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信美子怒声道:“有本事不用火枪!”
徐晋耸了耸肩:“不用火枪也行,作为男人还有另一杆枪!”
织信美子愣一下,继而鄙夷地道:“你敢吗?”
织信美子之前不止十次企图献身,结果都被某人拒绝了,她不信徐晋今天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个。
“有何不敢!”徐晋伸手一扯,织信美子便惊呼一声跌入其怀中。,!
得来的!
织信美子很想逃跑,可是仅凭她一人又谈何容易,逃得出四方馆,逃得出京城吗?即使逃得出京城,又如何逃回日本?就算逃得回日本,日本就真的安全吗?
大明的水师太强大了,强大得让人绝望,织信美子有种想哭的冲动。
正当织信美子想哭的时候,徐晋来了,穿着一身玉色的襕衫,头戴四方平定巾,唇红齿白,好一个翩翩佳公子,举手投足,一如既往的从容自若,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容,可是织信美子怎么瞧他都觉得欠揍,很想一通老拳把他的脸打成面团。
“这四方馆,南王可还住得习惯。”徐晋在茶几旁坐下,微笑着问。
织信美子没有回答,待婢女斟完茶便一指门口道:“你先出去!”
那名婢女是鸿胪寺专门派来服侍织信美子的,但却不怎么把织信美子这个倭女放在眼内,闻言并没有动,只是望向徐晋。
徐晋微点了点头,婢女见状才退了出去,结果刚离开房间,门就被织信美子嘭的一声关上了,婢女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之色。
织信美子关上门,一个箭步便来到徐晋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娇声道:“主人,美子想回日本。”
徐晋故作讶然道:“你这么着急回去,难道是我大明招待不周?”
“不是的!”
“那是为何?”
织信美子暗恨,咬牙道:“美子还欠大明五百万银子,每念及及此便于心不安,只想快点回去筹备,尽早把银子还上。”
徐晋微笑道:“原来如此,其实南王不必急在一时的,五百万两银子又不是五百两,没个十年八年恐怕也还不完,不如等过了年,明年三四月份季风吹起再回去吧,正好感受一下我大明帝都过年的气氛,还有盛大的上元节灯会,在贵国可是看不到的哦。”
织信美子不由怒火中烧,恶魔,你也知道五百万银子十年八年都还不完啊!
“话虽说如此,但是能早点还清,还是早点还清的好。”织信美子强耐着性子道:“而且美子手下那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若是美子久不归去,恐怕会生出乱子来,到时那五百万两银子,美子恐怕真的还不起了。”
徐晋从容地道:“南王尽管放心,有我大明的东洋都护府在,倘若你的手下胆敢作乱,冯国清冯都护必在十日之内给你平了。”
织信美子面色微变,她最担心的就是徐晋把自己和武田玄信等人扣在大明,然后派人把日本给灭了。
徐晋瞟了一眼面色变幻不定的织信美子,心中暗暗好笑,他虽然没有吞并整个倭国的计划,但暂时还不能放织信美子他们回去,至少得给冯国清留半年的时间稳定都护府的根基。
织信美子盯着老神在在地喝茶的徐晋,怒火终于控制不住,噌的一下就涌上来,她一跃而起,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母豹,五指箕张,嗖的便抓住了徐晋的衣领,于是靖国公爷杯中的茶便全倒在了自己身上,连裤、裆都湿了一大片,狼狈不堪!
好在,咱们的靖国公爷是见惯了大风浪的,依旧面不改色,淡道:“别激动,刀枪无眼啊!”
织信美子这才察觉腹下被一事物抵着,低头一看,只见某人手中正握着一支黄澄澄的双筒燧发枪,击锤已经拉起了,不由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这种情况下,她的武艺就算再高十倍都没辙。
织信美子既惊且怒,咬牙道:“大不了同归于尽!”
徐晋摇了摇头道:“没这个必要啊,乖乖在这里待几个月,明年开春后,本国公会派人送你们回国。”
织信美子将信将疑地道:“当真?”
徐晋哂然道:“你觉得本国公有必要骗你?”
织信美子一想也对,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只是为了扣人的话,徐晋确实没必要骗自己,甚至也没必要来见自己。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如此,徐晋为什么还来找自己?
织信美子脸上的怒容渐渐敛去,松开了揪着徐晋衣袖的手,而后者却没有收回燧发枪,继续抵在前者的小腹。
织信美子怒声道:“有本事不用火枪!”
徐晋耸了耸肩:“不用火枪也行,作为男人还有另一杆枪!”
织信美子愣一下,继而鄙夷地道:“你敢吗?”
织信美子之前不止十次企图献身,结果都被某人拒绝了,她不信徐晋今天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个。
“有何不敢!”徐晋伸手一扯,织信美子便惊呼一声跌入其怀中。