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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大,不代表你本事大,走着瞧吧,我戚继光长大后一定会成为大明的第一名将。”
徐康得意洋洋地道:“你当第一名将,那我就当第一名帅,你这第一名将也得听本帅的指挥,让你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
“放屁!”小戚继光憋得小脸通红,奈何拙于言辞,斗嘴总是斗不过口齿伶俐的徐康。
黄锦笑呵呵地道:“都别吵,光说不练假把式,你们谁厉害,现在说了都不说,还是先把本事练好,到底谁更厉害,日后凭真本事见分晓。”
黄锦正说着,便见穿着一身家居常服的徐晋从屋里行了出来,连迎了上前施礼道:“见过靖国公爷。”
徐晋本来是在费如意房中午休的,听闻下人报黄锦来了,于是便迎了出来。
“黄公公不必多礼,可是皇上有旨意?”徐晋微笑问道。
黄锦轻咳了一声道:“皇上口谕,靖国公站着听便是了。朕近日政务繁忙,等忙完这阵子会到府中与徐卿聚话,今天是重阳节,朕让黄锦送一坛宫中御制的雄黄酒和各式羔点给徐卿和小婉姐姐她们品尝。”
“谢皇上赐赏。”徐晋道。
黄锦挥了挥手,身后几名小太监便将御赐的雄黄酒和各式羔点提了起来,交给了徐府的家丁。管家大宝十分上道,也不用徐晋吩咐,给每名随行的小太监都塞了五两银子赏钱,一时皆大欢喜。
徐晋把黄锦请到客厅中坐落,命人奉上香茗,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起来。
“黄公公,近日皇上可还好?”徐晋随口问道。
黄锦与徐晋可谓是微末之交了,当初一道出使山东赈灾,后来又联手对付陆炳,所以两人的关系很铁,平时大家聊天也比较随意。
“国公爷放心,皇上好着呢,就是政务繁忙,毕公公退了,司礼监秉笔太监的位置空缺,皇上事事亲力亲为,每天都批阅奏本到深夜。”黄锦答道。
“据闻皇上把司礼监掌印太监毕春贬到了钟鼓司,这是为何?”
黄锦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道:“具体什么原因,咱家也不知晓,不过前段时间,皇上派侍卫到延祺宫抓几名服侍楚才人的小太监,只是这几名小太监都自杀了,估计毕春被贬与此事有关。”
徐晋心中一动,连忙问:“这几名小太监干了什么事?皇上竟然出动侍卫去抓人?”
“好像是私底下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偏偏又被皇上听到了,所以便畏罪自杀了。”黄锦不以为然地道。
徐晋不由暗摇了摇头,黄锦只是中人之姿,若是换了个机灵点,定然会发觉此事不同寻常,至少花点心思谋取司礼监老大的职位,可是这位完全没有这种觉悟。
徐晋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那天在朝会上他便觉得嘉靖有点反常,难道与此事有关?
黄锦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转移话题道:“太后近日却是不大好,据说失眠的老毛病又犯了,太医也束手无策。”
徐晋暗叹了口气,蒋太后连番遭受打击,也是不容易啊。
“那永福公主殿呢?”徐晋下意识地问。
黄锦摇了摇头叹气!
徐晋轻皱皱剑眉,追问道:“怎么了?”
黄锦压低声音道:“据说婚礼取消的当天,永福公主殿下便投湖自尽了!”
徐晋面色大变,脱口道:“当真?”
“幸而及时救了上来!”黄锦续道。
徐晋不由长长地公了口气,恼火地瞪了黄公公一眼,真想往这货的胯下踹上一脚,让他连公公都当不成。
黄锦尴尬地轻咳一声道:“公主殿下虽然被救起了,但是却铁了心要出家,说自己命太硬,已经望门三寡了,不想再害人,太后和皇上怎么劝都不听。”
徐晋不禁深深地皱起了剑眉,永福公主可以说是自己的半个学生,不应该有如此迷信迂腐的想法才对啊!
“那皇上可答应了她?”徐晋沉声问。
黄锦两手一摊道:“永福公主虽然性子柔和,但认定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皇上不答应她就寻死,还能怎么办?听说永福公主殿下现在已经在宫中束发修行了,每天打坐吃斋念经。不过此事涉及皇家脸面,国公爷万勿外传才是!”
徐晋闻言心情莫名有些沉重。,!
事大,不代表你本事大,走着瞧吧,我戚继光长大后一定会成为大明的第一名将。”
徐康得意洋洋地道:“你当第一名将,那我就当第一名帅,你这第一名将也得听本帅的指挥,让你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
“放屁!”小戚继光憋得小脸通红,奈何拙于言辞,斗嘴总是斗不过口齿伶俐的徐康。
黄锦笑呵呵地道:“都别吵,光说不练假把式,你们谁厉害,现在说了都不说,还是先把本事练好,到底谁更厉害,日后凭真本事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