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信美子颤声道:“美子还欠大明两百万两银子。”
徐晋皱了皱剑眉道:“不对吧,本官怎么记得是五百万两?”
徐鹏举差点一头栽倒,卧槽,黑啊!
织信美子欲哭无泪,就知道这贪得无厌的家伙是为了敲诈银子。
“难道不是吗?”徐晋认真地道。
织信美子脸色变幻,牙齿都几乎咬碎了,但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只得点了点头道:“是美子记错了,美子确实还欠大明五百万两银子。”
徐晋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斩首反而便宜你了,也罢,本官便饶你一命,限你五年内把五百万两银子还清,否则还是死罪!”
这下就连王林儿等一众神机营将领都调转脸去,没眼看啊,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大帅也太欺负人了,不过对敌人心黑手狠,似乎并无不妥!,!
子吞并了美浓国和三河国后搜刮得到的,几乎倾尽她的所有了,现在全部便宜了徐晋,简直肉痛得心如刀绞,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银子没了可以再抢,但是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正如汉人经常讲的一句俗语: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这虽然是自我安慰之言,但也不无道理,织信美子认为只要自己留得命在,终有一日会统一全国,与大明分庭抗礼,到时就不用再看徐晋的面色。
织信美子在烈日下诅咒了徐晋千百万遍,然而这并没有屁用,船上那一箱箱的银子虽然摞得高高的,但并没下来塌下来把徐晋压死。
一个时辰后,徐大总督终于亲眼看着小吏们把两百万两银子清点完,这才重新下船来到了织信美子面前,后者此时已经虚脱了一般,身体摇摇欲坠,仿佛连跪都跪不稳。
徐晋暗暗冷笑,此女武艺高强,身体素质极好,杀起人来不知多生猛,虽然在烈日底下跪了几个时辰,亦不至于虚弱成这样吧,十有八九是装模作样搏同情。
“织信美子,你可知罪?”徐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织信美子,神色威严地冷喝道。
织信美子咬了咬干瘪的嘴唇,沙哑着声音道:“美子知罪!”
“罪从何来?”徐晋反问道。
“美子不该与反贼王直父子结盟,但美子当时处境艰难,与王直父子结盟实在是迫不得已,现在献上毛海峰的人头和两百万两银子将功补过,求总督大人开恩,饶恕美子这一次。”织信美子楚楚可怜地续道:“美子虽与王直父子结盟,但只是虚以委蛇,并未真正损害过大明的利益。”
徐鹏举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显然觉得这个惶恐可怜的倭国女人说得在理。
徐晋却依旧神色冷峻,淡道:“废话少说,既然你承认勾结王直父子,与反贼为伍者亦视为反贼,杀无赦,来人啊,把织信美子拖下去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徐鹏举不由吓了一跳,众将领也是面面相觑,刚才大帅数银子时还满脸春风的,结果一眨眼却举起了屠刀,这脸翻得也太快了吧!
虽然有点同情这个倭国女人,但是军令如山,三名亲兵几乎是本能地冲了上去,两人负责把织信美子按住,第三人锵的抽出了雪亮的腰刀。
织信美子面色大变,显然没想到自己如此委曲求存,徐晋竟然还要杀自己。
眼见明军抽出了腰刀,织信美子武艺高强,自然不甘束手待毙,正打算反抗,但匆匆瞥见徐晋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灵机一动,大呼道:“且慢!”
徐晋摆了摆手,示意亲兵暂停,那名亲兵连忙放下已经举起的腰刀。
“织信美子,你还有什么话说?”徐晋淡淡地问。
织信美子颤声道:“美子还欠大明两百万两银子。”
徐晋皱了皱剑眉道:“不对吧,本官怎么记得是五百万两?”
徐鹏举差点一头栽倒,卧槽,黑啊!
织信美子欲哭无泪,就知道这贪得无厌的家伙是为了敲诈银子。
“难道不是吗?”徐晋认真地道。
织信美子脸色变幻,牙齿都几乎咬碎了,但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只得点了点头道:“是美子记错了,美子确实还欠大明五百万两银子。”
徐晋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斩首反而便宜你了,也罢,本官便饶你一命,限你五年内把五百万两银子还清,否则还是死罪!”
这下就连王林儿等一众神机营将领都调转脸去,没眼看啊,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大帅也太欺负人了,不过对敌人心黑手狠,似乎并无不妥!,!
子吞并了美浓国和三河国后搜刮得到的,几乎倾尽她的所有了,现在全部便宜了徐晋,简直肉痛得心如刀绞,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银子没了可以再抢,但是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