉住永福公主的手腕摇呀摇。
永福公主绷着俏~脸道:“这种玩笑又岂是可以乱开的。”
“嗯嗯嗯,永淳以后不敢了,姐姐就饶过我这一遭吧!”永淳公主可怜怜地乞求道。
永福公主没好气地白了妹妹一眼,费小玉见状笑嘻嘻地打圆场道:“永福公主殿下别生气,待会行酒令时我是令官,到时我好好惩戒一下永淳公主殿下,替您出气。”
徐晋笑着插嘴道:“小玉,你们在行酒令?”
费小玉白了徐晋一眼道:“是啊,徐大人来得正好,要不要一起参加?就怕你到时醉得不醒人事,三姐四姐会骂我。”
徐晋笑了笑道:“那倒是不至于。”
“哼,不怕的就来!”费小玉冷哼一声,双手一叉小蛮腰转身而行。
徐晋不由无语,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只小辣椒,话说小辣椒年龄也不小了,还没找到婆家,听说家里给她说了几门都没成,就连费师都觉头痛,也不知这只小辣椒还能不能嫁出去。
永淳牵着永福的手道:“永福姐姐,一起去行酒令吧,今天难得没有母后管着,咱们可以玩个痛快。”
永福公主看了徐晋一眼,见到后者正微笑望来,不由脸上微热,点了点对道:“好吧,行令可以,但酒不能喝太多,倘若醉了,回宫定会被母后责罚!”
永淳公主欢呼一声道:“永福姐姐放心吧,用的是小杯,那就能喝醉了,快快快,要开始了!”
当徐晋和永福公主等人来到了西跨院,屋内已经摆了一桌酒席,众人围席而坐,热闹非凡,就连费如意和费吉祥也各抱住女儿出席了。“谢四炮”这小子则坐在贺芝儿的旁边大献殷勤。
“相公,坐这里来吧!”谢小婉站起来柔声道。
徐晋点了点头,在谢小婉和费如意之间的座位坐下,顺便把如意怀中抱着的女儿珊珊抱过来亲了一口,结果小家伙却不领情,小~嘴一扁便哇哇大哭起来。
“定是让夫君的胡子扎到了!”费如意嗔了徐晋一眼,连忙把女儿抱回来柔声地哄。
朱厚熜哈哈笑道:“姐夫刚来就把珊儿弄哭了,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