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心花怒放,大步进了大殿,向着座上的蒋太后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蒋太后此刻满脸喜气,合不拢嘴地道:“皇儿平身。”
“臣妾参见皇上!”朱厚熜站起来,一后二妃便齐齐起身福礼。
永淳公主嘴快,笑嘻嘻地道:“恭喜皇兄,淑妃有喜。”
朱厚熜跨步来到淑妃面前,抓起后者的玉腕激动地道:“太医把过脉了?”
淑妃姓赵,名小燕,约莫二十岁许,体态丰盈柔美,生得自是花容月貌的,杏眼小嘴,面貌温和,此刻一脸的娇羞,点了点头道:“李太医把过脉了,是喜脉!”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朱厚熜高兴地大笑起来,耕耘了好几年,今年终于不用颗粒无收了。
蒋太后嗔道:“皇儿禁声,仔细惊动了胎儿。”
朱厚熜连忙收了笑声,搀着淑妃坐下,喜滋滋地道:“淑妃以后见到朕不用行礼,切记切记!”
淑妃受宠若惊地道:“臣妾谢过皇上。”
吴皇后和另一边的德妃神色都有点不自然起来,难掩妒忌之色。
蒋太后笑吟吟地道:“皇儿,回头把秉一道长诏进宫来,哀家要重重奖赏他。”
虽然不知淑妃成功怀上是不是因为自己吃了先天纯阳丸的缘故,但朱厚熜还是愉快地答应下来,对于母后的要求,他大多时候都不会拒绝,更何况淑妃怀是龙胎是大喜事,厚赏一个道士也算不得什么,就当讨个喜庆吧。
此时吴皇后的面色却是更加不自然了,玉牙紧咬,要不是掩饰得好,眼中的妒恨都要像水一样流出来了。在吴皇后看来,淑妃之所以怀上,完全是因为占了自己的便宜,因为先天玉粉丸和先天纯阳丸都是秉一道长替自己配制的。
谁知皇上吃了先天纯阳丸后,大多数时候都是往淑妃那里跑,最后这狐媚子怀上了,而自己却没能怀上,真真气煞个人了!
怀孕了需要休息,所以朱厚熜在景仁宫只待了小半个时辰就被蒋太后“撵”出去了,并隐晦地告诫他不要跑到景仁宫找淑妃干少儿不宜的事,而是应该多点去找吴皇后和德妃播撒龙种,为老朱家的祠堂添砖加瓦,开枝散叶。
嘉靖正是高兴,满口便答应下来,当晚果然去了坤宁宫过夜,有史以来第一次,这让自然吴皇后欣喜若狂。,!
花怒放啊,成亲四年多也无所出,这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倍受打击,若是淑妃真的怀上了,自然证明他没问题,是个能播种的真男人。
朱厚熜欣喜若狂,召集亲卫便欲回宫,但醒起贺芝儿又放心不下,于是急急脚跑回营地找到了贺芝儿道:“芝儿妹妹,我有些急事先回城了。”
贺芝儿头也不抬地道:“那就快去吧,省得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些!”朱厚熜郁闷地摸了摸鼻子,转身便欲离开。
“等一下!”贺芝儿叫住了朱厚熜,掏出手帕给他擦掉额头上的一块污迹,甜笑道:“好了,走吧!”
朱厚熜乐呵呵的,一摇三晃地大步离开了军营,就像捡到了宝的地主家傻儿子。
半个时辰后,朱厚熜在众侍卫的护送下回到了皇宫,然后便直奔淑妃所在的景仁宫。
此刻的景仁宫可热闹了,蒋太后居中而坐,旁边是皇后、淑妃和德妃,永福公主和永淳公主也在场,一群老麽麽老太监如同众星拱月般簇拥在淑妃的四周。
朱厚熜一踏入景仁宫便感到扑面而来的喜气,一众宫女太监纷纷跪倒叩拜,口称:“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朱厚熜心花怒放,大步进了大殿,向着座上的蒋太后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蒋太后此刻满脸喜气,合不拢嘴地道:“皇儿平身。”
“臣妾参见皇上!”朱厚熜站起来,一后二妃便齐齐起身福礼。
永淳公主嘴快,笑嘻嘻地道:“恭喜皇兄,淑妃有喜。”
朱厚熜跨步来到淑妃面前,抓起后者的玉腕激动地道:“太医把过脉了?”
淑妃姓赵,名小燕,约莫二十岁许,体态丰盈柔美,生得自是花容月貌的,杏眼小嘴,面貌温和,此刻一脸的娇羞,点了点头道:“李太医把过脉了,是喜脉!”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朱厚熜高兴地大笑起来,耕耘了好几年,今年终于不用颗粒无收了。
蒋太后嗔道:“皇儿禁声,仔细惊动了胎儿。”
朱厚熜连忙收了笑声,搀着淑妃坐下,喜滋滋地道:“淑妃以后见到朕不用行礼,切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