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当时所有人都傻了眼,皇兄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严嵩那家伙当场便吓晕过去。”
宫女抱琴心有余悸地道:“这些白莲反贼狡诈阴险,手段层出不穷,幸好靖国公爷英明,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永福公主此时亦是后背阵阵发冷,倘若不是徐晋恰好识破了贼人的阴谋,自己若真被那贼子迎出宫去,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永福公主既庆幸又后怕,俏脸煞白一片,连换了三任驸马的她本来就对婚姻有了阴影,此时阴影更强烈了。
永淳公主正讲到兴起,并未察觉姐姐的神色异常,继续道:“那李大义端的是嚣张,不仅当众承认了身份,还出言讽刺皇兄,皇兄勃然大怒,冲上去便打打打打……把那贼子揍成了猪头,连他娘都认不得他。”
宫女抱琴兴奋地问:“后来呢!”
“后来……那白莲妖道陶仲文挟持了代王,要挟皇上放了李大义,大臣们都反对放人,只有徐晋同意放人交换。”
永福公主蹙眉道:“李大义此贼极度危险,放了他后患无穷!”
永淳公主得意地道:“徐晋那家伙奸诈……咳聪明得很呢,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这层!”
永淳公主见到姐姐神色不满地嗔来,连忙换了一个形容词,继续道:“徐晋那家伙一边同意了妖道陶仲文,一边暗中找来了神机营的神枪手,埋伏在午门的城楼上。
然后故作一路尾随陶仲文和李大义,反贼李大义恨极了徐晋,一直想找机会干掉徐晋,而徐晋那家伙端的是浑身是胆,他看出了李大义想对他动手,便故意主动迎上前去。
李大义果然中计了,他一跃而起,从天而降扑向徐晋,并且大喝,受死吧!
卡嚓卡嚓,李大义功夫了得啊,身上的骨头竟然能卡卡作响,十指就好像铁爪一样锋利,就徐晋那细皮嫩、肉的家伙,还经不起人家轻轻一捏呢!”
永福公主失声轻呼,眼中露出惶恐之色!
永淳公主扫了两位听众一眼,这才得意洋洋地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枪响,城头上的神枪手开枪了,反贼李大义当场头颅飙血,掉地上死了,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抓住代王的妖道陶仲文被击中了眼睛,据说眼睛都炸了,然后被冲上去的侍卫乱刀分尸。”
永淳公主一边描述,还一边抬手作枪状对准了宫女抱琴,后者吓得掩住了眼睛。
“哈哈,精彩吧,讲完了!”永淳公主笑嘻嘻地端起茶杯,发现已经没了,摇了摇茶壶,结果也是空的,不由大为扫兴。
永福公主轻轻脱去头上的九翟冠,宫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脱去霞帔和赤罗衫,驸马都死了,公主不用出嫁了,这身嫁衣自然也就不再需要了。,!
啊!
“咳咳,言归正传哈,皇兄暂停了仪式出宫迎接徐晋,主婚使严嵩只好带着迎亲队伍在奉天殿前吹冷风,好不容易等到皇兄接了徐晋回来,嘻嘻,下面精彩了,你们猜猜发生了什么事?”永淳公主说到这里,竟然很不厚道地卖起关子来。
“发生什么事?”永福公主禁不住追问道,抱琴则给永淳再斟了一杯茶。
永淳公主得意洋洋抿了口茶,这才道:“皇兄带着徐晋经过迎亲队伍时,指着队伍中的驸马说,徐卿快看,这是朕为永福挑选的驸马?你觉得如何?”
永淳一边叙述,还一边站起来摆了个造型,模仿当时的嘉靖,然后咯咯地笑道:“你们猜徐晋怎么回答的?”
“可恶,公主殿下别卖关子了,快讲!”宫女抱琴催促道。
“哎呀,喝太多茶了,本公主先方便一下!”永淳公主红着脸站起来,转身便跑了出去,剩下永福公主和贴身宫女抱琴在风中凌乱。
两盏茶的工夫后,永淳公主才回转,在感受到姐姐和宫女眼神中的“杀气”后,永淳公主倒是不敢再卖关子了,继续道:“徐晋当时便回答皇兄,驸马确实品貌上佳,就是面皮厚了些,不仅厚,而且还是假的,若不信,臣证明给您看。然后,徐晋便神威凛凛地大喝一声,动手。
早就在埋伏好的两名高手立即出手把李大义给制住了,并且撕掉了他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
嘻嘻,当时所有人都傻了眼,皇兄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严嵩那家伙当场便吓晕过去。”
宫女抱琴心有余悸地道:“这些白莲反贼狡诈阴险,手段层出不穷,幸好靖国公爷英明,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永福公主此时亦是后背阵阵发冷,倘若不是徐晋恰好识破了贼人的阴谋,自己若真被那贼子迎出宫去,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永福公主既庆幸又后怕,俏脸煞白一片,连换了三任驸马的她本来就对婚姻有了阴影,此时阴影更强烈了。
永淳公主正讲到兴起,并未察觉姐姐的神色异常,继续道:“那李大义端的是嚣张,不仅当众承认了身份,还出言讽刺皇兄,皇兄勃然大怒,冲上去便打打打打……把那贼子揍成了猪头,连他娘都认不得他。”
宫女抱琴兴奋地问:“后来呢!”
“后来……那白莲妖道陶仲文挟持了代王,要挟皇上放了李大义,大臣们都反对放人,只有徐晋同意放人交换。”
永福公主蹙眉道:“李大义此贼极度危险,放了他后患无穷!”
永淳公主得意地道:“徐晋那家伙奸诈……咳聪明得很呢,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这层!”
永淳公主见到姐姐神色不满地嗔来,连忙换了一个形容词,继续道:“徐晋那家伙一边同意了妖道陶仲文,一边暗中找来了神机营的神枪手,埋伏在午门的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