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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嘿嘿,果然这人要是位高权重了就会变得嚣张,变得得意忘形,分不清自己的身份。要知道驸马是太后和皇上选的,你徐晋若胆敢贬损,岂不是等于讽刺太后和皇上有眼无珠吗?
更何况还得了罪驸马,驸马虽然无实权,但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到时给公主吹一吹枕边风,然后公主又在太后面前吹一吹“女儿风”,嘿嘿,也够你受的!
果然,这时嘉靖皱起眉头追问道:“徐卿,可惜什么了?”
李纯也仰起脸目视徐晋,隐有挑衅的味道!
严嵩窃喜,安静站在一旁,准备看徐晋如何倒霉了!
然而徐晋却从容自若地续道:“可惜驸马的脸皮太厚了些!”
此言一出,整个迎亲队伍都哗然了,岂有些理,靖国公你位高权重不假,但当面讽刺驸马脸皮厚,不嫌欺人太甚了吗?
李纯脸色数变,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徐晋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着实让他心惊肉跳,疑神疑鬼,佯怒道:“靖国公爷此言何意?”
徐晋哂然道:“驸马爷心知肚明,又何必动问呢!”
李纯隐隐觉得不妙,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但当他看到嘉靖的脸色,却又心中稍安。
朱厚熜此时眉头紧锁,满脸的狐疑和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一向谦虚随和的徐卿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嚣张跋扈,当着自己的面毫不留情地向驸马发难。
嘉靖虽然宠信徐晋,但徐晋这样踩驸马,他自然是不开心的,李纯好歹是自己和母后挑选出来给永福当丈夫的才俊啊。
“徐卿,你这是作甚?别胡闹了,今天是永福出嫁的大喜日子!”嘉靖板着脸道,在他看来,徐晋这是妒忌心爆发,看不得永福嫁给李纯。
徐晋微笑道:“皇上,臣并没有胡闹,驸马爷这张脸皮不仅厚,而且还是假的,若是不信,臣这便证明给您看。”
徐晋话音刚下,金彪便厉喝一声:“拿下!”
嗖嗖
两名锦衣卫快如电闪地扑出,一左一右擒住了李纯,将其双手反展到背后。
李纯听到徐晋那句话便知不妙了,正准备暴起发难,但是扑上来那两名锦衣卫的速度实在太快,以他的身手竟然来不及反应就被对方擒住了。
李纯大惊失色,连忙运力试图挣脱开来,但是抓住他的那两名锦衣卫显然也是高手,李纯感觉自己的肩头和手腕就像被铁箍箍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李纯定神一看,这才发现抓住自己的两人均是身形高大,其中一个还十分眼熟,赫然正是之前交过手的谢一刀!
完蛋了!
李大义既惊且怒,厉声喝道:“本人是驸马,你们想作甚?皇上,徐晋造反啦,快下令擒下他!”
朱厚熜这时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自是不相信徐晋会造反的,可是徐晋现在的行为确实踩线了,令人费解!
“徐卿,你这是干嘛?”朱厚熜吃惊地问。
徐晋一撩朝服的下摆跪倒,郑重地:“让皇上受惊了,这个李纯其实就是白莲反贼大李义!!!”,!
成?嘿嘿,果然这人要是位高权重了就会变得嚣张,变得得意忘形,分不清自己的身份。要知道驸马是太后和皇上选的,你徐晋若胆敢贬损,岂不是等于讽刺太后和皇上有眼无珠吗?
更何况还得了罪驸马,驸马虽然无实权,但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到时给公主吹一吹枕边风,然后公主又在太后面前吹一吹“女儿风”,嘿嘿,也够你受的!
果然,这时嘉靖皱起眉头追问道:“徐卿,可惜什么了?”
李纯也仰起脸目视徐晋,隐有挑衅的味道!
严嵩窃喜,安静站在一旁,准备看徐晋如何倒霉了!
然而徐晋却从容自若地续道:“可惜驸马的脸皮太厚了些!”
此言一出,整个迎亲队伍都哗然了,岂有些理,靖国公你位高权重不假,但当面讽刺驸马脸皮厚,不嫌欺人太甚了吗?
李纯脸色数变,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徐晋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着实让他心惊肉跳,疑神疑鬼,佯怒道:“靖国公爷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