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名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嘿笑道:“马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五大三粗也有五大三粗的好处,有些活儿可不比农活轻松,需得找个能干的才行,说不定永福公主殿下喜欢能干的呢!”
此言一出,四周听懂的男子都露出会心的笑容,谢一刀不由暗怒,他对和善的永福公主观感很好,此时听到有人用不堪的说话编排她,心中颇为不爽,强压下扇那猥琐男一巴掌冲动,便欲转身离开。
然而,正当谢一刀准备离开时,那名排在队首的年轻书生忽然转头往这边望来。
谢一刀的目光与此人一触,不由微微一震,立即停下了脚步,凝目打量过去,不过此时那名年轻书生已经把脸转回去了,跟在前面的礼官身后往东安门走了进去。
谢一刀盯着此人的背影,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犹疑,因为此人的目光和背影都让他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很快,那五名侯选者均进了东安门,四周围观的百姓也开始陆续散去。
谢一刀正站在原地皱眉思索着,数名锦衣卫却呈犄角之势围了上来,想来是谢一刀手执腰刀,所以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谢一刀瞬时回过神来,正欲转身离开,几名锦衣立即加快速度围上来,喝道:“站住!”
谢一刀停住脚步,转身拱了拱手道:“在下乃讲武堂教头谢一刀,此去羽林左卫,刚好路过东安门,打扰了。”
几名锦衣卫闻言对视了一眼,不过还是查验了谢一刀的腰牌。
“原来真是谢教头,得罪了!”为首那名锦衣卫恭敬地把腰牌还给了谢一刀。
谢一刀客气地道:“无妨,几位弟兄也是职责所在罢了,对了,冒昧向几位兄弟打听一下,刚才排在第一位的年轻书生是何人?”
为首那名锦衣卫笑道:“原来谢教头也关心永福公主殿下选婚啊,也难怪,永福公主平日待下面的人都很好,大家都希望公主殿下能有个好归宿。呵呵,说得有点远了,谢教头打听的那位书生叫李纯,表字守义,乃浙江宁波府慈溪人,如今在国子监中读书,是本次驸马的热门人选。”
“李纯,李守义?”谢一刀闻言暗皱了皱眉。
“谢教头,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为首那名锦衣卫好奇地问。
谢一刀拱手道:“没事,在下只是好奇打听一下,谢过兄弟告知。”
为首那名锦衣卫笑道:“谢教头客气了,在下张澣,恬为锦衣卫百户,还请谢教头多多指教。”
谢一刀与这位张百户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东安门,继续往羽林左卫的营地而去。
“李纯,李守义……李大义!”谢一刀一边行一边琢磨着,忽然一个激凌,不过很快又摇了摇头,暗忖道:“这位李纯可是国子监生啊,又是浙江慈溪人,应该不可能吧,此子既然能参加选婚,还进入了终选,家底定然是清白的,更何况,锦衣卫又不是吃干饭的,理应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才对……可是为何背影和眼神如此相似,巧合吗?”
当谢一刀来到羽林左卫的营地时,在坤宁宫中举的驸马终选也开始了。,!
时老叟洋洋自得地继续道:“以老夫的经验来看,排在第一那位当选驸马的可能最大,嗯,第二位当选驸马的可能最小。”
谢一刀好奇地问:“马爷,这是为何?”
“还用说,排第一那位长得英俊啊,容貌气质俱佳,颇有老夫当年风采,乃五人当中的首选。”
谢一刀皱眉道:“哪么远,你老都能看清楚他的长相?”
老叟怪眼一翻道:“你这年轻人是不是脑了不灵光?他们不久前才打老夫面前经过,咋能看不清呢。”
谢一刀暗汗道:“原来如此,那马爷为何说第二位最不可能选中?他长得很丑吗?”
老叟见这位牛高马大的壮汉似乎脾气十分温和,于是便直言不讳地道:“丑倒是不丑,就是太过壮实了,呶,就跟你一般像个赳赳武夫,能选上才怪。”
谢一刀皱眉道:“健壮不好吗?”
老叟哂笑道:“姐儿尚且爱俏,更何况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公主选驸马自然要选个英俊潇洒的,最好还是精通琴棋书画,才高八斗的文弱书生,选个五大三粗武夫干嘛?又不是选回去干农活。”
旁边的一名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嘿笑道:“马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五大三粗也有五大三粗的好处,有些活儿可不比农活轻松,需得找个能干的才行,说不定永福公主殿下喜欢能干的呢!”
此言一出,四周听懂的男子都露出会心的笑容,谢一刀不由暗怒,他对和善的永福公主观感很好,此时听到有人用不堪的说话编排她,心中颇为不爽,强压下扇那猥琐男一巴掌冲动,便欲转身离开。
然而,正当谢一刀准备离开时,那名排在队首的年轻书生忽然转头往这边望来。
谢一刀的目光与此人一触,不由微微一震,立即停下了脚步,凝目打量过去,不过此时那名年轻书生已经把脸转回去了,跟在前面的礼官身后往东安门走了进去。
谢一刀盯着此人的背影,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犹疑,因为此人的目光和背影都让他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很快,那五名侯选者均进了东安门,四周围观的百姓也开始陆续散去。
谢一刀正站在原地皱眉思索着,数名锦衣卫却呈犄角之势围了上来,想来是谢一刀手执腰刀,所以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谢一刀瞬时回过神来,正欲转身离开,几名锦衣立即加快速度围上来,喝道:“站住!”
谢一刀停住脚步,转身拱了拱手道:“在下乃讲武堂教头谢一刀,此去羽林左卫,刚好路过东安门,打扰了。”
几名锦衣卫闻言对视了一眼,不过还是查验了谢一刀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