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拱手为礼,不卑不亢地道:“回皇上,草民李纯,表字守义,浙江宁波慈溪人氏,现在国子监就读。”
内阁三老闻言均捋须点头,读书人好啊!
严嵩最擅长察言观色了,见状便插嘴道:“据秉一真人测算,李纯的八字与永福公主最为相配,乃天作之合也。”
严嵩此言一出,其余四个侯选人都不自在起来,司礼监掌印太监毕春更是老脸微黑,因为他押宝的人是孙斌。
嘉靖倒是神色自若,轻哦了一声问道:“李纯,你可有功名在身?”
李纯心中咯噔一下,他可以给钱买个国子监的学位,却买不来功名啊,只好硬着头皮道:“回皇上,草民尚未取得功名,正打算明年落场试一试身手。”
嘉靖闻言不由大失所望,此人气质儒雅,但年十九还没取得任何功名,想来学问方面并不行,跟徐晋根本没法比啊,也不知是如何进的国子监,估计是走了后门。
嘉靖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但也知道下面的臣子都在想方设法把家中的子侄弄到国子监中读书,不过,读书是好事,又不是什么大恶,所以不只是嘉靖,历代皇帝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心血来潮还会钦点某位大臣的子侄入学国子监,以示奖励。
毕春见嘉靖露出失望之色,不由暗喜,上前一步道:“回皇上,这五名才俊当中倒是有一人有功名在身。”
嘉靖连忙问:“谁?”
毕春笑吟吟地一指第二名候选者道:“此人名叫孙斌,表字兴之,十四岁便通过了府试,其父为工闻营缮所所正。”
嘉靖不由哭笑不得,搞了半天,原来只是个童生啊,但十四岁通府试也十分难得了,于是便细细打量这位孙斌。
孙斌年约十八九岁,国子口脸,浓眉大眼,英气勃勃,身量高大,皮肤微黑,同样很帅气,但跟李纯不同,完全是另一个类型,是那种英气勃勃的帅。
“咦,孙斌,为何朕瞧你有些眼熟?”嘉靖轻咦了一声道。
孙斌连忙跪倒道:“回皇上,属下孙斌,乃羽林左卫百户。”
嘉靖讶然道:“原来你竟然是羽林卫,难怪朕看着面善了。”
毕春谄笑着道:“皇上,孙百户是今年武举的二甲前十。”
嘉靖恍然笑道:“原来如此,好小子,竟把主意打到朕的姐姐头上了,朕的姐夫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说吧,为什么要参选驸马?说不出个理由来,以后也不用到羽林卫当值了。”,!
年才俊在大殿中一字排开,位于右手第一位的正是李纯,嘉靖的目光落在此人身上时,不由为之眼前一亮,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仔细审视起来。
嘉靖在打量着李纯,李纯也在暗中打量着嘉靖,而且长衫的宽袖底下,双手十指弯屈,跃跃欲试。
李纯暗忖,自己这时要是扑上前,定然能把嘉靖小儿的脖子给拧断,如此,大明便没有皇帝了,必然天下大乱,到时父亲便有可乘之机,借助俺答的力量从塞外杀回来。
当然,李纯也只是想想而已,杀死嘉靖容易,但他自己也别想活着逃出皇宫了,他还不想死,还有大好前途在等着他呢。更何况杀了嘉靖,老朱家还有那么多子孙可以继承皇位,相比于杀死嘉靖,李纯更恨不得杀了徐晋,这位才是最难对付的大敌。
所以李纯觉得还是先玩玩公主,以驸马的身份打入朝廷内部,慢慢积蓄力量,即使不能搅得大明朝堂天翻地覆,最后也可以找机会干掉徐晋和嘉靖逃之夭夭。
这时,嘉靖已经打量完李纯,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位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佳,跟徐卿相比虽有不如,但也极为难得了,像徐卿这种人物毕竟只是凤毛麟角,而且,徐卿那份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淡定气质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那是刀山火海中煅炼出来的,普通人哪里比得了。
朱厚熜这小子显然也明白永福的心思,此时便情不自禁地拿徐晋作为标准,去衡量眼前的五名驸马候选人,而偏偏李纯的外貌气质与徐晋相近。
“你叫什么名字?”朱厚熜目视李纯,和颜悦色地问道。
蒋太后亦笑吟吟地向李纯望去,李纯长得剑眉朗目,唇红齿白,气质儒雅潇洒,她一眼见到便心生喜欢,而且估计永福也喜欢这种类型。
李纯拱手为礼,不卑不亢地道:“回皇上,草民李纯,表字守义,浙江宁波慈溪人氏,现在国子监就读。”
内阁三老闻言均捋须点头,读书人好啊!
严嵩最擅长察言观色了,见状便插嘴道:“据秉一真人测算,李纯的八字与永福公主最为相配,乃天作之合也。”
严嵩此言一出,其余四个侯选人都不自在起来,司礼监掌印太监毕春更是老脸微黑,因为他押宝的人是孙斌。
嘉靖倒是神色自若,轻哦了一声问道:“李纯,你可有功名在身?”
李纯心中咯噔一下,他可以给钱买个国子监的学位,却买不来功名啊,只好硬着头皮道:“回皇上,草民尚未取得功名,正打算明年落场试一试身手。”
嘉靖闻言不由大失所望,此人气质儒雅,但年十九还没取得任何功名,想来学问方面并不行,跟徐晋根本没法比啊,也不知是如何进的国子监,估计是走了后门。
嘉靖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但也知道下面的臣子都在想方设法把家中的子侄弄到国子监中读书,不过,读书是好事,又不是什么大恶,所以不只是嘉靖,历代皇帝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心血来潮还会钦点某位大臣的子侄入学国子监,以示奖励。
毕春见嘉靖露出失望之色,不由暗喜,上前一步道:“回皇上,这五名才俊当中倒是有一人有功名在身。”
嘉靖连忙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